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代言情佣兵天下:地狱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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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2章

管家说,师傅是很疼爱我的,每次都吩咐厨房里的人在做包子的时候多放些肉馅,说我很喜欢吃一口咬下去就有很多肉的包子,还说师傅能够又笑起来是因为我的存在;要不是我的出现,师傅有可能永远都会在一片酒醉中呼喊着那个他们谁都不知道的名字。

从那以后,我就觉得师傅很可怜,身边没有一个亲人,连自己最喜欢的女人也不在身边;他不能正大光明的喊她的名字,只能在酒醉的时候喊一喊她,然后流出悲情的泪水。

看着这样的师傅,我很心疼;所以在以后的日子里我对师傅很好,好到师傅总是觉得我怪怪的;他每次在看见我乖巧的坐在他怀中的时候,他都会摸着我的头说要我正常一点,他还是习惯以前那个动不动就顶嘴,动不动就冲他破口大骂的小鬼。

看着这样的师傅,我又开始无限的鄙视他,人家好不容易决定对他好一些了,他却又这样;我真的是拿他很没有办法。

直到最后,在我离开师傅的身边决定闯荡江湖的时候才知道,原来师傅口中的倩儿不是别人,就是我的娘亲;而倩儿这个名字,是娘亲的闺名;除了我的亲爹这样喊过以外,真的也就没有几个人了。

师傅说的没错,我就是一个练武奇葩,在我五岁的时候我就已经能跟舒服过上几十招,在我八岁的时候师傅又将我扔到了那片树林中,我当时信誓旦旦的走到了密林里,不哭也不闹;挺直的身体上穿着一件月白色的白色衣衫,头上,长长地发带垂落在我的胸口上,被清风吹的飘飘舞动;那个时候我的相貌已经是天人之姿,因为很像母亲的缘故,所以长的有些女气;师傅总是闲嫌弃我长的唇红齿白,凤眼带桃花,说我将来会惹很多的风流债,师傅试过将我的皮肤晒的黑一些,但是好不容易晒黑了看起来俊朗非凡,像个男孩子了;可是过不久我又会白回来,而且纯白的脸上不会留有一点的瑕疵,就像是奶白色的瓷瓶,看上去耀眼夺目;师傅想过很多办法,都想要将我的美貌遮起来,我问师傅为什么要这么做,师傅都是给我打马虎眼,说我的长相有些雌雄同体,会让人误认为了性别;每次听见这话,我都会十分逼视师傅,什么嘛,说我是雌雄同体,他不是也一样?

生的比我还妖气;要是床上女子的罗衫,梳上女子的发髻,师傅一定是个祸国殃民的红颜祸水。

我们两个也是彼此彼此,怎么就不能给对方积点儿德呢?

在我八岁的时候我走进了密林,找到了几年前曾把我逼跳到水里的两只大老虎,然后不出一柱香的功夫就手上捞着两条虎皮扔到了师父面前,说这是白额吊睛大老虎,虎皮值不少钱,我拿来孝敬他了。

听着我骄傲的口气,师傅每次都晓得特别开心;虽然他在我五岁之后就不怎么抱我了,但是在我八岁的时候师傅还是抱了我;说我是个好小子,是好样的。

跟随者师傅学武,虽然很累很苦,但是我却每次都能苦中作乐;跟着师傅时间久了,我好像也跟他一样学的油嘴滑舌;很多时候都喜欢像他一样撒撒娇,或者是跟他一起对饮,舞剑;师傅说我舞剑的样子美的就像是天上的仙童,美的让人忍不住会惊叹出声;那个时候师傅夸我,说我在长得好,还夸我知道疼人,是个知冷知热的人。

可是到了后来,当师傅看见李熙的时候就不再这么说了,李熙走的时候师傅拉着我的手,说这个就是熙王爷?

我点头说是,师傅听见了以后连连惊叹,说怪不得能够称得上是宸国第一美男子,果然是不同凡响;我笑着说师傅的样子很花痴,师傅笑着说他对美的东西都是无法抗拒的;然后师傅还怪我,怎么交了一个如此出色的男人,都把我自己的光芒夺走了;我笑了,其实在我心里也不愿意交李熙这个人做朋友,因为他太安静了,安静的像是一抹空气,让人抓住不住摸不着的,而且跟他在一起总是感觉很悲伤,也许是知道他藏在心里的秘密吧,知道他的苦、他的痛,所以我也不得不为他心疼起来。

我离开师傅闯荡江湖是在我十三岁的时候,在我十二岁的时候,师傅使诈,将我的童贞给一大堆女人骗走了;那个时候我虽然不小了,但是因为吃了药的缘故,一晚上用的次数太多,最后在床上躺了一天才下来;师傅说我有本事,那几个女人躺了两三天才下来,说我是个好小子;我从来没有碰见过像师傅这么混帐的人,想要爱他的时候真的是爱到不行,想要恨他的时候,恨不得将他撕吃了。

就是因为我小的时候骂他不能人道,他就这样报复我,让我的第一次就这样迷迷糊糊的交了出去,甚至没有留下什么好的印象;我是个很较真的人,既然第一次没有留下好印象,那我以后留下好印象不就行了吗?

所以在以后的日子里,只要我闲着了,就会去找一些漂亮而又火辣的女人来弥补我第一次的遗憾;拜星总是说我离开女人就活不下去;那是因为他不知道这女人让我简直是又恨又爱;我喜欢她们,但是又讨厌她们;尤其是在看见她们在见到我的时候露出的垂涎三尺的样子,我都会想到娘亲和我在春花楼里的日子;那个时候,很多男人在看见娘亲的时候都会露出现在这群女人在看见我时露出的样子。

我喜欢她们看我的表情,但是又不喜欢;我说过我是个很矛盾的人,喜欢她们那是因为她们柔软的皮肤很像娘亲的肌肤;不喜欢她们那是因为她们脸上的媚笑会让我回忆起我小的时候在春花楼中的日子。

那种又苦又痛的日子,几乎成了我一生中最难抹去的记忆。

我离开师傅的那一天,师傅将我送到了庄园的外面;看着我一身白衣无垢,像我小的时候那样,摸着我的头说我是好小子。

我笑着抱着师傅挺直的腰背,告诉他要他放心,还叮嘱他要好好照顾庄园中被我‘欺负’的那群姑娘,毕竟我不是个薄情的人,有些人她既然将清白的身子给了我,我既然没有办法给她们我的心,可是我可以给她们好的生活。

师傅听见我的话,点头答应;然后看着我离开的背影,不断地说着珍重!

离开了云楚,我第一时间就赶回了宸国;在宸国中,我有很多事情要做。

因为我已经不再是以前的秦月了,我现在是邀月,我有花不尽的钱财,有让人闻风丧胆的武功,还有一颗像铁一样冰冷的心;所以这次我回来,不是想在故国你好好的游玩,而是要找到以前曾经欺负过我娘的人,找他们一一讨债。

我到了边城,第一件事情就是去了春花楼,只是时光荏苒,这个时候的春花楼已经不叫春花楼了,而是叫艳春楼;艳春楼的招牌虽然换了,但是却还是一样的老板。

当我一身白衣,潇洒俊美的走进这男人的销金窝时,当时还在大堂中和其他姑娘们卿卿我我,扭扭捏捏的恩客们都像是失了魂儿一样看着我;我嘴角带笑,手上摇着价值连城的玉骨折扇,漫步走在小的时候觉得很大,现在看起来也就一般的艳春楼中。

正在二楼招呼人的老鸨突然间我走了进来,又看我举手投足间尽显大家风范,便忙摇着手里的丝绢朝我走了过来;我清楚地在她的眼睛里看见了明晃晃的金子,敢情她是将我看作了大金山,现在就要来挖我来了。

我淡笑,看着昔日欺负我的人现在一副像是伺候大爷一般围着我转,而我也是很有礼貌的看着她红彤彤的嘴唇,心里却生气一股恶寒。

老鸨见我第一次来,就不停地为我张罗着;见我也不条件三捡四,就在招呼我的时候尽将楼中最贵的东西往我的桌子上端。

我从小就在这青楼中长大,所以自然之道这里的姑娘接客老鸨要赚一笔钱,而客观前来点的小吃嘴儿,她们也是要挣钱的;我看桌子上摆满了楼中最贵的酒菜,然后随后拣起一块糕点放到最终轻轻地嚼着,微微挑起来的凤眼迷晕了不少人。

老鸨问我可以中意的姑娘,我找实话的摇了摇头;只是随手就将身上的一万两银票放到她面前,说了句:“我要你们这里面,最贵的!”

以前,娘亲活着的时候就是楼中的花魁;我现在倒是很想见一见,这里面最贵的一个,是谁?

老鸨看见我放在桌子上的银票就已经傻了眼,毕竟像我这么好说话,长得俊,又出手大方的人还很是很少遇见;而今,我随手一张就是一万两,她自然就是高兴地刚想上来拿,却被我一把抓住她肥肥的手,然后按在桌子上,使坏的摸着她柔软的手掌心,说道:“没有最贵的,我就不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