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出手指,指了指心口,双目含泪的注视着苏落忧。
“没事的,星人,过去很久了,已经不疼了呢,星人,今日可是我们的洞房之夜哦,还是别浪费时间了,”眨巴了下美目,苏落忧的手一撕,“哗啦啦”的一声响,洛星人的衣服都变成了碎片,缓缓的飘落在地。
房门外,偷听的所有人都震惊了,张大了嘴巴,久久无法合拢,最后还是花无樱吞了口唾沫,谄笑道:“呵呵,没想到我家忧儿宝贝还有这么猴急的一天。”
苏莫魑的嘴角扯动了一下:“其实,星人爹爹挺像一个东西的。”
“什么?”花无樱,流心,冰蓝,沫儿,魑儿,青青几人同时问道,更同时转过头用疑惑的目光望向小人儿,这整齐划一的声音与动作,就好似经过训练一般。
“小受,”苏莫魑想了一会儿,得出了这么一次词,见大家还是不解,他耐心的解释了一遍,“这小受嘛,反正用一句话来解释就是,天生找虐,天生被压的。”
闻言,所有人一致的点了点脑袋。花无樱的眼眸流转了一圈,问道:“那你们说,马上忧儿宝贝是功上还是功下?”
流心面目表情的脸庞也不经抽搐了一下,一把拎过花无樱,再望向其他的人:“好了,走了,你们在这里看也没用,马上忧儿要生气了。”
外面的一切都进入了苏落忧的耳中,不过她并不介意,只是专注的注视着洛星人。然而她不介意不代表洛星人也不介意,在他与苏落忧滚到床上的时候,一个翻身,把苏落忧压在了身下,嘟着红唇,说道:“忧姐姐,人家才不要在下面,人家不是小受。”
苏落忧翻了个白眼,有些无语了,只是,当她看清洛星人在做什么的时候,不由得目瞪口呆了,经历了两世,还没有见过这么白痴的人,他真的很像是一张干净纯粹的白纸。
“这个,星人,周公之礼不是如此,”苏落忧制止了洛星人的动作,现在的她更加无语了。
洛星人停了下来,如星光般璀璨的眼眸不解的望着苏落忧:“不是么?可是要和忧姐姐成为真正的夫妻,不是脱光光玩滚滚吗?我们现在已经脱光光了呀,接下来就是玩滚滚。”
“那个,星人,你也是出生在皇宫的,怎么没有人教导过你这个呢?”苏落忧很是不解,不是说皇族的王子们在成年礼的时候,就有专门的丫鬟送过去教导房事么?怎么洛星人就像一张白纸一样的干净,上面没有丝毫的色彩。
洛国的习俗与中国古代的不相同,洛国一般男子到了十三岁就是成年礼了,再过一个多月,星人都快十五了,为何现在还不知道这些事?虽然他的府中没有侍妾,不代表没有暖床丫头啊?难道他到现在都没接触过这些方面吗?
“忧姐姐,去年的时候,皇兄给我送了几个丫头来,不过被我给拒绝了,夫妻之事在我看来一直是很神圣的,所以对于那些来教授的丫头们,我都打发走了,这些事,不是随便人都可以的,我一直在等待着一心人,现在,终于等到了忧姐姐了,”洛星人微微一笑,露出两颗可爱的虎牙,然后想到了刚才的举动,眼里出现一抹疑惑,难道自己做错了吗?
“星人,那么,现在我来教你如何行周公之礼,”说完,堵住了洛星人的唇,翻身而上,一步一步引导着洛星人走向那神圣之地。
一股从来未有过的舒畅之感席进全身,洛星人一张小脸憋得通红,想要喊出声,可又怕自己的喊声会让忧姐姐厌恶,所以一直忍住。苏落忧看到他的模样,有些好笑,淡淡的说道:“想喊出声就喊啊!何必憋着。”
门口,伸出了一个小小的脑袋,一脸兴致勃勃的看着现场版春宫秀,他的身后,一个红眸的少年凑了上来,啧啧出声:“我就说嘛!那小子定然是受,看见了吧!还是我家忧儿宝贝厉害。”
这两人正是好不容易逃脱流心掌控来偷窥的苏莫魑与花无樱,于是,接下来他悲催了。里面的苏落忧听到他的话,面色一沉,伸手一挥,一颗弹珠像门口飞去,花无樱原本在看的起劲,只感觉到一阵阴风飞来,想躲,来不及了,弹珠刚好打到花无樱的鼻梁,一个热热的感觉从他的鼻子里冒了出来。
花无樱摸了摸鼻子,翻手一看,全是鲜血,恼恨的跳了起来,闪身离开了这里,只丢下了一句话:“女人,你等着,下次我要你三天下不了床。”
翌日,晨光照了进来,落下女子灵秀的脸庞之上,女子睁开眼眸,望了眼旁边熟睡中的少年,微微一笑,他们也是时候该离开长安城了。
就在这时,洛星人苏醒了过来,柔和的线条勾画出了他美丽的轮廓。微微的转过脑袋,望向身旁的女子,脸上洋溢起了一片红光,就像是一只熟透了的苹果,让人忍不住想要摘下来咬一口。
“星人,醒了么,我们要走了呢,”抬眼望向窗外,嘴角抿起了一个弧度,语气淡淡的,她的眸子同样也是淡淡的。心里涌上了一层不舍,这层不舍是针对诸葛依妃,不知道此次一别,该何时才能再见。
洛星人的身子微微一怔:“忧姐姐,你是想离开长安城吗?姐姐带着星人一起走好吗?星人说过,这王位不要也罢,天涯海角,只愿追随着忧姐姐,哪怕忧姐姐是星人的全部,而星人只占住了忧姐姐心中的一个角落,星人也,心甘情愿。”
“星人,傻瓜,我们都洞房了,难道我能弃你不顾吗?记得昨日在你的新婚上,我曾说过,我许你一生,今生今世,绝不负你,”轻轻的捧住洛星人的脸蛋,印上了一个轻柔的吻,目光中闪过柔和的光芒,然而就在这时,门忽然被打了开来,流心出现在了门口,他的身后,还跟着苏莫魑。
苏莫魑的眼睛弯成了一条月牙儿,嬉笑的凑到了苏落忧的床旁:“妈咪,星人爹爹,你们昨夜怎么样?星人爹爹有没有把我的亲亲妈咪累着?”
闻言,洛星人的脸蛋又红了起来,好似可以从里面挤出血来,他可爱害羞的模样,让苏莫魑不由得心情打好,对这个爹爹的好感也增加了一点。
苏落忧从床上爬了起来,一头美丽的秀发慵懒披在肩上,如玉般葱翠的手指揉了揉太阳穴,淡淡的说道:“好了,别闹了魑儿,去收拾一下东西,我们马上要走了。”
“咦?妈咪要离开长安城了吗?”苏莫魑眨巴了下眼睛,疑惑的凝望着苏落忧。
苏落忧点了点脑袋,无奈的叹了口气。她们,也是时候去星楼总部了,不知道星楼会是什么模样,想到此处,从床前拿起那黑闸子,轻轻的抚摸着,她轻柔的动作,就像是在对待自己宠爱的孩子,生怕一用力,就会弄疼它。
原本苏落忧是想把尹心兰带离长安城的,只是在吃过早餐,去找尹心兰时,尹心兰说长安城的产业需要人照顾,交给别人不放心,想自己留下来打理。其实尹心兰心中的想法是不想因为自己给苏落忧添加负担,女儿的辛苦,她都知道,所以她想用自己的能力帮助自个儿的女儿,而管理长安城的产业,是她唯一能做的。
苏落忧又怎不知尹心兰的想法,既然她执意如此,也只得作罢,只是在临走前承诺过几个月等那边的事情都处理好了,就回来看望尹心兰。然后,在尹心兰恋恋不舍的目光之下,离开了这里
然而,尹心兰不知道,这一别,再次相见,就是几年后的事情了。如果知道要和女儿分开这么久,她当初,还会执意留下吗?
城门口,一辆马车踏着风尘疾驰而去,那辆马车的身后紧紧的跟着几辆骏马,尘土弥漫,一路顺畅无阻。
马车内,苏落忧慵懒的倚着软塌,一头如瀑布般的秀发直流而下,遮挡住了她的半边面容。细腻的手指轻轻的抚摸着坐在自己腿上的小人儿,嘴角含着一抹舒畅的笑容。
这次同行中,有青青,沫儿,欣儿,苏莫魑,当然流心,花无樱,洛星人这三个夫郎也是必定跟着的。作为她奴仆的北冥月是不可能落下的,还有死皮赖脸的跟着的宫之赦,名为保护,实则总是趁机对苏落忧放电,惹得周遭众多男士不满。不过这人脸皮厚的程度实在让人惊讶,这几日被众多男子打压,也依然一天到晚的围着他们的女神乱转。
除了他们之外,还有琴师左晨然,当时看到他的时候苏落忧还震惊了一下呢,不知道他怎么知道自己要离开?后来还是洛星人说,是他趁着苏落忧去找尹心兰的时候,通知了的左晨然,毕竟左晨然会医术,或许对这一路有用,苏落忧见他说的有道理,就同意左晨然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