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花一闻到他的气味马上跑出门口冲他汪汪直叫。
见到小花,钟阳的心稍安定,至少说明屋里没外人,缓缓走进屋里,四处观察一下,屋里被翻得乱七八糟,大件都没被动过。自己实验室也被撬开了门,几个房间都是房门大敞。
一番清点后,除了紫液‘芳芳’与‘花花’尽数被盗以外,其它没有丢失什么,看来窃贼目的明确。拿个碗摸出怀中宝瓶,倒一半黄液给小花,自己喝了另一半。小花今天算是立功了,奖它半瓶当之无愧,小花也不客气,几下就舔干净。安份的跑到脚下躺着。
“小花,你会用电话?”叫了一声,小花摇着尾巴轻汪两声。
“你再打一个我看看。”想证实一下。
听他说完,小花跳到电视桌上,用狗爪把话机手柄拔开并按起了数字,不一会自己手机响了,一看来电显示,钟阳彻底无语了,好强大的一狗。
“小花过来。”招招手。小花两下跳到钟阳怀里。小家伙已经重了不少,从初时的一尺不到长到现在的快二尺了,钟阳轻抚着它说着:“小花,我好久没抱过你了吧?”小花呜咽两声作答,接着帮它捋毛。仔细看才发现小花的通身红毛色中长出了几撮金色的毛。小花还要变?
钟阳慢慢收拾完乱七八糟的东西。打过电话问过小蕊,回话今天还病着来不了。
安慰她了两句,不来正好办事。
搞完一切后差不多到下班时间了。打个电话给肖严严,女人还在睡着。下楼开着她的车驰向她家,小花第一次做小轿车,很安静看着车窗外。
领着小花上了楼,肖严严还在赖床,掏出宝瓶看看,近四个钟头了,只有很淡的黄液,全数倒个怀子里。抬给肖严严喝。根据经验用力过猛肌肉酸痛至少三天。
“什么东西?”肖严严全身酸得更严重了,哪都疼。
“好药,别管,喝了。”扶她起来喂进去。肖严严倒很听说的喝了。喝完就看见爬床边好大一条红狗,惊得五官都挤一块了:“我不喜欢狗。”
“这是我的狗,爱我就要爱我的狗。”钟阳说道。
肖严严笑了,接着又啾着嘴直吸气:“别逗我笑,一笑就拧得疼,别臭美了,谁爱你了。”
“嗯?不爱?”
“我那是征服了你。”
“那倒是,战胜方倒地不起,果然是征服。”
“你别气我啊,我记性不太好,一气啊就想不起那什么瓶的。”
“我郑重给你介绍一下我的狗叫小花,来,小花,这是我马子叫肖严严。”煞有其事的介绍着。
小花一直看着两人,可能发觉关系暧mei,或许它不喜欢这个女的,鼻喷一口气走出卧室。肖严严看着它莫名的说了句:“有点意思。”
钟阳不会做饭,又叫两个外卖送来吃的,喂完肖严严后,让她继续睡觉。自己拿本收藏的书静静看起来。
看得正入迷时,手机响了,接起来是黄总打来的:“小阳,送半斤花花到我家。”
“黄总,我家里昨晚被盗了,今天没货了,明天行不行?”
“哦?小阳啊,自己要小心点嘛,行,明天就明天我等你。”挂了。
这个黄总的销量还真不小。暗叹着。
“阳阳,我说你公司里关系硬呢,你卖什么给黄总?”卧室里传来肖严严的问话。
“是啊,以前在药厂待过,有些野路子。”钟阳撒个谎。
肖严严抬起手:“疼,给我揉揉。”
“有红花油吗?”
“有。”指给他看。
钟阳拿过来,给她揉着,肖严严静静的靠着他的肩,看着一只手任由他摆弄着。
“你有几个女人?别骗多。”肖严严问道。
“等我想想,嘶~别掐,不多,就你一个。”
“就我一个还想半天?鬼才信,你放心,我绝不对你负责,十七八个有吗。”
“嗯,差不多,又掐?”
“这是惩罚你刚才骗我。”肖严严有些酸意,但是她更注重战术性,直接责问肯定被钟阳反感,她不傻。
钟阳也觉得暗奇,跟她相处没有一点压力,可以畅所欲言,很放松。
“说说你自己,我要从小到大,包括你那女朋友。”
于是钟阳就开始说着,说到女人就自动过滤掉,小时候说得比较多,直说得口干舌燥昏昏欲睡。肖严严也没放过他,轻轻握住他的下体抽动着帮他提神,有精神了就继续讲下去,反复几次居然把芳芳的事讲出来了。又被她捏醒,正要开口,肖严严一张柔嘴凑上来久久吻住,他不知道无意中说出芳芳的事,感动了她,爱心泛滥充满疼惜的她顾不上酸疼,只想抚平这个男人受到的伤害,加上有些嫉妒。动作里充满了爱意。钟阳从来没有被这么爱抚过,芳芳也没有,异样的享受着...温柔的交合。
次晨两个起得稍早,肖严严觉得好多了,也能动弹了,只是手伤还有些疼,又给揉了一次。
吃着早餐肖严严忽然问:“后来你与芳芳再也没见过?”
“芳芳?什么芳芳,芳芳是种药名。”这个回答让肖严严有些生气。不吃了。
“真话,不信你问小花。”指指小花。
肖严严果然去问小花,拉起小花一只前爪:“小花,芳芳是谁?”
小花叽叽呜呜哼几声,跑钟阳脚下爬着去了,肖严严嗔怪:“都不是好东西。”
“这个周末你跟我回家里,见我爸。”
“远吗?”
“不算远,这周我爸来连城待几天,参加拍卖会。”
“你爸今天在吗?”
“猴急什么,提提裤子就想跑哇?”
“哪能,周末我有事?要与跆拳道馆打一场。”
“呀,那你还不快去练,别输了。”
“不急,我天生神力,打发他们足够了。”钟阳有些狂。
“骄兵必败,那好吧,今天我们去见我爸,回来后你赶紧去练,公司那里也不用上班了。”
“嗯。”
吃过早餐,两人一起向肖严严她爸开去。小花留家里。
见到她爸时钟阳吃了一惊,父女俩根本没有相似处,她比她爸还要高一头。他爸爸穿一件暗格衬衫,黑色西裤,中分头,体态稍胖,脸团,一副眼镜后藏一对深眸,只看他眼睛不会感到他50多岁的实际年龄。
“伯父你好,我叫钟阳,是严严的朋友。”
“男朋友。”肖严严抢着说:“爸爸他还入你眼吧?”
中年人面带浅笑一对深眸朝钟阳扫了几眼,很犀利的眼神,顿时让钟阳觉得自己被****着看了个遍。暗付:这跟神怎么与师父如此相象。
“爸爸,钟阳可是特意来听你讲故事的。”
“是吗,想听什么?”他的语气让钟阳觉得不受欢迎。
“你那宝贝瓶子的故事。”钟阳听到宝贝两字暗感不妙,都宝贝了那不是很珍贵。
“哦?有人对这事感兴趣?”肖爸爸暗自生奇,这事都是老收藏界的传说了,按说年轻人不该知道才对。
“来,坐吧,小严发话了,我也不好拒绝,你先告诉我你知道的。”肖爸爸稍带些沙哑的嗓音,目光很有趣的看着钟阳。
肖严严去倒茶,钟阳有些意外,临时编造起来:“据晚辈所知,这个瓶子与旧传说有关联。”瞄瞄肖爸爸的脸色,似乎没有反应接着编:“据说这个瓶里面藏有一些玄机,再深的我就不知道了,所以来请教伯父。”
肖爸爸脸色没有变,只是问了一句:“你见过宝瓶?”
“嗯,前两天严严带我到张伯伯家见过。”
肖爸爸点点头,他早知老张有一只,开口说道:“其实只是一个传说而已。”
见他没有讲下去的意思,钟阳有些急,问道:“不知伯父有没有打开瓶子试过?”
“咦,你对这个东西很熟悉嘛。”肖爸爸来了兴趣。起身进里屋去了,肖严严端茶上桌,对他眨眨眼,钟阳有些莫名其妙:怎么话还没说完就跑了?
正纳闷着,肖爸爸拿着瓶子出来了,递给钟阳。
钟阳内心那个激动啊,第三只小瓶!强忍着颤意接过来,仔细看起来,外形差不多,不过这只的图案又不一样,而且瓶盖是淡绿色的。
肖爸爸见他看得很仔细,清清嗓子,很严肃的说:“据我推测,这种瓶子应该不在少数,你看,瓶身图案看似合理,实则不完整应是一副大图,瓶身是由与钻石相仿的材料做成,盖子是什么材料我至今也没弄清楚,盖子上印有的一些小符号应该是一种文字,我翻遍世界古文字也没发现相似的,由于手上仅有一只,不好做更多的研究。”
“爸爸,您不是说是一对吗?”肖严严不满的嘟起了嘴。
“是啊,那是我年轻时候说过的,男人的话还是不要相信为好。”肖爸爸似乎意有所指。眼镜后那对眸子在两人身上瞄瞄。
肖爸爸简单的话语让钟阳惊得无法言语,钻石相仿的材料?这是什么概念?哥们还以为是玻璃做的。
肖爸爸见他脸上变幻,心中更是肯定了猜测,微笑一下说:“小阳是不是可以拿你的瓶子给我看看,你已经看过我的了。”这句话让钟阳全身一震,惊愕的合不拢嘴。肖严严也惊得掩着嘴瞪着钟阳,几天的画面脑中电闪而过,爸爸的猜测也许是对的,难怪他...。
钟阳好不容易把不听话的下巴合上,咂吧几下,眼光闪烁着说道:“伯父,我没有。”
肖爸爸的笑意更浓了,眼看就要大笑而出,可那笑就是不喷发而出,硬含在嘴里,让人很不舒服。肖爸爸也学他咂咂嘴,慈爱的对着肖严严说道:“看,男人的话不可信吧。”搂过肖严严爱抚着。
“年轻人,我观你面带桃花,哎,我这爱女可苦哟。”疼爱的捋着严严的秀发,自言自语道:“可怜的孩子,怎么就碰上花心大萝卜了,哎~!”肖严严忽然感到自己很委屈,头轻靠在爸爸肩头,看着钟阳,眼里明显起了雾气。钟阳一刹那间发现她有一种说不出的美,可以穿越相貌...。
对这个沙哑嗓音,钟阳是佩服得五体投地,内心思潮翻涌,爷爷的英雄血脉慢慢充斥着每一根血管,血管在彭胀,血开始沸腾,似乎看到了爷爷挥舞着大刀向魔鬼们冲去!爷爷热血过,我呢?!
------------------------------------------------------------------------------------------怎么说呢,本书应该从这里开始,也许前面主角成长描写的不成功,废话太多了些,抽时间再改。能看到这里的朋友是不是可以点几票,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