灸热的唇沿关着眉骨一路下滑,若蜻蜓点水一般,却掀起了她心中的巨浪,瞬间将她淹没。那灵巧的舌头钻入口水,与她嬉戏缠绵,刺激着每个兴奋点,尖尖的牙齿也不老实,咬着她的下唇,力道之大,让她忍不住低吟出声,他微微停顿住,无丝毫歉意地睨了她一眼,继续动作。
好似更加兴奋起来,原来越挣扎男人越有****,此话一点都不假,他开启了全身的激情,手指有世奏地挑逗着她的敏感,上下探索,腿部有灼热的东西顶着她,微微有些疼痛的感觉。
阎猫儿掐着他结实的胳膊,有些微恼,但还是紧贴上了他,任他在她身上点火。
“你就你就跟她做过一次,那你技术怎会如此熟练?”阎猫儿恢复一丝神智,对他的话深表怀疑。
他身子一僵,眼圈通红,胸膛剧烈起伏,看得出来隐忍得十分辛苦,沙哑道:“待会再说好吗?我的妻……”
这是她第一次见他****渲染的样子,不曾想外表干净清纯的书生,在床弟之间竟是这般,风骚撩人,惹火勾魂。但她还是不甘心,抵着他胸口不准他再亲近:“不行!说清楚……还记得在韦绝庄我说的话吗?”
“当然记得!只是那时你没有给我解释的机会,你让我去找魅红影,我便去找。好久不得见你,害我相思不得解,现在又让我欲火焚身,你究竟想要我如何?快点给我解火!”说道后来他已经咬牙切齿,不再拖拉,挺身而入。
她想要反抗,将他挤出体内,却没有得逞,只能任那凶物将她顶离床榻,身子高高的架起,他咬上她的唇,将她的低吟尽数吞没。
“你这人……怎么这样啊……”她不满地捶打着他,低呼声溢出来。
“你是我的妻,我想怎样便怎样!谁也管不着!”他耍起无赖来,又使使劲,将她的挣扎尽数淹没,。
满室春光无限,羞涩旁人。
紫月在内室,咬着手帕,十分地幽怨。气极时,会拿拳头砸砸墙,以示不满。
良久,良久……
激情之后,两人都剧烈的喘息,伊期爱将她包起来,困在怀中,开始兴师问罪,落下一个温湿的吻,挑眉道:“你说,你如何到青楼,又勾搭上一个?”
“我还没问你,你倒问起我来了!”看他这副大男子主义就生气,冷淡狂傲,真把自己当回事。
“问我什么?别说那个妖孽的人不是你勾搭上的?!”
本欲吼他,可是一想他终究是她的夫,是有权力管她的,于是乖乖交代:“王一达邀我来谈钱庄的事,那男倌是他送来我身边的,我和他什么也没做!”
“真的?”他眼睛一亮,笑容璀璨。
“恩恩!相信我准没错!”
他宠溺地点了点她的鼻子,笑得更加坏:“那你爱不爱我?”
爱?他真还真没完了!阎猫儿转过头不理他,他温柔地捧着她的脸,在她唇上轻轻印上一个吻,皱眉软语道:“我从洞房花烛夜就爱上你了,明知道是个火坑,还是把自己推下去了,哎!”
阎猫儿心中暖暖的,却嘴上不饶人,故作恼怒地拧上他的耳朵:“敢说我是火坑,想被休掉么?”
他淡笑不语,顺应着紧贴着她的胸前,咬上那红豆,一副小猪拱食的模样,让她咯咯直笑,痒痒的难受。
“不要这样!哈哈!对了,你还没交待你的技术怎么这么好呢?”
“我遇见你之前,确实也有心上人,可是却有缘无份,而你,遇到我之前也有爱人,却终究和我做了夫妻,这就是缘份,莫要再提以前的事了……”
“呃?你真的有相好?说!她是不是还活着?”她一副醋劲十足的模样,瞪着他斥问道。
“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她还活着,活得好好的,怎么?”
“杀了她去!”无尽的酸意在心中弥漫,说着起身便要走,被他一把捞回怀里,大笑着敲她的脑门:“我说,你这干醋吃得有些莫明其妙吧!她早就结婚生子,如今已是三个娃儿的母亲,你杀她作甚?!”
“免得你们日后旧情复燃!”
阎猫儿说的煞有其事,嘟起粉嫩的唇一本正经。把伊期爱乐得开怀大笑,身体一直一抽一抽的,险些花枝乱颤,撒手西去。
这时窗外居然传来了鸡叫声,竟是快要天亮了!
阎猫儿神清气爽地跳下床,精神好得不得了:“天亮了!我得见见佟宁风,还有事情要交待一下!”
一夜缠绵之后,她的状态好得不得了。而伊期爱却懒洋洋的趴在床上,有些幽怨:“利用完我,就要走,你可真没良心!”
阎猫儿只得凑上去印个香吻,哄道:“你这么绝代芳华,身体又棒,可是我的良药,你可要为我保重你的身体哦!多休息会吧,我去处理事情哦!”
他眼中窜起两团火苗,逮住她的手,不满道:“如果我这个夫越来越没地位了,连一个庄主都比我重要!”
白了他一眼,他又吃什么干醋,佟宁风可是她的属下,他会吃醋的行为真让她有些惊讶,那个高傲淡定的他去哪了?竟然也会邀宠攀比。
“看什么看?没见过!”见她那么火热地盯着他,伊期爱有些不自然地升起两抹红晕,故意板脸道。
“他怎么能跟你比呢?你可是我的夫君,而他只是我的属下,永远没法跟你比的!”又印上一吻,甜言蜜语地软语道,而他却没放过这次机会,吸住她的唇,发泄般狠狠地来个长长的湿吻。
“好吧好吧!去吧!”他松开她,没好气地转过头,留下一个清冷的背影给她,呼呼地喘气。
“乖哦!我处理好事情,就来陪你!”
“哼!宁愿世界有鬼,也不能相信你那张破嘴!”冷冷的嘲讽声传来,屁股对着她,好狂傲。
唯有叹了口气,步出卧房,这里不愧是皇帝级套房,光房间就有好几个,来到外面的接待室,发了暗号,不多时,佟宁风就来了。
天还没完全亮,灰蒙蒙的,门一开,凉凉的空气让人神清气爽,带来些甜腻的味道。
“夜少夜一夜未归!”静谧的房间里响起佟宁风的声音,有些罕见的不安。而阎猫儿听闻此话,皱头不悦地皱了起来。
小样!她不回,他竟然也敢不回……
为了掩饰心中的浓浓怒意,阎猫儿笑得格外甜,站起身拍拍他的肩膀,温和道:“宁风啊!做得很好,我只是关心夜少爷而已,没有其他的意思。他现在在哪?”
“在……花船上!”佟宁风身体一抖,咬咬牙,压低声音道,说罢战战惊惊地低下头,退后一步,以防她迁怒于人。
“哈哈!很好很好!”唯有大笑,才能掩住她的怒气了。
面色一紧,依然冷笑着,对他说:“宁风,你派人去趟灵山,务必让钦原留住伯安,另外,再派一个人回阎罗庄取一只甘华果给我,一定要在最短的时间内送到我的手上!”
佟宁风肃然道:“是!”
“另外!你让阎丽儿去趟京城,把皇帝的两个妃子给我弄来!”
他身子一僵,有些迟疑道“皇妃?”
“怎么?皇帝不用,我借两天使使不行?”这话说的暖昧不清,佟宁风眨眨眼睛,声音有些不自然:“原来庄主男女通吃……”
“你低估我了,不男不女的,我也要!”看着他的嘴角不停抽搐,心情说不出的好,暖昧地凑近他耳边:“这事本来想让你去的,可又怕丽儿吃醋,所以,她要是抱怨,你就说我是为了她好!”
佟宁风咽了口唾沫,耳根脖子都红了,紧抿着薄唇,微不可闻地应了一声,垂下眸子一直不敢看她,模样可爱之极。
紫月摇曳生姿地进来,冲她飞了一个风情地媚眼,有些咬牙切齿的味道:“庄主可真是风流不改呀!”
佟宁风忙退后一步,“是!属下明白!”
“还有,再帮我下个贴子给王一达和艾经平,邀他们一起游西湖!”
阎猫儿勾起一抹诡异的笑容,是时候反击了。转头发现紫月正贼贼地看着她,一脸期盼,便挥退了佟宁风,笑得更加暖昧:“怎么?你也想游湖?
紫月故作羞涩地转过头,微微点了点头,忽而猛得抬起头,可怜兮兮地看着她,眉头皱成一团,声音软绵绵地好似绵花糖:“紫月怕水!”
“那正好!”
紫月暗咳了两声,眼神更加幽怨,挤出几滴可爱的小水花,咬着下唇,十足小可怜的模样,水花在眼里打转打转,妄图改变她的决定。
“对!非常好!”伊期爱一身穿着暗红的里衣,健硕的身材显露无疑,懒懒地倚在内室门上,咬牙切齿地看向阎猫儿,丝毫不留情面。
紫月身子一僵,立刻不服气地瞪了过去,示威性地拉着阎猫儿的胳膊,就往外拽,阎猫儿也是一愣,这是什么情况?他还真把自己当盘菜了。
“既然这位小哥怕水,为夫就屈尊陪我妻一次吧!”伊期爱一向擅长刻薄冷讽为最高宗旨,小哥是对男倌极其蔑视的称呼,就像现代称为妓女为鸡一般。
阎猫儿嘴角抽了抽,抚了抚头大的脑袋,安慰性地捏了捏紫月的手,向伊期爱走去,如今只好摆平这个醋夫喽。
“你还要忙着找人,这种小事就无需操心了!”
伊期爱神情一变,微眯起晶亮的眼眸,慢动作地托起她的脑袋,俯首咬住她的唇,在她耳边低吼道:“你要清楚,红杏出墙的代价是极大的。”
阎猫儿毫不在意地笑笑,笑得极为恶劣,踮起脚尖在他耳边吼回去:“你要清楚,谁是红杏谁是墙!”
紫月看不下去了,眼角都有些抽搐,抱着胳膊爆发道:“够了!我陪你去游湖,你俩别肉麻了!”
伊期爱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唇角缓缓绽开一抹动人心魂的弧度,酷酷地将阎猫儿拦腰抱起,颇为帅气地往屋里走去。
阎猫儿挣扎了几下,未果。紫月脸色煞白,极为难看,唇瓣勾起一抹苦涩的笑容,狠狠地握着拳头,咬牙低沉道:“好!很好!”
内室的门被伊期爱一脚关上,当把阎猫儿压在身下时,外面传来瓷器桌椅碎裂的声音。
阎猫儿从伊期爱唇下偷了一点闲,还不忘安慰外面的紫月,对着外面高呼:“紫月莫气,下午带你去游湖!”
换来伊期爱排山倒海的惩罚……
(最近禁的厉害,全都省了哦~!)
下午,天空晴朗,风和日历,万里无云,在波光粼粼的湖面上,秀美的景色一揽无遗。
只是,有人很煞风景。
在一艘豪华的船上,有一绝美的女子迎风而立,身姿楚楚动人,勾人心魂。雪纺精致的衣衫随风舞动,更添几分倾国之美。
但遗憾的是,她的若柳细腰被一人用胳膊死死抱住,身子还隐隐发抖,躲在她怀里,不敢去看那浪花翻滚的湖面。
阎猫儿有些不自然地抽搐着嘴角,有些无奈,这小子果然怕水怕成这样。后面有一圆桌,上有精致的菜肴,有两位俊郎的男子,正浅笑相对。
阎猫儿便迈开腿脚,艰难地向里走,抱着她腰的紫月紧抓着她不放,慢慢挪动,身姿如风中弱柳一般,颤抖不止。
王一达抚掌大笑:“紫月怕成这样还要陪庄主上船,果然是芳心暗许,舍不得分开一下!”
与他坐得远远的艾经平冷哼一声:“王大人又何必调笑庄主,各大门派都离开了我艾家,你却不肯走,难道也是舍不得离开吗?真不知我艾家哪点吸引了大人呢?”
“艾公子说的什么话,令尊被人谋害的事情还未解决,身为钦差的本官,怎能擅食职守?”
王一大说的理直气壮,脸不红气不喘。
“我们艾家是江湖门派,从来不和朝廷接触,艾家的事何以轮到朝廷来插手?!”
两人展开一番唇枪舌战,把这里当成了战场,开始争论辩白个不休。
阎猫儿勾起似魔似幻地一笑,慢悠悠地拈起杯子,“如此良辰美景,风景如画的西湖,二位如此争吵不休,也太实是太煞风景了!”
王一达和艾经亦望向阎猫儿一眼,立刻眼神一滞,风中凌乱了。倾城倾国的容颜,如此美颜,天下还有谁能比?
一个优雅的起身,阎猫儿走到船舷边,故作清爽地张开手臂拥抱蓝天,叹道:“菡萏香消画舸浮,使君宁复忆扬洲。都将二十四桥月,换得西湖十顷秋。”
紫月在她身后,如粘皮糖般紧搂着她,颇为泰坦尼克号的意境,只是他的脑袋深深埋在她的肩窝,死死闭着眼睛,身子还有簌簌发抖,险些站立不稳的模样,丢人现眼。
王一达回过神来,拍着手走过来,恭维道:“庄主好文采!”
艾经平冷哼一声,不屑地瞥他一眼,“王大人拍马屁的功夫当真是炉火纯青。”
汗!又吵起来了!这俩看来是天生的冤家。
那就别怪她逗弄一番了。
王一达刚要反唇相讥,阎猫儿一把拉住他,似笑非笑地盯着他,眨眼暖昧道:“王大人,青天白日的,老在我面前打情骂俏,是不是有失钦差大人的身份呢?”
王一达的脸立刻就青了,嘴巴张张合合吱吱呀呀就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哼,自从知道他男女通吃之后,对他着实厌恶了几分,如此良机,不刺讽一下,还真对不起自己。
而那边的艾经平,也脸色一变,难看之极地隐隐颤抖,结结巴巴地解释:“谁……谁和他……庄主……庄主……太……”
阎猫儿拍了拍王一达的肩膀,忍住笑意,诚肯地说道:“你的心思我明白,放心,本庄主不会歧视你的!”一副你不用解释,咱都明白的架式,让王一达直接残念了,仿佛被雷轰了个外焦里嫩。
阎猫儿慢慢踱回船坞里,心情却有些沉重,从出门前伊期爱告诉了她那件事之后,她什么兴致都没有了,而且千夜还没回去,要不是帖子都下好了,她还真不想来。
伊期爱告诉她,在韦绝庄山下行刺她和魅红影的人其实是小皇帝派的人,那个杨国生,曾是独孤海的一品侍卫,在独孤拓登基后消失,世人都以为他殉葬先皇,事实上,却成了独孤拓涉足江湖的先头兵,帮他除掉一些辣手的人。
而那些人,并非是冲着魅红影去的,多半是想杀了她。可她以为是魅红影连累了她,心里责怪他多情惹是非,原来是阎罗庄树大招风。
心里充满浓浓的失落,她虽然不舍,但却要与独孤拓化清距离,他想要一统天下,除掉所有绊脚石,还要看她同不同意了。如果他敢触她底线,莫要怪她不客气。
她这人有仇必报,绝对会破坏他的计划的,让他鸡飞蛋打一场空。
紫月有些晕船,脸色苍白的缩在她的怀里,无力地轻喘着,都这副德性了,竟然还死死地抱住她的腰,生怕她将他丢下水似的。
阎猫儿好笑地睨着他,看他这副模样,凑近点吻了吻他紧闭的双眼,在他耳边轻声道:“信任是这个世界上最薄的东西,你知道吗?一旦背叛我,就再也无法取得我的信任了。”
他身子一僵,缓缓睁开那双明媚清澈的眼睛,唇角勾起一抹苍白的笑容:“你放心,这世上能打动我的人物不多,不巧只有你一个!”
阎猫儿歪了歪脑袋,配合地打了个哆嗦,皱眉道:“你这表白得有些太过了吧?咱们可见了没几次,你咋就被我打动了呢?我如何信得过你?!”
他闭了闭眼,似乎在压抑眩晕欲呕的不适,半晌才睁开眼,半是不满半是嘲讽:“你自己心里明白!”
哼!
“咋个明白了?”
“非让我说出来是不?你哪次不是见了我就直接扑通,二话不说,还在这里装什么装?!”他没好气地喘着气,白了她一眼。
上天赐你黑色的眼睛,你却用来翻白眼?
轰!原来他知道……某色女的脸红了,觉得无地自容了,惊奇道:“你……你……”
有敲门声,刚好解除了她的尴尬,便轻轻地应了声,庄卫一百托着一个珠光宝气的匣子进来,低声道:“庄主,杭州镖局送来一件礼物,据说是从大理过来的!”
大理过来的?那边好像没有认识的人吧?还是用镖局快递么?
“署名没有?”
“署了!是——神罗教大祭司崇澈!”
阎猫儿吃惊地吹了声口哨,蹭地从毯子上弹了起来,紫月被弹开,撞在船壁上,一个没控制住,哇的一声吐了出来。
味道弥漫了整个船坞,阎猫儿立刻掩鼻逃出,有些埋怨道:“别熏到人啊!”
唤人去伺候紫月,一百紧跟在她身后步出,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面对着秀丽的西湖,王一达依然和艾经平相对而坐,颇此气氛非常冷。阎猫儿站在通道里,并不靠近,转头看向一百手里的匣子,仔细端详起来。
匣子上镶金嵌玉,十分贵气,但最吸引人的是两侧雕刻的紫色花纹,淡紫色的花瓣细长勾勒飞扬,极尽妩媚之姿,中间深紫色的花心大粒饱满,似乎包含着珍珠,整个图案炫目生动,神秘美丽。和神罗教护法夜冷的坐骑,脑袋上的图案一模一样。
仍然让阎猫儿十分渴望接近,手指还没触碰到,一百却敏捷地往后一退:“庄主莫破,可能有毒!”
脑中立刻一片清明,从那花的魅惑中清醒过来,神色复杂地盯着那个花,点头道:“你打开吧!”
“庄主可否退后两步?!”一百为了她的安全考虑,谨慎地建议,阎猫儿微微一笑,乖乖退后。
华丽的匣子一打开,里面没有任何机关,只静静躺着一双粉红色的绣花鞋,华丽的锦缎上,淡紫色的线绣着与匣子上一模一样的花纹,妖艳端庄相融合,美得摄人心魄。
阎猫儿轻笑出声,想不到这个崇澈还真是个有心人,想起崇澈将她的鞋止放进怀里的举动,还有他玩弄的话语,一阵失笑。心中已有些了然,看来他已开窍了呢!
“还挺有心的!”
拿出鞋子,甩掉旧的穿上新的,又合脚又舒服,除此之外没什么特别的感觉,心中有些小小失望,本来还以为他会耍什么花样,她还想和他玩玩的呢,没想到这般乖巧,倒真是一双普通的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