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全班女生那敬慕的眼光,天啦,还有没有王法了?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你们真相信眼前这个人是为妻守丧五年的痴情老公?
“小丫头!”龙吟风围着我转了一圈,然后轻声说道:“语气好狂呀,直接从小丫头升级为小爷了?”
我黯然的低下了头,真是郁闷,若不是他皇家喜欢玩神秘,我至于说出那么狂的语气么?如今能怎么地,官高一级压死人,何况人家是高高在上的大皇子,地位虽不及龙今朝尊贵,但他可掌管着东傲国几近一半的兵马,战场上砍人如砍白菜似的,我这一颗小脑袋又算得了什么?
“怎么?那天晚上神气活现的,现在怎么这么颓废?”龙吟风盯着我问道。
还是龙今朝好,见我一副犯错的样子低着头,似有所悟,“大哥,镜儿还小,若有什么地方得罪了你,看在我的面子上,放过她。”
我对龙今朝感激万分的投去一个讨好的目光,果然是我的大树呀,今生是选对了的。
“放过她?”龙吟风对龙今朝笑着,而后对我说道:“可人家不领情呀,撕了我的请函,还自称小爷呢。”
我见势,立马转向讨好的说道:“去、去,五天后在翠玉湖钓鱼,请函又算得了什么?大皇子的厚爱,铭记于心方显诚心。”
“小丫头,果是个可人儿。”龙吟风说着,眼看手就要敲上我的头,我立马挡住说道:“能不能不敲我的头,近段时间敲我头的人太多,再这样下去,会脑残的。”语毕,有意无意的看向了叶问和楼楼。
果然,二人挑了挑眉,摸了摸鼻子,转了头,当没听见的。
在与上官夫子打过招呼后,龙吟风、龙今朝兄弟总算是出了教室。
我耳根总算是清静了许多,整个人无力的趴在桌子上幻想着未来,和皇家的人攀上了关系,似乎结果都不会怎么好,特别是人家都有着强悍的粉丝队伍,保不准,什么时候躺尸街上都不知是为了什么?到底得罪了哪一个?
更何况,这些皇室兄弟,似乎个个不是好惹的主,个个都有一手,能将自己的父亲骗得团团转的儿子,能好到哪里去,特别是,现在这群人似乎起了好奇心,瞧他们送我的那些个惊世骇俗的礼物,似乎将我看做一个‘玩意’了,这般情形下,这些人我都惹不起呀,还是躲得起的好。
可是,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我又能躲到哪儿去呢?
脑中灵光一闪,对呀,不是还有南澹国和北极国么,躲那里去也许不错,再说,还有一个三个国家都不买帐的‘未央城’呀,实在是把三个国家都得罪完了,再去‘未央城’消灾也不错。
想着想着,不禁得意的笑了起来,什么事情能难倒我呢?
由于幻想了一下午,上官夫子讲了些什么,我都没有听见,只知道一听见下课的声音响起,我立马恢复了精神,飞快的清理了书包冲出教室,也不理会楼楼与叶问等人的一片‘镜镜’的叫声,飞快的向大哥所在的兵部跑去。
第一步,想办法搞到地形图,现在去兵部找大哥就是为了地理图,实在是我的方向感极差,路痴一个。
第二步,攒银子,小菜一碟,我赚钱的方法多多。
第三步,争取练好跆拳道,小意思,年龄增长后,力道与反应自会跟着增长。
南澹、北极、未央城,等着我。
考完试,学院放假,在我的一力保证下,范娟娟、陈子晗、叶紫和上官若男才放心的各自回家,约好翠玉湖钓鱼见。
因临近九月九重阳节,皇室在外的各称王的兄弟都相继回京,这也就是他们有闲情雅致邀我又是参加钓鱼,又是参加菊展的原因。
赴约当天,饿的个神啦,满街的游行队伍,差点就都挤到我们相府的园子了。因为相府就在去翠玉湖的必经之路上。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我诧异的问着,是有什么国宾级的队伍要经过么?
“姑娘,今儿个四个皇子和金牌夫子要到翠玉湖钓鱼,这里,都是来看他们的人。”丫头蓉蓉止不住兴奋的对我解释着。
瞧她那兴奋的神情,估摸着哪个皇子是她狂追的典范吧,我心里暗想。
看着这满街的姹紫嫣红,我摸了摸脑袋,‘玩意’两个字在我脑中敲响了警钟,终于,将脚缩回相府中。
毕竟,如果呆会子那四个皇子中的三个‘一不小心’和我‘善意’的打招呼的话,不谈那些个杀人的眼光,就谈以后我想出门办点子事,只怕会是有去无回的。
思及此,安全起见,我整个身子退回相府,让高大的蓉蓉挡在我的面前。
果然,一时后,声声呼唤,此起彼伏,听这声音都能想像那景了,真够壮观的!
唉,说句实在话,不能看,不能看,虽说现在心里有千百个好奇的因子想一睹盛况,但为了保命起见,特别是这几个皇室兄弟似乎有点不按常理出牌,仅凭送我的‘礼物’我就能揣摩得出来他们的个性,不要看的好。
但……逢热闹必凑的个性么?总奈不住好奇的,终于,灵光一闪。
“福伯!福伯!”管家福伯被我拉了出来。
“拿一架梯子,放在这里。”我边说着边指着一处隐蔽的地方。
待福伯将梯子放好,我悄悄地爬了上去,找了处树枝茂盛的,让那些个枝呀叶呀的挡住我的头,透过叶缝。
龙云海端坐白马之上,巧笑靓兮的在那里卖弄着,搔首弄姿的。“神啦,有一种可爱叫痛心疾首,知道不?”心中悲叹,他才应该是小受类型的,人们传言肯定有误,小受绝不是二皇子。
龙吟风端坐枣红马之上,深邃瞳眸英气凛然,明亮轮廓俊逸出采,高大的身材精神健朗,一看让人望而生畏,只是,他脸上的那抹笑,给这一身阳刚添色不少,刚中带柔呀!
一袭青衣的人,端坐白马之上,没有一丝言笑,果然千娇百媚、男生女相呀,虽未见过,但定是龙凭栏无疑了。
只是,我的丫头蓉蓉,在龙吟风看向相府的那一眼中,就那么华丽丽的倒下了。神啦,原来,蓉蓉是龙吟风的粉丝,我心凄凉呀,我还以为蓉蓉的心中只有我,原来,还有一个该死的龙吟风。
随着三个皇子的离去,街上似乎空了许多。当然,其中不乏有被训练有素的当差们拖下去的,估计后面还有医馆的接手的。原来范娟娟真的没有夸张,真堪比二十一世纪的追星活动了,有过之而无不及。
猛然间,更大的轰动来了,若不是我早有心理准备,只怕要被这轰隆隆的脚步声震得惊翻当场。
神啦,现在是什么状况?谁?谁来啦?
放眼望去,天啦,一望无边的八人大轿,如果我的眼睛没有花,那站在轿子两侧的,是上官夫子的保镖耶,那么,坐在第一乘轿子中,隐约白纱飘起的,那手中捧着一卷书的人肯定是夫子无疑了。怎么与我的想像那般的相似,不同的是,我原来想像中的他是拈花而笑的,不想实际中的他是捧书而阅的。
果然,“若飞!若飞!”的惊叫声不下于三个皇子的粉丝,范娟娟为何没有和我说,上官夫子的粉丝原来也有这么多?
想一想,当然了,范娟娟似乎仅对皇宫留了心,当然也就没有述及上官夫子的粉丝的事了。
我细数了数,九乘大轿呀,莫非,上官夫子这次带了八个老婆出巡?这排场,太大了点吧。我若长大了,无论如何只允许他带着我一人出门,排场也要这般大。
第一乘轿子在相府门口停了下来,轿帘掀开,一颗小小的脑袋露了出来,兴奋的张望着,居然是上官若男那个小妮子。
风光无限呀,也只有她,能坐在现在正被万人狂叫的人的身边而没有生命危险吧!
因了上官若男掀开了轿帘,夫子那牲畜无害,面若冠玉的脸可就呈现在了一众人的面前。
果然,修长的玉手捧卷而读,依旧是眉目清垂的,对外界的声音没有耳闻似的,第一圣儒、金牌夫子的形象名不虚传呀。
恍眼间,被巡街拖下去急救的人不下数十人。
我不仅遥想,如果此时夫子手拈一朵花,而后将花衔在他那略带微笑的红唇中,估计拖下去的人会更多。
只是,我想的都没有用,似乎有些过激,不符合他的形象。
上官若男与相府门口的我的兄弟们打着招呼,似乎带点遗憾的坐回轿中,终于,在滚雷阵阵中,九乘大轿一一离去。
不是我太狂,我坚信上官若男是在打听我的消息,可是,我哪敢出面呀。
不说我与你们没什么关系,单说现在那围着你们的一众人,我可不想成为‘红袖招’花魁第二。毕竟,你是他的妹妹,我,可不是。虽然,我非常想上夫子的轿子,近观美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