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住我们那吧。房子还算够大。”驾车的霍远宸开口。
“真哒?传说中的盛典,盛世经典?!”苏沫激动的扑上驾驶座,两只爪子扒拉着皮质靠背,“真哒真哒?可以吗可以吗?我们可以上去住几天?”
“恩。你想住多久住多久。”霍远宸通过后视镜看到苏沫激动的样子,微微一笑。
“哦也!盛典大楼,我来啦!~”
拽拽忙把苏沫从驾驶座的靠背上拽下来:“我们住到弄好新房子就行。”
“嗯嗯嗯嗯!新房子慢慢弄啊,不着急。”苏沫连忙对拽拽说。
拽拽真想把个死女人捅车顶上去。
先到盛典顶楼霍远宸的个人私宅安置好东西,然后分配了房间,众人便各自回房收拾了。
拽拽一个电话招来铁云带着几个兄弟,苏沫小手一挥,枫林大道就上演起了黑帮搬家的洗具。面对别人不听的指指点点,戴墨镜扎马尾的铁云无数次的跟人解释:大妈,我们真的是搬家公司的……你看,哈!体格多强壮!还有肌肉呢!哦呵呵呵呵
大妈甲:啧啧……我看不像……
大妈乙:小伙子一看就是混黑社会滴……看,全身穿得多黑!
大妈丙:八成是这户人家瞎赌钱被黑社会盯上,这是来抢家具抵债呢!
铁云额头青筋凸起:对!他妈本大爷就是来抢东西滴!看什么看!再看抢你家!
大妈们一窝蜂的四处消散。
铁云朝众大妈比了个中指。
东西搬到盛典后,众人开始了热闹的同居日子。
说是热闹实在还轻了点。
光有林打打和白池这对势不两立的冤家,日子就实在安稳不起来。
第一天。
白池拿着一大包刚出去买的衣裳和生活用品上来。出了电梯顺着走廊直走就到自己房间。
他刚走到房间门口,掏出钥匙正要往钥匙孔里插,突然房门就从里打开了。白池一呆,就看到林打打裸着香肩,全身上下就裹着一条大浴巾站在门口,身上还香喷喷的滴着水。两条细长的大白腿完全暴露在视线中。
两人无语对视数秒。
“啊啊啊啊啊——臭流氓!死变态!卑鄙无耻下流!太邪恶了啊啊啊啊”林打打手上的毛巾肥皂以及刚刚换下的衣服直往白池头上招呼。
白池忙退到一边抬手挡住飞来的暗器。
林打打飞速的捡起递上的东西,电影快镜头的哒哒哒跑回自己房间,关门的时候还朝走廊上发呆的白池大吼:“你个流氓变态长针眼!”
随着林打打“砰”的一下关门,边上的几扇房门都开了。苏沫,林伊,拽拽,霍远宸纷纷探出头来,就看到白池傻乎乎的坐在地上,头上还挂着一条目测32罩杯的胸罩……
白池尴尬不已,又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走错门走到隔壁浴室去了的好,干脆两手拉住胸罩的两条带子,回眸一笑百媚生:“筒子们,你们看额像不像飞行员?”
众人:“……”
第二天。
霍远宸,苏沫,林打打三个同志要上班,于是另外三个就成了家庭主夫,无所事事,终于不甘寂寞的决定结伴去逛街采买生活用品。
晚上林打打一行人下班回来,刚好碰上那三个也大包小包的回来。
林打打一见甜食,很兴奋的从林伊手上抢过一盒子抹茶慕斯,幸福的嗅了嗅,就不客气的直接塞进嘴巴里了。“谢谢啊,真好吃!”
“没关系,反正不是我的。”林伊温和的笑,一指白池,“他的。”
就在林打打尴尬的当儿,白池很大方的摆摆手:“没事,反正最好吃的水晶奶油已经被我舔掉了。”
林打打:“……”
第三天。
林打打下班一回来就看到林伊,拽拽和白池都窝在大客厅沙发上看电视。
林打打一看见白池就火冒冒,瞄了一眼电视,不屑的撇嘴:“一个穿红内裤的变态有什么好看的!”
白池怒,再也顾不上绅士风度:“我穿红内裤关你屁事啊!”
第四天……
总之,他们似乎到哪里都能碰上,然后都能精确的擦出不大不小的火花。因为他们的无处不在,拽拽和苏沫这对偷食鸳鸯就寻寻觅觅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了。
比如说第一天晚上,拽拽刚摸到苏沫房间里,房门就咚咚敲起来。
苏沫赶紧把拽拽塞在床底下。跑过去一开门,原来是林打打。
林打打委屈得嘴巴嘟得半天高:“苏主管,人家要跟你睡!”
“噎?”苏沫和床底下的拽拽同时出声。
林打打根本没听清,拉住苏沫的手臂就往床上倒:“不行……那个流氓变态偷窥狂……我怕他晚上再来偷窥……苏主管,人家还是要跟你睡才安心……”
苏沫泪流满面。
床底下的拽拽也泪流满面。
第二天晚上。
卧室既然是个高危险的地方,那咱换个地方开工总行了吧?
盥洗室里,拽拽将苏沫压在门上,吻得如火如荼。衣服一件件掉地上。苏沫嘤咛一声,再也忍不住软倒在拽拽怀里。浴火焚身的拽拽把苏沫抱到盥洗台上,一个挺身,男女满足的低吟同时响起。偏偏两人联通,还没来得及移动,盥洗室的门就被人推了一下,两下,外加林打打焦急的声音“怎么推不开?急死了,急死人了,要拉肚肚了啊啊啊啊……我踹!”
拽拽忙慌里慌张的抱着苏沫捡了衣服跳窗逃逸。
那一夜,于拽拽又是个悲情夜。楼下确实有阳台接着不错,问题是,他妈哪个没品的人啊,居然在阳台上种了一排的仙人球!
第三天晚上。
拽拽一见苏沫就很认真的跟她讲以后不穿红内裤了。闹得苏沫一头雾水,最后总结为:活了亿万年了,大约也到更年期了吧。
拽拽夜半狼嚎,泪流满面。
综上,反正只要有林打打和白池的地方,拽拽和苏沫就别想有糖吃!
这甚至让拽拽一度怀疑白池是林伊派过来专门破坏他和苏沫的。
一个礼拜后,拽拽不堪其扰,顶着两个打黑眼圈,坚持要求跟苏沫出去“约会谈恋爱”。
半夜三更,拽拽爬阳台到苏沫房间,拉着苏沫疯跑下楼,一路在霓虹闪烁的大都市哇哇大叫着疯跑。
天桥上,夜风呼呼的刮起苏沫白色的单裙,苏沫长发凌乱的飞得挡在脸上。拽拽脱下风衣给苏沫穿着,拉起苏沫的手大街小巷的到处跑,专挑黑的地方跑,不时惊起狗吠。然后两个人又哈哈大笑着跑出来。妈妈地,终于自由了!啊啊啊啊
两个人一直跑到街心公园。坐在长椅上牵着手彼此偎依着,感受着晕黄的灯光下暖暖的幸福。
此时已经是十一点多了,街心公园人也没几个了,主要霓虹灯火也熄了,就留着几盏晕黄的复古路灯在黑暗处亮着,怕行人看不清路磕到碰到。
拽拽和苏沫就坐在一盏灯下的长椅上,互相偎依着。
“死女人~”
苏沫瞋了拽拽一眼。每次拽拽这么软软腻腻的叫她,就是心思又不正经了。
果不其然,拽拽的一手揽着苏沫的肩,另只爪子摸啊摸的,就摸进了苏沫披着的风衣里面。像拍皮球的小猫一般,按住苏沫的浑圆邪恶的欺凌逗弄。
“别这样……会被人看见……”苏沫红了脸,推开他的爪子,紧张兮兮的四处张望。
“这里哪还有人?小妞,你就从了本大爷吧!”拽拽恶质的一笑,扑倒苏沫。
两个人干柴烈火外加汽油一桶,一得了这么个小火星子马上烧成熊熊大火。
拽拽憋了许多天的热情终于找到宣泄的机会,牙齿在苏沫的唇上厮磨啮咬着,传达自己这些日子的思念以及看得到吃不到的怨念。他拉起风衣遮住两人,便开始他邪恶的造娃大计。
长椅上的风衣邪恶的动着。苏沫在风衣的掩盖下喘息连连,手抓着拽拽的肩臂,越来越用力,越来越紧,终于在汗渍渍的几乎抓不住指甲无意识乱掐时,不远处居然传来一男一女的说话声。来人了!要命!
脚步声很快就到了旁边,却没有继续走过去,而是站在这里停住了!男的似乎抱住了女的,女的惊呼一声,男的似乎吻住了她。
拽拽和苏沫两个人大窘,但是偏偏到了高潮时刻,又实在停不下来,只能一边加快运动一边面含尴尬的大眼瞪小眼。
偏偏那对情侣还是没自觉扰了人家好事,依旧吻得沉醉忘我。
拽拽索性抓紧时机速战速决,一把捂住苏沫的嘴巴,把她几欲尖叫的声音捂在嘴巴里,自己也咬住下唇死死把低吼咽在喉咙里。
那对情侣的女孩子推开男孩子,脸红得像番茄:“宁……宁学长!你有没听到……奇怪的声音?”她害怕的四处张望,就怕自己爸妈突然跳出来拿大棒子揍她。
那个叫宁学长的男生马上趁机拉住女孩子的手缓缓单膝跪下,甜言蜜语:“那就是我心里最真诚的声音啊,那是我对你最诚恳的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