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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出了客栈林晔风带着南宫阙一直往东行,来到了一个名为仙客居的青楼。但林晔风没有带他走前门进去,而是绕了个圈走的后门。

“爷,您不是说要去跟朋友喝酒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一个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姑娘,一见到林晔风就扑了上来,腻在他身上撒着娇。

“去去去,爷有正事别来烦。”林晔风毫不客气的将她推了出去,“您请跟我来。”

点点头跟上他的脚步,南宫阙这时候已经注意到了,他在看到那个指环后对他的称呼一直是“您”,而且态度也很谦恭。这些都是因为那个指环吗?管他为了什么,马上就会知道答案了。

放下心中的疑惑,南宫阙开始观察起了周围的环境。由于是白天的原因园子里很安静,想来累了一夜的姑娘们都在睡觉吧。

顺着弯弯曲曲的回廊,最后来到了一个最偏的院子,这里平常应该不会有客人来吧?装饰的也不像之前路过的那些院子一样灯红酒绿的,显得静雅了许多。

“您请!”林晔风先他一步走进了一间屋子,南宫阙想也没想的跟着走了进去。既然来了,也就没什么可怕的了。

“我已经来了,有什么话,说吧!”落坐在屋中的圆桌旁,南宫阙开门见山的直奔主题。

“我先讲个故事给您听吧!”林晔华给他倒了杯茶水,然后就一直站在他的身旁,用着低沉的语调开始讲述他所说的故事。

“自古以来,历朝历代的皇帝都有着一个暗部,用来替皇上了解大臣们的动态,收集各国的情报,严控武林中有人谋反。我鸿耀国建国之初,也秘密的成立了一个暗部,取名为幻影楼。第一任楼主是当时皇上的第七子,子承父业代代相传。到了第二十任时,楼主的名字是,南宫岳。”

说到这里他顿了一下,看着南宫阙的反映,只见他低眉顺目仿佛没有听到般自若,可他握着茶杯的手却手有泛白。看来他也不是那么无动于衷嘛!

“怎么不继续了?”

“主人临死时将像征着楼主的指环传给了他的儿子,随后命家父将年仅三岁的幼子送到了蝶谷学艺。少主还需要我往下说吗?”在还没有正式接任之前,他还不能算是楼主。

原来这个指环有着这么大的一个秘密,怪不得师父那么看重它。“你父亲呢?”

“他老人家在三年前去世了,去世前交待我一定要找到少主,并将幻影楼保护好等待少主归来。”

“不在了?”那还有谁知道他的父亲是怎么死的吗?眉头深锁的南宫阙沉思着。

“少主是不是想知道老主人去世的事?”小心的提出心中猜测,林晔风知道他一定会想知道的。

“你知道?”这人会读心术吗?他心中所想他竟然可以猜的这么准?以后还是小心此人一些的好。

“家父曾告诉过我,并让我等少主回来后转告少主,请少主决定要如何替老主人报仇。”

“说吧,我听着呢!”早就知道回来后会有麻烦的,所以他才会绕着大圈子,逛了两个多月才回到这里。可该来的还是会来,他不能推卸属于他的现任,由其是父仇,他一定要报。

“二十一年前,夫人因难产而死,老主人悲痛万分,本不欲再娶。但少主年幼没有母亲的照顾时在可怜,于是老主人才在夫人过世一年后迎娶了二夫人。二夫人过门后对少主极亲热,虚寒问暖无微不至,老主人见状时分放心。由于楼里工作很多老主人经常外出,以致使二夫人独守空闺怨言渐生,又因老主人不想再生孩子来分享他的父爱也惹得她恨意渐蒙。在一次老主人外出时她勾搭上了自己的表哥,老主人后来虽然知道了内情却因少主对她相当依赖也就没有出声。哪成想这女人竟是蛇蝎心肠,竟在茶水中给老主人下了毒。等老主人发现时已经太迟了,在临终时他将楼主的指环给了少主,并让家父连夜将少主送到夫人师兄处习武。”

林晔风简短的将事情说了出为,他说得气愤听的人就更是怒不可抑了。想他父亲一代英雄竟然是这么死的,可恨的女人,他非将他碎尺万断不可。

“那个南宫闵是从哪来的?”拳头已经握得血管青紫了,他费了好大的劲才从牙缝中挤出来这句话。

“那女人在老主人死后将与自己有染的表哥也给杀了,独霸了南宫家的全部家产,并在半年后生下了南宫闵,经属下多方证实他的确是老主人的后人。”就因为这样他才没让人杀了他,他的所作所为实在是有损老主人的危名。“少主打算什么时候接任幻影楼,属下也好准备接任仪式。”

“先等等吧,我还有些事要办,办完了自会回来找你。”那两个女人的事还没解决完呢!真是的,麻烦一个接着一个的来。

“可是因为那两个姑娘?”

这也他也知道?吃惊非小的南宫阙现在不得不有点佩服他了。隐下惊疑之色,南宫阙状似悠闲的看着他,语气也轻松异常,“你还真是不所无不知啊!”

“不瞒少主,别说这小小的永晏城,就算是整个大陆,只要您想幻影楼可以无所不知。”这可不是他自吹,只要他想知道就算你昨夜上了几次茅房这样的小事他也可以了如指掌。

“那我现在想的是什么你知道吗?”

看着他斜挑起来的眉稍,林晔风心中一惊,他是不是说了不该说的话了?“属下不知。”

“我在想,其实你比我更适合楼主这个位置。”主人的心思怎么可以让下属完全的掌握,南宫阙有一种被剥光了衣服站在人前的感觉,而他非常的讨厌这种感觉。不如趁机给他点警告,免得以后被他爬到头顶上来。虽然他对楼主之位不感兴趣,但那是父亲留给他的,他必须得守住它,这是他唯一能为父亲做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