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皇宫么?皇帝哥哥保不准和哪个妃子在芙蓉帐暖。
去叶问或武长亭他们那里么?保不准将灾难带给他们了。
去子晗那里么,老东西要是追去了,陈夫子估计要吓个半死的。
那本姑娘该去什么地方呢?都是这个该死的老东西,居然让我有家不能归,一气之下将脚下的石子踢飞,却听到一尖叫声,“哪个该死的,毛手毛脚的。”
我瞪眼一看,一抹绿色出现在我的面前,依旧是那么的妖娆,“呱呱!”
呱呱风情万种的走了上来,“这不是小祖宗么?你可回来啦!”
“你认得我?”
“小祖宗认不出来,还认得出来谁?”
“是么?”我白了他一眼,大白天的我在百花楼,你怎么没有将我认出来,“这么晚,你在这里干什么?”
呱呱呶了呶嘴,我向他所指的方向看去,一顶豪华大轿,八个保镖,按惯例,估计里面坐着上官夫子,果然,只听呱呱说道:“王爷呢!”
语气中明显有酸意,只见他又呶了呶嘴,“二皇子新送的二个美人,王爷一时高兴,亲自来接呢。”
“又多了两个美人?”我心哀叹不已。二十四妃我还没有下手呢,又多两个。只是,眼前的呱呱似乎比我还失落呢。
“你吃醋了?”我欺身问着,呱呱那厮果然是不着痕迹的后退一步,避开我的狼爪。
忽而,脑中一亮,本姑娘不是没去的地方么?自回来还未见过上官若男呢,不如今晚就到她那里去混一晚,一切事等明天再说。老东西若追到逍遥王府去了,不是还有天矶阁的机关和上官夫子的二十八个保镖么?
想到就做到,于是躬身上前,礼貌之极,“弟子林镜镜给夫子请安了。”
轿内传来慵懒的‘嗯’的一声,估计和那两个美人正热闹着呢,不想被我坏了好事。但不知夫子那千年不变的脸孔被坏了好事是什么样子?
“夫子,自回来后,还没见过若男呢。能否到贵府借宿一晚。”
轿内似乎停顿了许久,上官夫子的声音传来:“那就上来吧,夜寒了,免得若男说我对你照顾不周。”
真是老狐狸,这么长时间,什么罪证都消了吧,我有点懊恼的呶了呶嘴,掀帘上轿,上官夫子那张牲畜无害的脸再次出现在我的眼中,摸了摸鼻子,非常困难的将视线瞄向软榻,铺得整整齐齐,无一丝零乱,“动作倒是快。”心中想着,带着一丝郁闷上了轿。
两个娇小玲珑的女子一左一右的坐在夫子的两旁,脸上有懊恼之色,显见得我打扰了她们的好事了。
我俏皮的坐上软榻,一如小时候,将脚放在了软榻之上,两个黑乎乎的脚印印在了雪白的软单之上,无视两位美人鄙视的目光,“王爷就是王爷,这轿子就不知比我们府中的好了多少。”
听了我的话,上官夫子乜斜的看了一眼脚印,“这么晚了,还在外面闲逛什么呢?”
“锻炼身体,活动一下筋骨。”我笑嘻嘻的甩了甩手臂,不忘盯着两个小美女,“夫子,如果您原来的二十四妃没有打入冷宫,再加她们两个的话,您可就有二十六妃了?”不知何年才能轮一轮呀,我心暗叹。
“怎么说?”上官夫子含笑问着,只是眼睛中似乎有了一抹玩味,不同于以往上课时的云淡风轻。
我挑了挑眉,“我可是为夫子的身体着想。您可是我们东傲国的栋梁之材。”
上官夫子看着我,笑了笑,“那也比不上你今日在大殿上的风光。”
“咦!”我诧异之极,难道他也认出我了?
“你是我最得意的弟子,若认不出你,那么多年的书不就是白教了么?”
我懊恼的看了他一眼,如此说来,难道在百花楼他就认出我来了。
“所以,在百花楼,我说你是好弟子。”
我干咳二声,“夫子果然是火眼精睛,厉害厉害。”我恭违着,哼,若你真是孙猴子,那我就是如来佛,不是说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么?那个老东西不就没逃出我的魔爪,至今只怕还光着屁、股在街上裸奔。
上官夫子脸上千年不变的神情,“名师出高徒,青出于蓝而胜于蓝都是再正常不过的道理。”
闻言,如遭雷击,神啦!他会读心术不成?那我原来的不轨之心,他读出了多少?正乱想间,只听他的声音继续传来,“学问学问,不耻下问,以后夫子有不懂的地方,还要请教你呢。”
我还没回话呢,轿外传来老东西的声音,“臭丫头,快出来,这次是真的。”
我急忙摒住呼吸,耳听得老东西的声音,“你们是什么人?”
只听呱呱的声音说道:“逍遥王府的。”
“逍遥王府?”显听得老东西的声音有一丝诧异,“你们可见到一个十五、六岁的,穿一袭白衣狐裘的女子从这里经过?”
眼见得轿内那两个美女眼神相互看了一眼,似要开口说话,我急忙以指按唇示意她们不要作声。将轿帘轻挑起一缝,只见外面的人是摇了摇头的。
“里面是什么人?”老东西不信的要伸手来掀轿帘。
早有几个保镖上了来,挡住了老东西的手。
呱呱笑着走近老东西,“我们王爷和他的侍妾。”
“是么?”翻手间,老东西的手向轿帘掀来。
我一惊之下,急忙放了轿帘,蹦到软榻上躺下,用锦被盖住自己,示意夫子和那两个美女不要作声。
“大胆!”估计是上官夫子的保镖出手了,想要阻拦老东西。
外面那帮人怎么是老东西的对手,仅分分钟的时间,我是看不见的,只听夫子慵懒的声音,“老人家找小王所为何事?”
时间似乎沉默了,半晌,老东西的声音,“像,长得真像。”既而是一阵怪笑,扬长而去,耳听得老东西再次叫着‘臭丫头,臭丫头,快出来,时间快到了。’
我偷偷的将头从锦被中探出来,只见夫子和美女三人一排的坐着挡在我的前面,而此时的夫子正左拥右抱上下其手的享受美人恩,美人似乎很享受的娇笑着。
少儿不宜,眼不见为净,闭上眼睛。我长吁了一口气,猛然感觉身体好累,而这锦被中的幽兰之香令人安心之极,半晌,耳听得夫子问道:“你和那老者是什么关系?”
懒懒的不想动弹,“我师傅。”
“师傅?”夫子的声音明显提高了几倍,不似平时的那波澜不惊。
我撇了撇嘴,“就是那年我在林中埋的血衣老者。”
“是他?”夫子的声音充满着惊异。
“唉,从此我断不会做这种活埋人的好人好事了。”这个老东西为了报几近气死之仇,硬让我在山中当了四年的白毛女呀,简直是惨无人道。
只听夫子‘噗哧’一笑,“你为何这么怕他,还躲着他?”
“我对他干的,用他的话说竟是些欺师灭祖的事,他恨不能杀了我呢,我不躲着他,找死么?”估计这一次他当不了唐僧,背叛了他的琴仙妹妹的话,要将我大卸八块不止,能不躲么?
耳听得夫子再次‘噗哧’一笑,“我可教过的,不敬他人,是自不敬也,莫非你都忘了。”
“没学、没听!”心似乎有些烦乱了起来。
“这样啊!”耳听得上官夫子的声音,“我也是你的师傅,你以后会不会如对待他一样对待我?”
“怎么会?”怎么越来越热,掀开锦被,坐了起来,甩了甩头,“江湖规矩,江湖中人不能对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动手。”
“噢!是么?”上官夫子好笑的说着,有意无意的扫了我一眼,“那陈夫子呢?你没有动手,他不也病倒了?”
看着上官夫子含笑的脸,怎么有了一丝恍惚,觉得上官夫子的脸此时居然不似那千年不变的神情,多了一抹妖孽感,心跳不觉有些快了。
虾米,这是什么状况?莫非老东西说的是真的?噢,主啦!神啦!观音菩萨……你们不会这么残忍吧,早知道,就不干那些个欺师灭祖的事了。
虽说我自小对夫子有不轨之心,再见之下似乎也没有淡去多少,但……这种情形下的不轨,我是坚决抵制的,然而,越是想,头越是恍惚起来。
“你怎么了?”上官夫子靠近我坐下,声音充满了媚惑,盯着他的微微勾起的红唇,我竟有点欲罢不能。
可是,他是有二十四个老婆的人,他似乎也没有休妻的举动,而且非常护短,更何况,又加了两个,二十六个老婆了呢,我再怎么对他有不轨之心,也应该不在我的考虑之列了吧。
我摇了摇头,“离我远点!”推开上官夫子,四顾间,这才发现那两个美人不知何时已下了轿了,天啦,我的反应力怎么这么迟钝了,她们什么时候下去的我居然不知。
天要亡我么?安心静坐下来,眼观鼻,鼻观心,默念口诀,心头的烦燥之气渐压下去。脑中灵光一闪,夫子家我去过,他们家有一个大冰窟,在那里运气吐呐,意志坚定的话,应该可以解身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