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你可不许生气。”上官若飞好笑的看着我,见我点了点头,终是挑了挑眉,“我只想着我是为人们除害就行了。”
“你……”举起手掌,就想劈去。
“娘子可是一言九鼎之人,点了头的莫不是想不算数?”
“哼!”我懊恼的收回手,什么除害,我又不是害虫,你也不是什么灭害灵之类的。
“其实,在朝夕阁比试之前,我就已是猜测出你有过目不忘的本领了。”
“你……你怎么知道的?”我清楚的记得,过目不忘这回事是我对他亲自讲过的,可听他之意,似乎在这之前他就知道了。
那厮好笑的看着我,“知道么,有一年,天玑阁,我就在里面。而且是我要六月引你去的天玑阁,不过是想证实一下我的猜测。”
“猜测?”
“是呀,你上课从来不专心听讲,只知神游天外,但每每能出人意料,所以,我肯定,你学在了所有人的前面。”
我懊恼的看着他,“所以,你让呱呱引了我去,然后证实自己的猜测?”
上官点了点头,“不但我的猜测属实了,我更发觉,你所掌握的知识已是远远超出你这个年龄该掌握的,你……能告诉我,为什么?”
干咳二声,呃……这个能告诉他么?虽说我前世是天才,但今世未见得就是天才,不过是盗取之辈,“不都告诉过你了么,我早已将我大哥、二哥的书都看了个全了。”反正你也瞒了我不少,我瞒你一点应该不为过,再说,保留点秘密的好、保留点秘密的好。
上官若飞蹩眉看着我,似有不信的,却也没有再过多的注意了,“知道为什么你从山中一出来,我就能知道你的消息么?”
我知道问的是我从老东西手中第一次逃跑,却错误的逃到北极的事,“为什么?”
“因为,我在三国所有的客栈、酒楼的管事那里,画下了小楼的画像,想着你们是双生的原因,应该是一个模子的,不想你真的女扮男装出现了,而我接到飞鸽传书,整整七天七夜没有合眼赶到北极。”
现在我知道,北颜酒楼是上官家的资产,那么,按他所言,他若真那么急着见我,上官赶到北极应该也宿在北颜酒楼,“我怎么没有发现你?”
“我就宿在你的隔壁,天字一号房。”看着我瞪大的眼睛,上官若飞推了推我的头,“你和你那二个老婆的一言一行可没有逃过我的耳目。”
“你……你真够无耻的。”
上官若飞露出伤心的神情,“娘子真是狠心,元霄节那天,为夫知道了你的消息,可是日夜不停的赶往北极,而且……而且大病一场,娘子居然说我无耻!”
闻言,有些担心的,“大病?什么病?”
“可想娘子还是关心我的。”上官又笑了起来,“不都说了么,路上赶累了,病的,所以,没有去见你。”
顿了顿,“自从将你丢过一次后,我再也不敢大意,在丢失之前我只让五人保护你,但再见你后,你的身边从来不少于十二人保护。”
神啦,我的后面跟着那么多人,我怎么不知道,照此说来,我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都没有逃过这老狐狸的眼睛耳朵,难怪我在王府总有受他挟制的感觉,原来,我一直在明而这老狐狸一直在暗处呀。
“你还有多少事是瞒着我的?”
上官若飞轻弹我的额头,“我们的婚事是我请两个老王爷请的旨。”
“可我一直不知道,中毒的那天才会上你的轿子。”
“若你知道我们订了婚,你会不会上我的轿子?”
“不会!”当然,似乎说得有些牵强,毕竟,从小生的不轨之心呢。
“为什么?”上官若飞眼中明显有一丝失望。
“你在我回国的当天又纳二名美女,如此作为,我岂会上你的轿子,而且,我还会逃婚,远离东傲国,再出去玩几年再说。”要知道,以我的年龄,在二十一世纪只能算少女,早恋都是不允许的,何况是出嫁。
“你逃不掉的。”上官若飞笑了起来,“从北极到南澹,我的人纷纷指引着你回东傲,怎么可能再让你出东傲。”
想起洞房花烛时上官若男所说的一赔十的赔率,脑中灵光一闪,“听说我与你的婚事下的赔率是一赔十,听说只有少数的人分了二百万两,如今看来……”
“不错,一百万两是我赢的,另外的一百万两是二十八杰他们瓜分的。”
“你……”再一次说不出话来,这只可恶的狐狸,我就知道,他能赶往北极,赌局能在花朝节封赌,一定是他算计的。
上官若飞轻笑一声,“所以说,娘子赚钱的点子再多,也是多不过为夫的。”
“哼!”再次冷哼一声,“我们两个没有关系了,以后,不许叫我娘子。”这般算计我,打小我还以为只有我有不轨之心,万不想,身旁这人的不轨之心还黑些。原来他有不轨之心就开始了行动,而我有不轨之心不过是幻想。
听到一声轻叹,“我该拿你怎么办呢?”将我抱在怀中,“你知不知道,你将这件事弄得有多复杂?”
我不屑的‘切’了一声,“有什么复杂的,各自分开,各自好活。”
“我为你做了那么多事,怎么舍得和你分开。”上官若飞再次轻叹了一口气,“今朝对你一直就没有死心过,如今正好是个机会。若真的被他盖上玉玺的话,只怕任谁也改不了这个事实了,盖了玉玺的文可是不能随便撕毁的,这可如何是好?”
“我又没打算再回到你的身边,什么如何是好的。”看着上官若飞懊恼的神情,“再说,你对我做了那么多丧尽天良的事,我怎么可能原谅你。”
闻言,上官若飞冷哼一声,“娘子居然将我的一片苦心理解成丧尽天良,真伤为夫的心呀。”
“行了行了,去去去。”我推着上官出马车。
“干什么?”
“昨儿个一晚上的,我没有休息,现在正好休息。”
“我陪你。”
我嘴角抽搐的,看着妖孽,“不要忘了,我们不是夫妻了。”看着某人泛狼性的眼光,“你不下去,我就到皇帝哥哥的马车中去睡了。”
上官若飞的脸明显出现一条黑线,冷哼一声,掀帘走出了马车。
这熟悉的香味,果是一觉好睡,晚上却是无论如何也睡不着了,又在床榻上辗转反侧到天亮,鄙视自己对上官的妥协,只不过亲吻而已,就让我差点迷失了自己,真正是丧权辱国,可是,他也为我做了那么多的事情,虽说手段卑鄙,但……心中有丝甜,却也有丝丝为了龙今朝的错过的痛。
徐海生的马车内,“海生呀,你说,如果有两个特别喜欢你的女子,从小一直就喜欢着你,并且都想得到你,你会做何选择?”
徐海生看了我一眼,淡淡的笑了笑,“看自己的心,用自己的心来选择。”
“用心?”
“是呀,心。”徐海生指了指自己的心,“这里应该最清楚,要选择的是谁。”
看来,这个问题还真不好说,选择么?龙今朝也好、上官若飞也罢,都是老婆众多的角色,不是我两世追求的,唉,如何和这个徐相说得清楚。
所以,只好找了些我以后会有何发展大计的事与他说了,当他听闻我的雄伟大计时是目瞪口呆,啧啧称赞,聊了一天,心情也舒服了不少。
都怪我,说什么不好,还说三辆马车轮流坐,早知这样,还不如说有事就坐他们的马车,没事的情况下,我一般就坐徐海生的马车好了。
所以,当再次到龙今朝的马车上,看着他笑意盈盈的看着我,唉,心中有了一丝内疚,也有了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怎么?不想看见我?”见我坐得离他远远的角落,变了脸,“一定要离我那么远么?”
“沿途赶路的,晚上又没有休息好,在角落里靠一靠,休息会子。”
那厮我不知他平时是怎么当皇帝的,反正现在的神情绝不是一个帝王应该有的,也扫了平时与我一处时的神情,靠了过来,耸了耸肩,“靠我肩上,舒服些。”
我边推他边说道:“这样我会不舒服的。”
龙今朝好笑的看了我一眼,“原来也未见你说不舒服。”
“原来是原来,现在是现在。”原来我只是简单的将你看做……唉,似乎仅仅是大树却也说不过去,可现在,知道你的真心实意后,我有的是慌乱和抵触,唯恐避你不及呀,只怕,一个不小心伤着了你。
“镜儿!”龙今朝轻叹一声,强行将我搂入怀中,“不要这样躲着我,这样会伤我的心的,感觉生分似的。”
闻言,我心下黯然,为什么,总有一股对不起他的情绪在滋生,是因为他对我做了那么多,却不能得到回报么?
抬起我的头,眼神似有疑虑的,“知不知道你的初吻是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