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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越想越生气,越想肚子越饿。这时候她才想起来自己还没吃午饭呢!于是她从床上一骨碌坐了起来,走到门前拉开门就是一声怒吼,“小二,给本小姐弄点吃的来。”然后又用的甩上了门,走到桌边等着开饭。

楼下正在用餐的人被她突然的一声大吼吓的全都愣住了,而被点名的小二更是吓的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好半天才趴起来奔向了后面的厨房。

而正打算回自己房间的南宫阙却笑了起来,呵呵呵……她不管在什么时候也不会亏待自己的肚的,这点还真是让他佩服呢!

回到自己的房里南宫阙并没有立刻睡下,而是简单的整理了一下自己。他们身上的银子只够明天付房钱的,买马和上路后都是需要用银子的,所以他打算今天晚上去弄点银子回来。

刚在进城门时,他看到门上贴着一张官府的通辑令。说是一个大盗,打抢了不少城中有钱人的银子,如果抓到他就可以去官府领一万两的赏银。有了这笔银子,够他们用好几年的了。

尽管自己现在的身体状况很不适合去做这事,可以已经没有别的办法了。去有钱人家里借这种事他做不出来,本来是想去幻影楼在这城中的暗部取一些银子,顺便让他们通知莫隐他现在在这里的。可今天他在城里找了一天也没有找到,所以他只能去冒冒险了。

二师兄给的那药一共有三颗,昨天为了对付艳无波吃了一颗,现在还剩下两颗。虽然药效只有一个时辰,但凭他对自己武功的自信,要在一个时辰内捉到那个家伙也不是没有可能的。

那个家伙也真的是够嚣张,官府正四处贴榜悬赏通辑他,而他居然还敢放话出来说是要在今天晚上偷空这城里父母官的家。这消息是在刚刚上官可滢还没回来时听来的,现在全城的人都在传着这个消息,而让他决定去冒冒险的原因还有一个。

这个原因不是别的,而是那个人的武功。城中百姓人人都在讲他的武功多么多么的高,身手是如何如何的好,打败过好多官府的捕快,江湖上的大侠。做案三年来一直逍遥法外,没人拿他有一点办法。而这一点是最诱惑他的,从小他便醉心武学,是师兄弟中武功最高的一个,如今碰上了一下人人夸口的高手,怎么能让他不心痒呢!

其实这也是他们两个之间的缘份,如果他不放话出来做案的话,凭他一己之力想要找出他来,根本就不是一天两天所能做到的。如今有这个大好机会,他是决对不会放过的。这种天上掉馅饼的事,不做白不做,送上门的银子当然要去取了。

一般来讲他现在应该躺到床上去好好的储存一下体力,等一下的大战可是非常的需要的。可凭他对自己的了解,现在让他躺着睡,他根本就不可能睡的着。

从小他就是这样,一旦遇上了好对手他就会异常的兴奋,有好几次他都因为第二天即将到来的对决而兴奋的睡不着,睁着眼睛到天亮的。然后顶着两个黑眼圈去跟人比武,这事被师兄弟们知道后,着实笑话了他很久。

打理好自己的南宫阙,站在铜镜前照了照,没有发现有什么不妥后他慢慢的走向了门口,从客栈的大门大摇大摆的走了出去。

没办法不是他不想像江湖大侠那样飞檐走壁,只是那药的效力太短,又不知道那个家伙什么时辰才来,所以他得在他出现后再吃,要不然岂不是浪费了二师兄的心血。

那药他一共才制了28颗,每个师兄弟三颗,在发药的时候他还很不放心的逐个叮嘱他们,这药很难制材料很不好找,不到万不得已千万别吃呢!他怎么着也得留一颗去见他,要不然非让他念死不可。

说着话的时候,他已经来到了今夜那人指定下手的官府门口。来到墙边时他左右看看没人后纵身一跃,跳上了府衙的大墙,然后找了个不显眼视野又好的地方坐了下来,静静的等着,顺便看看这府里的地形。

府视着这座府半天,南宫阙终于知道那人为什么要来偷他了。这座府邸还真是大啊!亭台楼阁、水榭长廊、雕龙画凤好不奢华。单从他一界地方官来看,能住得上这样的府,一定是收刮了不少民脂民膏。这样的贪官,真应该杀了,也不知那皇帝老儿在干嘛,竟让这世上有这么多的贪官存在。

他之所以把这府里看的这么清楚,是因为此刻的这里只能用灯火通明来形容。而且十步一岗,将整个府邸保护得非常严密,那些人除了官府里当差的衙役外还有许多看上去应该是江湖中人。他们会来凑这个热闹,想并那个官老爷出了不少银子吧!

哼,像他们这样助纣为虐的家伙,根本不配被人叫什么大侠。可是转念一想,自己还不是一样?都是来帮那贪官捉人的,他又有什么资格这么说人家?

人都说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对于那些出身不好的江湖人来说,银子也是很重要的。像他今天来这里不也是为了银子吗?所以还是不要看不起那些人了吧!他们可能也都有自己的难处吧!

要不要现在回去呢?银子可以再想办法,他实在是不愿意帮这些贪官。对了那榜文上写着那人的名字来着,好像是叫什么云中燕杨文勇。也许他是个侠盗,专门劫富济贪,让这些个贪官吃鳖的好人呢!

就在他犹豫不决的时候,一道黑影以飞快的速度跃上了他身旁的屋顶。然后那黑影趴了下来,看样子应该是在那里观察着院子里的情形。

从他的身形上看,他的个子好像不是很高,而且略显瘦弱了一些。他究竟是什么人呢?让官府如此头疼,从第一次做案已经三年了,竟连他的容貌也没人看到过。贴在城门口的榜文上也只是画了一个蒙着黑巾只有眼睛而已的头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