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呼吸都急促起来,室内的温度陡然升高,仿佛有熊熊火焰在燃烧。 好热,好热,迫不及待地脱去了衣衫,只留了亵0裤,稍微的凉爽,引得两人舒适地喟叹一声,随即又被紧贴的身子,烫得一阵痉挛。 好美,好美,南宫牧望着身下完美的身躯,眸子里已经升腾上一簇欲0火,修长的手指,在她柔软的身体上细细抚摸,带给她冰凉的触感,引得她娇0吟连连。 云墨衣早已似雪化成了水,“哼哼唧唧”地,不安地扭动着身子,似乎四处都是敏感点。 她的扭动,她的欢吟,引得南宫牧下腹一阵紧缩,裤子迅速搭起了帐篷。 缓缓低头,引得她“啊--”的一声,浑身战栗个不停,她的身子,总是这么敏感。 南宫牧抬起眼眸,望着她娇羞无限的容颜,那盈满了欲色的美眸,轻轻地眨着,似乎在鼓励他进一步的行动。 在她的“哼咛”声中,他似乎恨不得将她整个人也吸进去。 “牧……”云墨衣早已受不住了,发出一声呜咽,伸出小手,去扯他早已被撑得满满的亵0裤。 三下五除二,结实的丝锦小裤,便被她扯了个四分五裂。 “衣儿,衣儿,我的衣儿!”南宫牧动情的,反复呢喃着她的名字,她的束缚,也在他掌下化成了碎布。 早已被点燃的欲0火,急需要熄灭;早已按耐不住的情动,急需要宣泄。 “衣儿,你愿意吗?”尽管已经被欲0火烧了个透,南宫牧仍是温柔无比地问她,一双眸子里,全是迷离的雾色。 “傻瓜,我若说不愿意,你能停下来吗?”云墨衣脸红红,敏感的身子早已被他撩拨起一波又一波的情0欲,就像在油锅中煎熬一般。 “我,我停不下来了……”南宫牧咬唇,深深地望了她一眼,身子前倾。 “嗯……”两人都忍不住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叹息,全身的细胞都舒服地叹了一声,再没有比这更美好的感觉。 身子的相连,灵魂的契合,所有的哀伤与不幸,都化为了乌有,人世间,只剩这美妙的乐曲篇章。 轻轻的喘息,急促的呼吸,深深的满足,满满的爱意,缠绵悱恻,悱恻缠绵,是那样的刻骨铭心,两个紧紧纠缠的人儿,早已忘了今夕何夕,在这一刻,各人眼中只剩下了彼此的影子…… 声响消失,乐曲落幕,身上的人儿,闭上了迷离的眼睛,躺在她身上,发出了均匀的呼吸声,嘴角边,还残留着一丝无比满足的微笑…… 云墨衣睁开眼睛,愣愣地看着他唇边抹不去的微笑,一时间,心被填的满满的。那俊逸的容颜,无邪的睡容,舒开的剑眉,令她心里荡起了层层涟漪。 这个让人疼,又让人爱的男人啊。云墨衣轻轻地将他放置在一边,披衣起床,哀怨地看了看已经化为碎布的亵0裤,心里嘀咕了几声:每一次,都要扯坏一条小裤…… 替他盖好了锦被,弯腰,在他的眼眸上,轻轻印上一个吻,才转身拉开门,走了出去。 房外,已是星光满天,夜幕的降临,扫去了白天的闷热,院中寂静无声,却满满是人,男人们,各色姿态,或坐或站,要么抬头望月,要么低头沉思,没有一个人说话,看见她拉门出来,全都转过目光来,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呃,不用想,他们也知道方才在屋里发生了什么。 云墨衣有一瞬间的尴尬,小脸迅速飞上一片红霞,这些男人们,都没有事情可以做吗? 不自在地咳了两声,这才想起,似乎还有两个奄奄一息的男人呢,该死的,竟然忘记了。 “呃……林白他们两个人呢?我去看看。”云墨衣侧着脸,尴尬地说道。 凝香抿了抿嘴,笑道:“等小姐出来,他们早该去见阎王了。” 闻人醒抿嘴一笑,眼里的光彩,却没有往日明亮:“天元老人已经替他们看过了。” “啊……”对哦,差点忘了,老怪物也在呢,“那他们怎样了?我师傅呢?”还好,要不然因为那事儿而耽搁了两条人命,她只能去撞墙悔过了。 “林白因为你及时喂了药的缘故,没甚大碍,洛魂的情况要严重得多,你师傅给他疗了伤,说是很危险,如果今晚不发烧,便能捱过去,如果发起烧来,那就……” “这么严重?”云墨衣一愣。那老家伙的一掌,确实霸道无比,没当场将他一命呜呼,也算多亏他功力深厚,如今定然是在鬼门关前徘徊不已。现今要做的,便是一定不能让他发烧。 “是啊,派了人一直不停地给他敷着湿巾,你快去看看吧。”楚亦谨说道。一张俊脸也隐含担忧。 那人可是拼了性命救衣儿的,虽然他的身份令人可恶,又是一切事情的罪魁祸首,但也不希望他就此死去,他死了,衣儿定然内心不安。 云墨衣心里隐隐的有些紧张,说不出是什么情绪,只觉十分不愿意看到他死,三步并作两步地迈向洛魂的房间。 推开门,一室的药香,扑鼻而来,还有浓浓的血腥味,看来,那个人在疗伤的时候吐了不少血了。 丫鬟们伺候在床前,有人轻轻地打着扇子,有人拧湿了毛巾,搭在他的额头上,生怕一个不慎,他的温度便升高来。 看见云墨衣来了,纷纷让开位置,露出床上的洛魂。 远远望去,那人似乎毫无生气地躺在床上,竟听不到他的呼吸声。莲步轻移,便来到他的床前,一张潮红的容颜,映入眼帘。 本该脸色苍白的他,面颊是一片红霞,隐隐有发热的征兆,冰冷的眸子紧闭,眉间一片死气沉沉,云墨衣心里一阵发酸,上前探了探他额头的温度,还好,不是很高,只要保持着过了今夜,到天亮,他这条命就算捡回来了。 该死的老头,出手这么狠,云墨衣不禁想到,若是洛魂没有飞身扑过来,这一掌落在自己身上,现在的自己,该是一翻什么情景呢。 黯然地坐下来,紧紧地盯着他没有生气的容颜,叹了口气,缓缓说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呢?为什么要飞出来替我挡这一掌,你可知道,我不想欠你这个情!” 也不知道他能不能听到。 他们之间,什么时候有了这换命的交情了,她一点印象也没有。 他应该是恨她的,不是么?在去玄衣教的时候,他不是说了,要狠狠地折磨她么?而他,不是也那样做了么? 他还逼着林白,不让他帮她,说要丢她到水牢里去,后来,又改变了主意,没有让他们去水牢,却让她去伺候他,目的,是要更狠狠地折磨她。 他的性格是冷的,又是霸道的,在她面前却是阴晴不定的,一会儿丢水盆砸她,下一秒,又和颜悦色地好起来,令她无所适从。 她给他在菜里下了毒,一掌劈昏了他,又引得军队来,将玄衣教弄的几乎全军覆没,他不是应该恨不得她被一掌拍死么?他不是也掏出了匕首要与她生死搏命么? 怎么下一刻,他又替她挡命了? 真是个令人琢磨不透的男人呢。 “你知道吗?就算你救了我,我也不会领你这个情的。”云墨衣轻轻地抚着他的额头,淡淡地说道。 不知是不是因为听到了她的话,洛魂的睫毛,几不可见地颤抖了一下,嘴里发出了一声轻微的“哼咛”声,手微微地往上抬了起来。 “怎么了?”云墨衣以为他醒了,忙问道。 可是他仍然紧闭着双眼,眉间蹙在了一起,似乎很难受,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脸色更加潮红。 坏了,云墨衣暗感不妙,他这是有发热的征兆,抚上他的额头,果然,温度比刚才高了些许,发间已经有汗落下来。 “快,将水端过来。”云墨衣亲自浸湿了帕子,敷在他的额头上。 洛魂嘴里的呜咽声更甚,身子似燥热般,不安地扭动起来,似乎不耐烦额头上的东西,伸手一把抓起来,扔了出去,双手开始在空中乱舞,似乎陷入了迷糊状态。 “洛魂,洛魂你醒醒!”云墨衣慌忙按住他的手,眼光示意丫环重新换了个帕子贴上来。 他根本醒不过来,被按住双手的他,身子开始进一步闹腾,嘴里还“叽叽咕咕”地说起胡话来。 云墨衣一手钳制着他的手腕,另一手揭开毛巾,探上了他的额头,一摸,吓得猛然缩了回来,该死的,越来越烫了。 怎么办,怎么办?得想办法给他降温,再这么升上去,他不死也被烧成白痴了。 手里的毛巾,热烘烘的,云墨衣一把丢在水里,吩咐到:“去,多端几盆水来。” 水换了一盆又一盆,最后全都由凉水变成了热水。 洛魂脸上,不正常的一片赤红,就像一个烧红了的大龙虾,发间汗如雨下,被云墨衣按制的双手,发出一股强力,一把将她推在地上,开始扯自己胸前的衣服,似乎热的受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