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什么看?不满意是吗?”东方傲风咬着牙,一把抽出好几支香烟来,全给点上。然后,翻身骑在秦楚楚的身子上,挥舞着冒着火星的香烟,狞笑道:“我让你好好舒服舒服,省得你到处去找野男人。哼,臭女人,没有一个好东西!”
“你……你要干什么?”秦楚楚无助地哭叫着,极力地想滚动被压得死死的身子,可动弹不得。体魄非常健壮的东方傲风,仿佛是一座山,重重地把秦楚楚压在了下面。
哈哈哈!
令人恐怖的几声大笑后,东方傲风一手紧紧地按着在做无谓挣扎的身子,另一手,抓住火红的香烟,在秦楚楚身体上的各个部位用力地戳点着,“干什么?我给你纹身……”
烟头过处,弥漫起一股焦味。
“啊……啊……”秦楚楚疼得浑身颤抖,忍不住叫出了声。随即,她死死地咬住了唇,鲜红的血液。又从唇角缓缓地流了出来,一滴一滴地滴落在雪白的床罩上。
“喊啊,叫啊,求我啊……”东方傲风叫嚣着,手上的力道加大了。随着香烟一点点的燃烧,秦楚楚全身上下,布满了数十个烫焦的伤痕。看上去,是那样的触目惊心,是这样的令人心酸痛惜!
秦楚楚浑身不由自主地颤栗着,可她就是咬紧牙关,只是用眼角轻蔑地看了他一眼,尔后死死地阖上了眼。长翘的眼睫毛含着泪珠如蝶翅般地翕动着,形似一只秋天的蝴蝶,在哀叹生命短暂的美丽与悲壮。
“表现的很好,很英勇,不求饶是吧?”东方傲风一把揪起秦楚楚散乱的头发,往床上狠命地砸着,脸上充斥着暴戾之色,泛着红血丝的眼睛,死死地咬住已是面目全非的秦楚楚。
秦楚楚仍是闭着眼,一动不动,心里却在对自已说:秦楚楚,你今天哪怕是被这个畜性凌辱死,你也不可以说出一句求饶之语!死,也要死得有尊严!
这样的日子,还不如死了算了。
活着,就是遭罪。死了,就可以解脱了。
东方傲风似乎看出秦楚楚的心思,他发出一声毛骨悚然的笑声:“你放心,我不会让你死的。贱货,从今天开始,我要让你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
说着,伸手解开秦楚楚脚上的电话线,一用力,两条纤美的腿便成了一个大大的八字。一手将秦楚楚捆绑着的双手反举起来摁到枕头上,一手按着她的身子。不等秦楚楚有所反应,东方傲风已一下扑到在秦楚楚的身上,身下一用力,便进入到秦楚楚紧窄的体内。
装饰很华美的大床,立时成了蹂躏与贱踏人性的屠宰场。
身下的秦楚楚,她如一具没有知觉的死尸,接受着东方傲风狂野粗暴的凌辱与撞击。
“騒货,跟沈默比起来,你老公更强悍吧?”东方傲风一边气喘吁吁地侮辱着,嘴里仍然不放过秦楚楚。
秦楚楚将头歪至一边,她用蔑视,用无声,来对抗东方傲风的暴虐。
有时,无声远比有声的要来得有威力。
“说,你说不说?不说,我弄死你!”东方傲风气急败坏,一口咬住了秦楚楚的唇,死命地吮吸着,秦楚楚唇上的血,在东方傲风的唇角边流了下来。
秦楚楚睁开了眼,冷冷地望着眼前这张丑恶的面孔,脸上浮起了一抹残戾的笑容,静静地,舔着嘴角不断渗出的血。
秦楚楚的眼神很是瘆人,东方傲风浑身激起了鸡皮疙瘩。更是火起,腾出手便朝秦楚楚的脸上重重扇去,骂道:“騒货,我让你看,你再看!”
新血痕,顿时压上了旧血痕。
秦楚楚的神智有些迷糊了,慢慢的,她感觉不到疼痛了。她只觉得,自已的身体变轻了,浮起来了,往空中飘去。
天空澄净明亮,白云朵朵,祥和,宁静……这就是天堂吧?
秦楚楚终于晕了过去。
“******,真败兴!”东方傲风骂了一句,离开了秦楚楚的身体。
晕暗的灯光,映照着床上这具很美却伤痕累累的娇躯上,迷迷朦朦的,仿佛是一层轻纱,柔柔地包裹着这个可怜女孩的侗体……
也不知多久,秦楚楚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已赤身仰躺在床上。双手已被解开,手腕处青紫的伤痕特别显眼。素白的床单上,除了污迹就是血迹。屋内一片凌乱,碎片满地,被撕成一条条的睡裙,被丢在地上,上面印着一只大大的脚印。
秦楚楚平躺着歇了一会儿,然后慢慢地扶着坐了起来。头,昏昏沉沉,仿佛有千斤重。浑身痛得要散架。她摸了摸自已的脸,手的感觉告诉她,她的脸上好似戴着假面具,硬帮帮的,除了滚烫,没有知觉。
又歇了会,秦楚楚扶着床头柜下了床,一步一挪地移到衣柜前,从衣柜里拿出了一套睡裙。
当秦楚楚艰难地挪到卫生间,当扇贝形的玻璃镜映出自已非人非鬼的模样时,她再也忍不住了,滂沱的泪水奔涌而出,泪水洗涮着脸颊上的血迹,点点滴滴落在洗脸台上,晕开了一朵朵鲜红的花朵。
站在莲蓬头下,均匀喷出的水流轻打在身体上,疼得秦楚楚情不自禁地踡起了身子。水流从头顶上流下,一绺绺被强行揪断的头发,随着水流,和着血水,在乳白色的地砖上漾开,漾开……
抖颤的手,举着沾了碘伏的棉签,还未抹到伤处,酸胀不已的眼里又充满了泪水。
浴镜,雾气蒙蒙,秦楚楚不敢伸手去擦,她不敢让镜子再次映出自已面目全非的模样。
素色宽松的的睡裙,轻轻地罩下。绵软的衣角轻轻地滑过累累的伤痕时,秦楚楚的脸上已没有了痛楚,一股强烈的仇恨从她红肿的眼里滚泻出来,“东方傲风,我秦楚楚就是死了,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虚弱不堪的身子慢慢地挪回到卧室。
这是一间营造得如豪华宫殿的卧室,每一件家具的摆放位置都经过专家的精心设计,古典而华丽。精心雕饰的床,同色调的床罩,价格不菲的地毯,古典欧式的桌椅,所有的一切,都是从英国订制的,连椅上的坐垫都不例外。
可,这是人住的家吗?二百多坪的别墅里,楼上楼下有几十个房间,分散在各个角落里的佣人有四、五个,可她(他)们对今夜发生的事情充耳不闻,照常做着手头上的活。甚至,她们连一个关注的眼神都没有投给二楼这间紧闭的房间。
不是他(她)麻木,也不是残忍,而是不敢。
因为,他们知道,同情弱者,就是公然地与强者——东方傲风站在对立面!为了可观的薪水和优厚的待遇,他们只能选择沉默。
中国几千年流传的:事不关已高高挂起的“传统美德”,在这里得到了充分的验证。
或许,他们会在心里默默地为这个美丽婉约的女孩祈祷,希望她能逃过劫难。
秦楚楚无力地倚在床上。
对面的墙上,悬挂着巨幅的婚纱照。像片中的她,娇小而恬美,柳眉轻扬,唇弧浅弯,羞涩而淡然地笑着,荡在缀满玫瑰花的秋千架上,迎着微醺的秋风,白纱裙轻盈地飞舞,宛如下凡的仙子。两手轻轻的拽着秋千绳索的他,身着黑色的晚礼服,显得挺拨与冷凝。刚毅的板寸头,衬着异常分明的五官……他望着她,微微地笑着,眼里盛满了对她狂热的爱,一如追求她时的疯狂。
东方傲风,美名为“富二代”,掌管着家族企业中的一个子公司,相貌堂堂却少言寡语,他是恒升集团总裁东方朔的大公子。东方傲风从小失去亲生母亲,在国外长大,五年前才回国。父亲东方朔在东方傲风的妈妈去世不到一百天的时候就又娶了一位妻子,而且,还带来了未婚时便生下的小儿子东方傲云,两兄弟相差三岁,相貌有些相像,性格却迥然不同,一个阴郁,一个阳光。只是,这位二少爷现在还在英国,秦楚楚没见过面,是听家里的女管家秀姐说的。
东方傲风婚前也曾告诉过秦楚楚,他回国之初曾喜欢过一个女孩,两人交往三年后,女孩突然移情别恋,东方傲风为此曾一度伤心欲绝,日夜以酒色为伍,痛苦了良久,直至秦楚楚的出现。
当时,秦楚楚并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甚至觉得,这东方傲风是个重情重义的好男人,既然对前女友都能如此难以释怀,那对自已,一定会很珍惜很疼爱的。
与东方傲风婚前的交往,东方傲风给秦楚楚留下的感觉确实如此,成稳不失狂热,霸气不失柔情。既然无法与沈默长相厮守,那么,嫁给任何一个男人都无所谓,尤其,相比之下,东方傲风无疑是最好的人选。
正因为这样,秦楚楚听认了家里的安排,带着一颗破碎的心,带着对婚姻无望无求的心态,落寞寡淡地嫁给了东方傲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