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代言情夫多不教妻之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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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镜子里,又悠悠传来魅红影的声音,似无奈似叹息,又似伤感:“不管是谁的世界,我通通不在乎。我要的,只不过是能带她走,找一个安静的地方,一起变老……”

他的一句话,顿时打开了阎猫儿的泪腺,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打转,想起他们相处的点点滴滴,虽然总是在吵架,但也是很甜蜜的。

看到魅红影落寂的身影,嗓子里哑得难受,一遍又一遍地抚摸着镜面,你要等我,等我,一定会去救你出来。

地府的装饰和房间什么的,竟然和阎罗庄一模一样,特别是她的房间,不仅布置一样,连床头摆放的花朵,首饰盒里的首饰物品、衣柜里放的衣服都分毫不差,她都怀疑是不是直接把她的房间搬过来了。

她每天都通过勘世镜偷看她的男人们,自得其乐,千夜憔悴了好多,灵儿也日渐消瘦,紫月那傻狐狸还抱着她的身体,在发泼,反正情形蛮乱的。

而却没有看到千夜和大寒国公主再在一起,反而像两个陌路人一般,就连吃饭时,都没见过其踪影,看来是过着‘相敬如冰’的生活了。

这一点,她有点窃喜,不然要是看到千夜和别的女人亲亲我我,她会疯掉的,看着千夜守着自己的身体,泪流满面,苦苦寻找办法,她也有些沉重。她的身体伤得那么重,复原是完全不可能了。

钦原和商羊也来了,带了很多珍贵的药材,看着躺在床上,那个苍白消瘦的身体,阎猫儿心痛得难以呼吸。

既然回不去,她只能勤练法术了,这次有冥婴指导她,她的速度可真是突飞猛进,比她自己练习要强。看来无界还是不会当老师嘛!

由于是元神状态,她学的速度还是蛮快的,在打碎了无数个花瓶、摔倒了无数个小鬼,把阎罗殿里闹得不得安全,就连整天睡大觉的梦神也被她扰得,打着哈欠求饶,她总算初有小成了。

可是,她总觉得体内的力量被堵住,有种有力使不出来的感觉。

冥婴温柔地劝解道:“少主,不必心急,要循序渐进,才能到达高层次,万不可操之过急,以免走上邪路。以少主的资质,只要慢慢来,一定会非常强大的。”

是啊!阎王老爹还说她是极阴之魂,所以修练法术非常有天赋,有的法术还无师自通呢!

冥婴刚说完,一旁的梦神打着哈欠说:“何况你现在的力量还被封印了,强行修习法术会削损元神,所以还是省点力气吧!”

“那就解开我的封印啊!干嘛封印我的力量,害我被世人欺负得这么惨,我又不会使用法术,乱欺负人!”阎猫儿有些闷闷不乐地一屁股坐下,埋怨道。真是的,干嘛封印她的力量,应该现在就给她解开!

冥婴不恼不怒,仍旧是温柔地笑笑,“少主莫气,封印是为了帮你度劫,做为神仙,都会有天劫的,鬼母和阎罗都是为了少主好!”

“天劫不是成仙的时候度的吗?我的是什么劫啊?为什么封印我的力量就能度?天劫想来也挡不住,有点法力好歹也不用坐着等死啊!难不成我还纵横三界,捅上南天门不成?”怕她惹事,这个理由不够充分啊!

“保不齐,你就真做喽!”梦神还是哈欠连连,蹦出一句极冷的话。

阎猫儿眼一横,白了他一眼:“你做梦呢?我又岂是那种人?!”

梦神闭上眼睛,吸吸鼻子,嘟嚷道:“又不是没干过!”

“梦!别胡言乱语!”冥婴忽然变了脸色,一反常态的严肃呵斥,梦神身子一抖,戛然噤声,险些站立不稳,赶紧倚着门框打瞌睡,来个装死。

阎猫儿看向冥婴的眼神都直接成崇拜了,冥婴只不过是个婢女,怎么连梦神都敢训斥,还是说,是她这棵树够大,一个下人都赶上别人正神的气势了吗?

但也不对啊!这个梦神对她都不怎么尊敬,怎么对着冥婴就变了一副嘴脸呢?还半分不敢忤逆,不敢顶嘴?

还是说,冥婴和他有一腿?

恩恩,也只有这个可能了。

于是,阎猫儿本着八卦的原则,兴奋地两眼冒光,笑得贼贼地凑近冥婴,腆着脸问:“冥婴啊!梦他为什么这么怕你啊?”

冥婴一脸莫名其妙,正经八百地说:“冥婴不明白少主在说什么?”

而在阎猫儿眼里,这更是掩饰了,于是更加暖昧地扫了两人一眼,偷笑着捂着嘴,觉得添加一些八卦,实在是在这枯燥的地府中,添加一些兴奋剂。

当时的她,当然不知道,关于她被封印的事情,在冥界是件极其忌讳的事,私下里若是敢议论可是要处以极刑的。所谓极刑倒不是肉体上的折腾,而是送往八音台受七七四十九天的魔音催魂,然后魂飞魄散,消失在三界之中,永远的消失。

所以,梦神所怕的是这个,而不是冥婴。

“嘿嘿!冥婴姐姐,不要再装了!”仿若小狗般拉着她的衣袖,摇着身体,大大的眼睛眨巴眨巴,一副,告诉我吧告诉我吧!

冥婴嘴角抽搐,粉嫩的脸蛋几近扭曲,强压制着晕倒的冲动,“少主倒底在说些什么?”

阎猫儿继续撒娇道:“那冥婴你告诉我,我爹娘为什么要封印我的力量?!”

冥婴脸色一变,突然站了起来,恭敬地退后两步,生硬地说:“请少主接着练习三昧真火!”

说完,头也不回地走掉了。

这……这……这也太无趣了吧?

阎猫儿愣在原地,困惑地眨眨眼睛,到底谁才是主子?她的架子真不小,怪不得她阎罗庄不要女侍呢!实在是明智的选择,所谓,同性相斥啊!

女人多变又麻烦,任性又小气,说不定哪天就自立为王,对主子的命令爱理不理,最重要的是,说不定还会勾引她的美男呢!

哎!还是男侍好!就比如她的灵儿,多么温柔体贴,任劳任怨啊!

感叹完毕,所有的鬼影都跑不见了,她还准备拿别人练三昧真火呢?!真是的,都太不给面子了。

梦神也跑了,大约是编织美梦去了。

地府里无日无夜,头顶没有太阳,地府上空挂着无数的夜明珠,所以院子里很明亮。等她五行法术都练得差不多了,而且也学会了隔空移物、障眼法、隐身术之后,在这地府里,已不知过了多少天。

这时,冥婴步伐优雅地步入她的房间,柔声道:“有客来访!”

她的脸上有掩饰不住的喜悦,这对于一向从容淡雅的她来说,的确难得,而她似乎对此人极为熟悉。

牛头大哥说,自从战神刑天带着地狱十八层那些十恶不赦的死刑犯叛乱之后,她那无用的老爹被刑天毫不客气地打回原形,无界临危受命,整顿地府以来,除了来宣旨的上神和太上老君之外,地府已经两百年没见贵客了,听说来的是位身份尊贵的老神仙,所以,地府上下都很重视。

甚至把平时不用的白色狐皮毯子都拿出来摆上,地府里洗刷一新,张灯结彩,列了两队欢迎贵客。

阎猫儿忍住笑意,有这么夸张吗?

但她听到冥婴报上贵客的姓名之后,她心彭彭的跳了起来,用尽她所学的本事,捏了个天衣无缝的诀,使出障眼法,把自己吊在房顶上,成吊死鬼模样,舌头伸得老长,准备把紫月那家伙吓得半死!

紫月不负所望,春光满面地进门,笑得比妖孽还妖。抬头见了阎猫儿,愣了一愣,继而骇然发狂,飞身略起将她抱下来,失魂落魄地唤着她的名字,“猫儿,猫儿,猫儿!”

那绝望悲戚的声音令天地都要动容,而阎猫儿则憋笑憋得肚子疼,却不得显露一分,着实辛苦的紧。悄悄睁开一条缝,想欣赏一下紫月那悲伤的小模样,却被他紧抱的怀抱,弄着身体有些疼痛,这丫的想她骨头捏碎么?

听着他一声又一声的叫唤,心中却深深地震撼,突然觉得这样很没有意思。于是她终于不忍再继续恶作剧时,紫月却忽然攫上她的唇,撬开她的牙关,将他凉飕飕滑溜溜的舌伸到她的嘴里,一边极尽挑逗之能,一边抽空仍旧悲痛万分地说,猫儿,你不能死,我一定要救醒你!

噗……某女内伤了……

苍天啊,人工呼吸是这样做的吗?人工呼吸是这么缠绵的吗?为什么她有些晕,有些燥热,有些抑制不住想要低吟……喂!紫月你的狐狸爪子往哪伸呢!

真是服了这只死狐狸,够狠够毒啊!不能再任他吃豆腐了,于是抓住他不老实的大手,蓦然睁开眼睛,皱眉道:“你这是做什么?”

“我以为你喜欢闭着眼睛做。”他轻轻地在她耳边呵一口气,嘴角挂着邪魅的笑容,暖昧地眨眨美眸,挑逗十足地语调说。

无赖啊!无耻啊!没有最无耻,只有更无耻!上天啊!你咋造出这么不要脸的玩意?!

“做……什么?”阎猫儿满头黑线,明知故问,实在受不了,一见面就干那种事的。虽然在梦境里做过很多回了,可是现在是清醒的,好不好?

太愁人了,哪有一见面就扑上来的?要懂得含蓄,好不好?

虚伪!(不知是谁说的……)

于是上天罚她咬到自己的舌头,吃痛地流出眼泪,紫月心疼地****,然而用他甜蜜的小舌安慰她的,两手贼溜溜地解开她的衣服。

阎猫儿岂能让他占了便宜,凭什么只有他吃她的豆腐,而她就放任大好美男不用?可是,她有很多的疑问啊,可不是做这种事的时候。

但是,面对如此诱人的美男,她没理由放过啊?于是……她心中挣扎不已,最终,兽念战胜了理智……

奋力地在他身下扭动着,想要实现首先剥掉美男衣服的宏愿,奈何他用她的衣服束缚了她的胳膊,大有玩的预兆,阎猫儿吓了一跳,又挣扎了几下,弄着身疲力尽,也挣不开,身体都有些发酸了,于是哆哆嗦嗦问,“你,你想干嘛?”

他冷笑一声,狠狠地捏了捏她的脸,笑得更加邪恶:“走都不说一声,害我一直守着那半死不活的身体,白白伤心了一整年!你说我想干嘛!”

“一年?我受伤到现在有一年了吗?”她瞳孔一缩,急忙问出口。她是非常擅长抓重点的聪明人。

他果然眸色一深,凶狠的神色变得哀伤忧郁,抚弄着她的红豆,闷闷道:“天上一天人间一年,地府一天,人间一月,你算算,你走了多久了!”

阎猫儿愕然点头,恍然大悟道:“那冥婴说你修行万年,是人间的一万年还是天上的一万年啊?”

“人间三千年,南海幻境三千年,仙位两千年,神位两千年,你问这个做什么?”他虽有些疑惑,但老实地回答,那风情的眉眼,尽是绚丽妖娆。

“啊!老妖怪啊!”阎猫儿装作被吓住,大呼一声,脖子一歪,装晕。

“什么?”胸口一疼,那老妖怪恼羞成怒地掐了掐她的红豆,使她不得不从装晕中醒来,眨眨眼睛,非常识事务地赶紧改口道:“我是说,既然你这么厉害,怎么看不出我的元神不在人间,干嘛白白守在那里?”

他叹气,道:“你的力量被封印,肉身不死,元神并没有能力自由离体,我怕你随时会离开,就守着。”

阎猫儿心中一阵感动,她通过勘世镜当然看到了啊!只不过由他亲口说,感觉很幸福呢!摸着他明显憔悴的脸颊,软软地说道:“那你怎么又追来了呢?”

“我见了无界,夜冷和他在昆仑神大战,夜冷负伤,我前去为他疗伤时,他说他已经把你送回地府。”

“他受伤了?严不严重?夜冷为和要和他大战?”阎猫儿紧张地抓着他的胳膊问。他要是受伤了,谁护着她,送她还阳呢?

“他死不了,只是当时没力气驾云了,我替他招了一朵紫云送他回天界了!至于夜冷,还不是因为那蠢蛋凌千夜!要不是他自作主张把罗纤舞的三魂散去,夜冷怎么会不顾手足之情,对无界痛下杀手!”见她诧异不解,他又道:“就像,如果凌千夜那家伙害你三魂散尽,我也会杀了他。唯一的区别是,他不是我兄弟!”

阎猫儿唯有勾起一抹傻笑,揉了揉太阳穴,事情还真多,想多了她会头痛的。那夜冷也一定不会放过千夜了,又为何一定要把罗纤舞嫁给千夜呢?

她刚要说话,发现自己还着被他压在身下,翻了个白眼道:“你饥渴成这样啊?能不能不要每次见面都要赤身说话啊?!”

他微微皱了皱眉头,按住她将起的身子,胯下用力一顶,那又硬又热的东西抵着她的大腿,好一阵疼痛!

“不能!如果你是男人,就会知道一整年都不碰女人,会有多饥渴!”

好吧,理由够充分!虽然她不是男人,可她非常理解!但这死狐狸,就不会自己解决么?!真是的,他饥渴关她屁事!

“你丫的,饥渴就想起我了,我又不是你的那啥!”

她刚说完,又接到他一个凶狠的眼神,某女耸耸肩,识趣地闭嘴,妥协道,“好吧,如果你喜欢就这样吧,反正忍得辛苦的人又不是我!”

“我为什么要忍?!”他捏起她的下巴,一把扯掉自己的裤子,那粗壮的某物暴露出来,噗!这死狐狸不会真要来吧?

某女脑中一阵充血,茫然一片了,深呼吸一口气,赶紧闭上眼,好言劝道:“好吧,好吧,再一小小会哈!我就问你几个问题,可以吗?”

他粗喘着,转了转眼珠子,突然松开她的手,送到他的下边,“先伺候着,伺候舒服了,我才回答。”

气血估计是太足了,老想喷血!也实在是紫月太有才了!她老是被秒杀,越来越雷了,看来跟紫月在一起,时刻要防备啊!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好汉不吃眼前亏!她安慰着自己,依言行动,他却蓦得一颤,差点倒在我身上。

“这么不中用?”某女眼睛一眯,悄悄地嘀咕。

他立马撑起身子,扯着她的腮帮子,恶狠狠道:“再胡说,我现在就吃了你!”

“无界和夜冷是兄弟吗?”

“是!”

“亲兄弟吗?”

“是!相同的问题不准问两遍,否则三天不许你下床!”

呃!三天?人间岂不是三个月?!紫月你是最强的男人!

“无界是上神之子,上神是哪个神尊?”

“天君!”

哇,还是天子呐!怪不得拽的要死!

“那,夜冷也是天子,为啥整的跟个乞丐似的,而且和无界一点都不像!”无界那头飘逸的蓝发啊!拉风!

“他们不是同母所生!无界之母是神体,夜冷之母是凡人,身份低下,他从小不受待见,孤儿性格孤僻冷漠。”

哇,还挺可怜的。

“他爱罗纤舞?”

“嗯。”

“我有法子救罗纤舞!无界告诉过我!我去救她,夜冷会和无界和好吗?”

紫月蓦然睁开眼睛,火热地盯着她,深情又醉人。紧闭的唇瓣因为这一刻的放松而释放出一丝诱人的低吟,阎猫儿脸上一烫,往下缩了缩身子,不敢直视他的眼睛,他却伸手把她捞回来,灼灼地看着她,诱人的声线充满戏谑:“你想救她?她若醒来,必定嫁给凌千夜。”

阎猫儿心中徒然一凉,救与不救,她都会嫁给千夜。但是救了,对冷夜来说,就是一个天大的人情。事情也许有转机也不一定,夜冷也许会不定带着她,离开这是非之地。

但是在艾山禁地看镜像时,启坤曾说千夜亲口答应娶她,不管是植物人她,还是好好的她,他都会娶,可是,一旦好起来,以她对千夜的心,千夜会不会难以推却她呢?就像我身边的一个个男子,样貌极美在先,对她又都是一片赤诚之心,她虽有喜爱更多的却是不忍辜负,才惹下诸多风流债,若千夜也不忍辜负罗纤舞……

这倒是个麻烦!但若是能解了罗纤舞中的蛊,也许她就不会对千夜对心,反而喜欢夜冷,也说不定呢!事情,越来越麻烦了。

她不想让任何女人出现在千夜身边!谁都可以,只有千夜不行,他是她的,完完全全属于她!可是,她又能阻止吗?

千夜瞒着她,已娶了大寒国公主,虽然也是被逼,但他终究是娶了,已背弃了他的诺言。就算相敬如‘冰’,现在的他,已不是属于她一个人的了。

那她,还有什么资格,要他的唯一?

她自己都做不到的事情,凭什么也要求别人来做?

而大寒国公主,何以隐忍不发?还是说,她在等待时机,还是说,这个联姻,本身就是一个阴谋?!身下有一阵猛烈地撞击,撞得她生疼,她不禁气恼出声:“靠!又没进去,这会儿使得什么劲啊你!”

他骤然变脸,怒色昭然,黑眸中蓦然射出一森寒的光,闪出一丝怒气来。她害怕地缩了缩,软软地说:“你修行了一万年,怎么一点都不洒脱飘逸啊,还是这么冲动易怒,说出去笑死人啦!”

他扑哧一声笑出来,拥着她说:“你说出去是没人信的,因为我只在你面前这样。”

“贫嘴!”用纤细雪白的手指戳了戳他抹了蜜一样甜的唇,她娇嗔道。呼!吓死她了!

他眸色一深,气息逐渐加深,声音喑哑地说道:“若没有问题,我想进去了……”

阎猫儿身体一抖,嘴角一抽,赶紧用手包裹那喷薄欲出的大茶壶,上下揉搓着,笑道:“莫急,还有呢!你刚才进来的时候是不是一眼就看出来我不是真的上吊?”

他宠溺地笑了笑,咬着她的唇,细语轻声道:“傻丫头,神仙岂能吊死!”

“哦!原来你故意吃我豆腐!”她不满地锤着他的胸膛嗔道。力道之小,纯粹就是煸情用的……很像一些文情片里,香拳捶打的桥段,怎么这么俗?

他宠溺且霸道地睨着她,唇角划出暖昧的弧度,说:“你是我的,想吃就吃,怎么了?!”

“霸王龙!”

“我是狐,不是龙!”

“霸王狐!”

“我要进去了!”

“等等,你活那么大年纪,可听说过我捅了南天门这事?”

他愣了愣,不耐烦地拨开她的手,“没有没有!”说着已经挺身而入。

“紫月,这是我们的第一次,你要记住时间地点和我们说过的话,以后每年都要纪念一下下,知道么?”

“嗯……侧过身,手搂着她的脖子,嗯,叫出来,叫出来,我喜欢听你叫!”

“紫月,你很骚!”

“我是狐狸嘛!”

“紫月,为什么我这么有动物缘……我不要生人妖哇!”

“晚了,我已经把一窝小狐狸射到你肚子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