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沉浸在不可思议与糊涂中的我昏昏沉沉的下了床,在蓉蓉与茫茫的帮助下,终是泡进了浴桶。
“啧啧啧,王爷可真狠。”茫茫一边为我擦药,一边叹着,“原来怎么不见这些紫痕?”
我的脸瞬间通红,想起昨晚的疯狂,想起早间的缠绵悱恻,脑中一个激灵,“对呀,原来怎么没有这些紫痕,如果我记得不错的话,应该还有二次是我主动的……”
“唉!王爷真狠,这次姑娘伤了什么地方?”渺渺叹道。
我闻言吓了一跳,急忙披了衣服走了过去一看,傻了眼,发现锦被与床单上的血渍,这是怎么回事?这是怎么回事?
茫茫拿着药瓶走了上来,“还好哇,姑娘身上我都擦药了,没地方受伤呀!”
“莫不是王爷受伤了?”蓉蓉也有点不明白了。
我脑中飞快的运转着,上官若飞的话一一回荡在我的脑中,什么‘第一次’,什么‘你终于是我的人了’话,只有一种可能,只有一种可能。难怪我对前面两次失身未有一丝感觉,还一直以鄙视的心情来看待我两次的主动。原来,我被这老狐狸骗了,并骗得团团转。
“啊!”我懊恼的大叫一声,气急的坐在了床榻上。
“姑娘,王爷他们还在餐厅等着你呢,你还不快点。”蓉蓉上前推着我,“还在这里生什么气呢?”
“不去!”我气呼呼的倒在床榻上,“就说我没有醒。”
“是么?”上官若飞的声音从外面传来,“你们都先下去。”
我从床上翻身坐了起来,“你!”指着上官若飞,下面的话硬是说不下去。
上官若飞一见我怒气冲冲的样子,满面春风的,“这一天才开始呢,是谁又惹得娘子不开心?”
“你说这个王府还会有谁能惹得我不开心?还会有谁有那个胆子惹我不开心?”
上官若飞含笑的坐到床榻边,“如此说来,是为夫的不是了?”
“还算有自知之明。”
“这样啊!”上官若飞想了想,“看来还真是为夫的错,这样,我不介意再喂你一次赔罪,娘子看怎么样?”
我懊恼之极出掌欲劈,却听上官若飞说道:“娘子若真要对我动手,传出去,只怕江湖要耻笑娘子对一介书生动手,那样,娘子以后在江湖上行走,如何立足?”
“你!”我恨我自己为什么会有武功,否则,此时一定可以与他像泼妇般的厮打起来,越想越气恼,越想越委屈,“你欺负我!”语毕竟真的流下泪来。
上官若飞一见,急忙起身将我搂入怀中,“好啦,好啦,再这样哭下去,用你的话说,真叫我见犹怜啦。”知道自己这次玩得有点过火,也难怪我会哭得这么凶。
“你骗我?”我不依不饶。
上官若飞笑了起来,“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你……原来,有……有两次……你……”我已是语不成句了,这事如何说得出口。
“噢,那两次呀……”上官若飞好笑的看着此时委屈之极的我,“我也没有和娘子说就是事实呀,难道是娘子想多了?”
“你……”我再度无语,他确实没有跟我说,可第一次他卑鄙到故意让我以为失了初夜,第二次又故意让我认为是我主动的,原来我还是一如既往地被他牵着玩呢。
见我一时语哽,上官若飞再次笑了起来,“好啦好啦,如果娘子觉得以前是为夫让你产生了误会而生委屈的话,为夫全都为你补回来。”
果然,这只老狐狸说话是算话的,后来都替我‘补’了回来。
“第一次,我的毒是怎么解的?”
“你忘了,为夫略懂医理么?那种毒之于我而言,不在话下。”
“可你,可你……”指着他,再度说不下去了,如果我记得不错,那锦被上是有落红的。
“娘子说的可是……”上官好笑的看着我,“虽说我本着圣人之心替娘子解了毒,但娘子想想,那种情形下,要忍住是很困难的,所以,那些个血渍,我说是为夫的鼻血,娘子可相信么?”
鼻血?我睁大眼睛,对于当天的事相当的模糊了,毕竟那时的我头痛欲裂。
“那第二次呢,又作什么解释?”玩了我一遍,为什么又要玩第二遍?
“第二次么?”上官若飞看了看我,“为夫倒想吃了你呢,可娘子喝醉了,人事不省,所以,事情做到一半的时候,我只好住了手。”
“就这么简单?”越来越觉得他话中水份极多,似乎以将我当一个‘小玩意’的成分多些似的。
“看来,娘子是怀疑为夫对你的一片真心、真情。”上官若飞故作伤心之神,“早知如此,第一次也好、第二次也罢,我当不作那圣人,早些将娘子吃干抹净的好,也免得娘子今天的这番责怪。”
这话说得,似乎是因了我怨他没有吃我导致我大发脾气似的,为什么,在‘情’字这方面,似乎输的总是我。
虽说我吃了这么大一个亏,但以后的宏图大计还全有赖于他,这位金主可为我的事业大开方便之门,所以也没有跟他多计较什么,一门心思钻到我的八卦报的创办中了。
八卦报,果然不同凡响,一百份报纸,仅半天的时间,在那个小报童的辛苦下销售一空,每份一两银子,除掉我答应送的几份,除却成本外,净赚八十两。
而且,预约的人越来越多,都知道是当朝皇帝亲题,当朝王妃亲创,内容真实无虚假,宦官沉浮应有尽有,于是,大到朝庭重臣,小到平民百姓,无一不在谈论这八卦报的事情。
而我的计划则是,看在第一期销售这么好的情形下,第二期加推一百份,内容更是惊曝,什么京城五公子的风流情史,逍遥王爷二十六美图等等是应有尽有,于是,第二期的二百份不到一个时辰的时间,再次销售一空。
望着手中越来越多的银子,订报和租报的业务在我脑海中形成,富贵人家靠订阅,送报上门,而平民百姓看不起的可到‘东颜酒楼’特租的房间出租费就可观看,于是乎,又一笔不小的财富是蜂涌而来。
因了我的租报业务,东颜酒楼的老板笑咧了嘴,人来人往的,生意是如日中天,而那说书的老者则被我称为主编,那孙子自然而然的习惯称为报童了。他们的生活也稳定了,吃住无忧,自是更尽心的为我办事。
眼看着两期就如此轰动,第三期又在我脑中形成,‘花朝节’,不错的节日,有噱头,可捞一笔,于是,我在第三期上大肆宣传,本届‘花朝节’将有大型游园活动,而凡是参与游园的人,均可在纪念本上留下手印以显示自己的身份。
于是乎,所有的贵族子弟在花朝节是蜂拥而来,纷纷在纪念本上留下自己的手印并签了名,一式十份。
接着花朝节,我又在第四期八卦上刊出拍卖上一期‘手印纪念册’的事情,当然,我将它誉为了好多个第一,尊显了它尊贵的身份,于是乎,十本纪念册,在你争我夺的类似拍卖的叫喊中,为我赚来万金。
如此之下,我的八卦报与我的商业头脑紧密结合,在死党们的推波助澜之下,日益状大,已从最初的限量一百份,到现在的限量一千份。
算一算,我手中的银子现在有了多少。再算算长此以住下去,二年赚一百万两似乎时间说长了点,一年估计就可以完成目标。
白天我忙于办报,收集各帅哥美女喜好,东傲五公子的奇闻乐趣几乎是一人一期的轮渡刊上版面,叶紫与上官若男也轮流上阵,我的丫头蓉蓉与渺茫二姐也时不时的露一下脸,于是乎,对应五公子之称的,五美图也相应出世。
更有好事者,将他们十人互相搭配,说是谁与谁搭配最合适,争得是风声水起,于是,我在又一期的八卦报上发出联名投票,最终,投票结果是武长亭与上官若男最配,蓉蓉与楼楼那厮最配,叶问与渺渺最配,陈子晗与茫茫最配,当然,二哥与叶紫的最配是我作了手脚的,当然希望叶紫这东傲的第一美女能够花落我林家。
“丫头,你这不是在卖报,是在卖我们。”
“镜镜,你这样昧着良心赚钱,你对得起我这个邻居么?”
“镜镜,你太有才了,能不能告诉我这个小跟班,我多学学。”
“嫂子,大哥都知道你的事了,说你比上官家都会赚钱,只是,你要这么多钱作什么?上官家的钱你都不够花么?”
“……”
“镜镜,你为什么要把我和你二哥配在一处,为什么不是长亭?”
看着小问号叶紫,演戏那晚的情景映入我脑中,难道叶紫和武二哥是一对,“不是我配的,是民意联票下调查出的结果。”
虽说五公子们在吐血,虽说若男和叶紫都有不满意,但,才子佳人的图画热卖,再次让我赚尽万金。在他们的伤心之下,我是屡次请客洗涮他们受伤的心,然后再一次次的将他们伤了心后再来进行洗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