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清然!你不要被我捉到!捉到了一定不会让你好过!”他的声音里头透着一丝挫败。
清然的唇角扬着一丝神秘的笑容,然后,倾了半边身子,在他耳边轻轻的吐气,“怎么殿下还不知道吗,我给殿下您吃的奶油当中,混合了一定量的麻药。殿下身子不能动,也要归功于那个,啊呀!殿下,您现在手被绑住,真的是魅力十足呢!忘了说了,殿下,您现在这样的情况,通常叫做,仙,人,跳!”
城郊豪华的别墅里,灼煌穿了一身金色的睡袍,立在窗前,一头金色的乱发随风狂舞,他有一双淡金色的眸。五官清晰分明,整个人身上笼罩着一层淡淡的金色。
无疑的,他很帅气,那种帅气,超越了一切。别墅外头停下几辆黑色的轿车。他的眼睛略略眯起,唇角微扬。
车子里头下来十几个穿了一身黑色亚曼尼西装的男人。他们手里架着两个人。
他一笑,“来了?”
他说完,就从楼梯上优雅的走下来。一对金眸就这么打量着那两个被抓来的人。一个是金发碧眼的眼科大夫劳伦斯,一个则是他年方十六的妹妹劳拉。
这个时候,他们两个都穿了一身棉制的睡衣。嘴里被塞了一个塑料球,眼上蒙着黑布。整个人被黑色的皮带绑成两个粽子。
“主子!”黑衣人对着他低头行礼。
灼煌淡淡的扫向他们,对黑衣人打个眼色。黑衣人赶紧把他们两个蒙眼的黑布跟塞嘴的球取下。
劳拉吓得浑身发抖,说不出一句话来。
劳伦斯恶狠狠的怒视着灼煌。“你是谁!为什么这么半夜三更的把我们抓来!”
灼煌的眸中现着一丝冷然的笑意。“是不是很不服气?你本身也是做器官买卖的,接近你并不容易。要不是今天你回家去,我想我也不会这么容易捉到你的。对不对?劳伦斯大夫!”灼煌双手交叉在大腿上。看起来就像是一个优闲的贵公子。
劳伦斯的眼睛略略眯起,他在打量他,许久,他终于张大嘴,“你是灼煌!你是凤凰帝国的太子灼煌!你想干什么!”他的眸中终于现出了一丝惊惶。
灼煌的眼中现出一丝笑意,“看来你已经知道为了什么事了。你的诊所,之前有个护士叫克丽斯汀,正好是我的未婚妻,可几个月前,她却突然死了。而且发现她的时候,她的眼睛已经被人挖去了。身体里头内脏,也被人取了个精光。如果不是验DNA,还真的不知道她就是我那可怜的未婚妻。”说到这里,他突然冷笑了声。
劳伦斯的面色开始发白。
灼煌没有动,唇角微微上扬,“而她,又是国师的女儿。你知道的,像她这样的情况,是不能入葬的!所以,你手里头,是有那些买过她器官的人的资料的哦?”
劳伦斯大声的说,“我没有!你知道我们这一行的规矩,从来不过问客人的身份,从来都是银货两讫。现在你让我去找,我去哪里找?”
灼煌的冷眸淡淡的扫向身后站着的一排黑衣人。然后,略微点头。
黑衣人收到他的许可,把本来跪坐在一边的劳拉拉起来,把她的手反绑吊上窗口的铁栏。
劳伦斯大声的说,“你们干什么?劳拉还小,你们不要为难劳拉!”
灼煌优雅的直起身来,慢慢的走向浑身发抖的劳拉,轻轻的抬起她的下颌。劳拉长得很清秀,一头金色的发丝无力的垂在身后,她看起来很小,身子还没有完全发育完全。可是她的皮肤很白。
看起来漂亮得就像一个洋娃娃。劳拉的眼前现出一片金黄的光芒来,她眯着眼睛,看清了男人的脸,她轻轻的哇了一声。一句好帅就这么隐在了喉间。
他的唇角泛着嘲弄的笑容,“怎么?是不是喜欢我?”他在她耳边轻轻的说。
劳拉浑身绷得很紧。可是,她却仍然坚定的点头。“是的!”
劳伦斯闭上眼,崩溃的大吼,“劳拉!他是敌人!你在说什么!”
灼煌淡笑着说,“敌人吗?那么,如果这样呢?”他一把撕开她的衣服,抛到身后。“女孩,如果你能取悦我,我就让你做我的情妇。你要不要?”
劳拉拼命的点头,正想吻住他,却被他侧身避了开去,他一把抓了她的金发,把她按蹲下去,“怎么?现在就想吻我?过来!”他冲着身后的黑衣人点头。
黑衣人领命,走到她的面前。
她抬头,惊惧的望向环胸立于一边的灼煌,“你不是说取悦你吗?”
灼煌的唇角泛着微微的嘲弄,“是啊,取悦我。”
劳伦斯浑身都在颤抖。“你们怎么能这样对待她!她还是处子!灼煌,你这个狗娘养的!你不要让我逃离这里,不然我会要你的命!”
灼煌的唇角微微上扬,许久,终于淡着声说了一句,“你以为我会在意吗?”
灼煌看着劳伦斯,淡着声说,“来人!给他喂药!我要他,亲自毁了他的妹妹!”
不要!不要!不要是劳拉!他赤红的眸子现着一丝绝望。眸子转向灼煌。后者手里正端了一杯红酒,对着他优雅的举杯。
另一头,摄影机调整好了焦距,把这一幕拍摄下来。
灼煌打开电视机,无聊的换着台。对眼前的一切视若无睹。
电视里头贴出噬天跟一个小女人的身影,主持人不急不徐的说,“据闻,这名被太子噬天宣布为他唯一的公主的女子,本是皇家诊所里头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医师。年方十五……”
灼煌的眸子淡淡的眯起,唇角勾起一丝决然的笑意。“唯一的公主?”
劳伦斯不肯靠近劳拉一步,可是,黑衣人却揪住他的头发,把他拉到她的面前,让他站到劳拉的身后。
“不!不要!我记得一个!对!就是她!就是那个女的!她的眼睛,就是从克丽斯汀的身上摘下来的!”劳伦斯崩溃的大吼。
灼煌淡淡一笑,“想起来一个?那就会想起更多。”
身后的黑衣人将他的怒龙强行调整好位置。将他狠狠的朝前一推。他就跟劳拉合而为一!
“不!”劳拉的眼泪掉落下来。她不知道的是,这只是一个开始而已!灼煌,从来不会对自己的敌人手软!
灼煌金色的眸子中现出一丝亮光,“莫清然,吗?”他说完,一仰头,将手里的酒液尽数饮入腹中。
一大早,清然一身鲜绿的洋装,轻轻的敲开了绝尘的房间。绝尘见着她,眉头淡淡的微挑,“这个时候,怎么会到我这里来了?”
清然冲着他微笑,没等他说话,就这么走进他的房间。绝尘轻咳了声,关了房门。“无事不登三宝殿,说吧!你要干什么。”
清然冲着绝尘微笑,优雅的坐到绝尘的沙发里,淡着声说,“师傅,这些年你每天都早早的睡觉。也没什么娱乐,怎么样,发明了什么新型的病毒?”
绝尘突然喷笑了出来,“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你这个人精。怎么?你有兴趣?”他边说边往卫生间去,洗脸刷牙。
“最好有一种,很难控制的,很容易传染的。我马上就要。”她淡淡的说着。
绝尘没有说话,满嘴塞满了牙膏。
她一笑,拿了手机出来,飞快的拔打莫清朗的电话,电话响了几声之后,莫清朗的声音从话筒那边传来。“清然?怎么这么早?”
莫清然的唇角泛着一丝微笑,“是啊!昨天的蛋糕很好吃。忘了说了,清朗,之前你说要带我去一趟雪原山,我想,方便的话,今天就去,可以吗?”
莫清朗在电话那头停滞了三秒,“你给我一个小时。我把所有的东西都准备一下。”
“清朗!”清然小声的低唤,阻止他挂断电话的动作。
“什么?”
“我想把爹地妈咪的骨灰拿回来,另觅地方安葬。”她的声音里头透了一丝淡然。
刷牙的绝尘突然停住了手脚,一口泡沫,赶紧吐出来,含了一口清水,把嘴里清干净,他大声的插话,“啊!徒弟!这事是不是跟你跟我要的那个东西有关?”
清然的眸狠狠的瞪他一眼,他赶紧识相的闭嘴。清然的唇角微微扬起,“怎么样,清朗。”
“他说的,是指什么?”莫清朗淡淡的说。
“你可以忽略他的话。”清然淡着声说了一句。
“移坟始终是件大事。清然!如果没有必要,我不想节外生枝。”清朗的声音里头透着一丝疲惫。
“当然有必要。你告诉我,现在奶奶住在什么地方!”她的声音里头透了一丝决然的怒意。
莫清朗楞了楞,许久,终于淡着声说了一句,“雪原山。莫家的人死后都会葬在那里,没有什么不对吗?”
清然的唇角微扬,“清朗,你想不想把奶奶扳倒?想的话,你就听我的话,把妈咪跟爹地的坟地从那里迁出来,因为接下去我要做的事,我怕奶奶会迁怒到妈咪跟爹地的骨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