“啊!你推我干嘛?”因为一直在出神,上官可滢被他推得一个趔趄,差点撞上一旁的桌子。不犹得又暴出了一声怒吼,可在她吼完后再抬头看时,屋子里哪还有南宫阙的影子。
而已经走到了楼梯口的南宫阙在听到她底气实足的大吼声时,唇角轻轻的扬了起来。看来是不用替她的伤操心了。
南宫阙走后,上官可滢草草的梳洗了一下,然后坐到桌子旁开始发起了呆。
在她看来,南宫大哥并不像兰姐姐说的那样,是个会甜言蜜语哄女孩子的男人啊!而且之前南宫大哥好像一直都是很讨厌兰姐姐的。他们的关系好像是从她被绑架回来后才变得好了一些的。可她从被绑到回来,也只不过才两天两夜的时间啊,他们怎么会发展的那么迅速的呢?
而且,她怎么没看出来南宫大哥对自己的有意思啊?他的表情总是那样冷冷的,只有在要杀人的时候才会笑。虽然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她已经可以分辨出他的表情是高兴还是生气了,除此之外,她可是一点也没看出来他看自己眼神,跟看兰姐姐和其他人有什么不一样的。
肯定是兰姐姐多心了,人不常说恋爱中的女人是最敏感的吗?也许南宫大哥看的不是我,而是别的女人的话,她可能也会有这种感觉呢。
不过话又说回来,以前在家时爹爹和哥哥们就常说,这世上的男人除了他们都不是好东西,还让她以后在遇到对她好的男人时,千万要当心能跑就跑,跑不掉也不要太相信他。要时刻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如果他们敢有什么不轨的话,就格杀勿论。
唉,到底是应该相信自己的感觉呢,还是相信兰姐姐和爹爹他们的话呢?昨天晚上她就是因为想这个问题才会睡晚了的。可今天她还是想不出个结果来,怎么办啊?
就在她发呆的想着这件事的时候,时间已经过去了很长了。看看外面的天色,再不起程今天就走不了了,可她还是没能想出个答案来。
不管了,就算兰姐姐说的是假的,她也得慢慢的去验证才行,还是先听爹爹和哥哥们他们的话好了。总之,对人有点防心总是不会错的。
就这样在苦苦的想了两个辰后,总算得出一个结论的上官可滢高高兴兴的背着包袱下了楼,来到了客栈的门口。
已经在楼下等了整整两个时辰的南宫阙,已经等不下去了,他将马栓在了一旁的柱子上,打算冲上去将她扛下来,可谁知在他刚栓好马转身想要进去时,正巧上官可滢却出现在了客栈的门口。
“你以为自己是乌龟啊,这么慢。”因为等的太久了,南宫阙忍不住吼了出来。
“本小姐就算是乌龟,也是一只有良心的。不像某些人,披着一身的人皮,却竟干些不是人的事。”
她的话他怎么感觉听着这么不是味啊?南宫阙走到她的面前,浑身散发出了危险的气息,“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就字面上的意思,不懂自己想去,别挡本姑娘的路。”感觉到他的不悦后,上官可滢并没有退却,而是对着他扬了扬头并学他那样大吼着顶了回去。
南宫阙一时搞不懂她为什么对自己充满了敌意,只是默默的望着她,眉间的皱褶也渐渐的多了起来。
“躲开!”见他只是看着自己不出声,上官可滢伸出双手用力的想将她推开,只可惜南宫阙的体形对于娇小的上官可滢来说,实在是太庞大了,试了几下也没能将他推开一分。
看着她所乎乎的样子,南宫阙不解及了,他很想问问她到底是为了什么要生他的气,可现是不是时候。还是等她气消了一些再说吧!唉!女人真是麻烦,由其是面对一个自己喜欢的女人,那就更麻烦了。
暗自叹了口气后,南宫阙侧身拉过一旁的马球,翻身而上然后对着仍站在地上的上官可滢伸出了手,“上来吧。”
抬头看着他伸到自己面前的手,上官可滢犹豫了好一会才将手递到他的掌心中。上了马后,两人都没有再说话。
一路上快马加鞭的走了大半天后,实在有些吃不消了的上官可滢拍了一下南宫阙的背,无力的开了口。
“已经走了很久了,咱们休息一下吧!”
已经走了大半天了,也难怪她会累,“好吧!”
四处看了看后,南宫阙将马骑到了路旁的一棵大树下。然后自己率先跳下了马,然后才将上官可滢从马上抱了下来。
“啊!”
双脚刚一落地,上官可滢便大叫了声,惹得南宫阙急张的扶住她,并伸手摸向她的后脑,怕她是因为早上的伤有什么而担心不已。
“你怎么了,头疼吗?”
“我头到是不疼,可是我的脚好麻啊!”苦着一张脸,上官可滢将南宫阙当成柱子一样的靠在他的身上,并单脚抬高不断的用手揉搓着,希望它可以快点好。
死麻雀总是改不掉一惊一乍的坏毛病。知道她没事后,南宫阙生气的后退了一步,让原来靠在他身上的上官可滢一下子因为失去了支柱而大叫着向后倒了下来。
“啊!”发出无比凄惨叫声的上官可滢,可怜的屁股结结实实,一点也没掺假的落到了地面上,痛得她眼泪差点掉了下来。
“你干什么啊!也不说一声就走,害得人家摔倒。”兰姐姐说的一点也不假,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就只会欺负女人。
表面上虽然很凶的生着气,可心里松了口气的南宫阙,没有理她的大叫和质部,径自取了牛皮水袋去找水了。
“哼!”看着他走远了,上官可滢才哼一声慢慢的从地上爬了起来。靠着树坐下后,她还在不停的揉着摔疼的屁股。
因为屁股上不断传来的痛感,让她在心里又将南宫阙骂了好几十遍后,才慢慢的消了气。
“好渴啊!他已经去了办天了,怎么还不回来啊?”抬头向远处看了看,可除了树外,她什么也没有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