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心里,没有人能比得上幽若,她就是我一生唯一的爱恋!”云彬坚定地说着,转而望向霍语彤,“彤儿,放手吧,你把一个不爱你的男人困在这里,有什么意思?还不如去找一个能够真心真意爱你的男人……”
“不,你就是彤儿这辈子最想要的男人!”没等云彬把话说完,霍语彤便出其不意地冲了过来,紧紧将他抱住,“彬哥,我不会放你走,死也不会!”
“霍语彤,你怎么这么固执?你困住我的人,困不住我的心,你要这样一具行尸走肉,有什么意思?”云彬奋力推着她,无奈,身中软筋酥,内力被封,力气比平时小了很多,根本推不开紧紧抱住他的霍语彤。
“不,就算得不到你的心,我也要得到你的人!彬哥,这辈子,你只能做我的男人!”霍语彤霸道地宣布,松开手,迅速于他鼻端撒了一把粉末。
突如其来的变故令云彬大惊,想要躲闪却是慢了一步,只感觉一阵清香扑鼻,接着头脑一阵眩晕,“你……对我做了什么?”抚着脑袋,云彬的脚步都显得有些不稳。
“别担心,这药不会对你造成伤害,相反,却会令你很兴奋。等会儿,你就会乖乖做我的男人了。”
“霍语彤,你好卑鄙!”软绵绵地甩了她一巴掌,云彬踉跄着倒退几步。
霍语彤轻抚了一下被甩的左脸,眼中却露出浓浓的情意,“无论你怎么打我,我都不会生你的气。这就是我跟她的区别!彬哥,醒醒吧,她根本就不爱你!”
“不,她是爱我的!霍语彤,你不要在这里挑拨离间,我是不会上你当的!”听她这么说,云彬心中一痛,下意识地揪紧心口的衣衫,与此同时,体内也升起一股难耐的燥热感。
“彬哥,你不仅固执,而且还喜欢自欺欺人。试问,一个女人怎么可能同时爱上那么多男人?彬哥,别傻了,雪幽若根本不爱任何人,她最爱的就是她自己。”霍语彤边说边缓步上前,“彬哥,你看看我吧?我这一辈子,只会爱你一个。”
“别说了!幽若虽然花心,但我感觉得出,她对每个人都付出了真心。所以,即使她把全世界的男人都带回家,我也还是一样爱她!”云彬强忍着体内一波波上蹿的热潮,情真意切地说完,猛地抬眸瞪向她,“霍语彤,快把解药给我,不要让我恨你一辈子!”
“彬哥,你太伤我的心了!难道真心爱一个人,有罪吗?”霍语彤五官紧皱,眼中隐隐闪着泪光,握紧双拳,痛苦地望着他,突然大嚷道,“云彬,你死心吧,我不会给你解药,更不会放你走!你这一辈子都休想再见到雪幽若,我要把你困在这里,做我一辈子的奴隶!”说完,竟抬手脱起自身的衣物……
“你……住手!别脱了!”云彬看着她脱衣服的动作,心中大惊,脸上满是焦急之色。
“彬哥,别逃避了,你今晚注定要成为我的男人!”丢掉褪下的衣衫……
“你别过来……”看着她衣衫不整地向他走近,云彬慌了,向后倒退……直至碰到了一面墙壁才停了下来。呼吸变得越来越沉重,眼神也逐渐变得迷离,理智所剩无几之时,他的眼中竟出现的雪轻狂的身影,情不自禁地向她伸出手,轻柔而深情地呼唤着,“幽若……”
听到这个称呼,霍语彤的脸色瞬间黑了不少,脚步一顿,看着已陷入幻觉的云彬,真恨不得冲过去将他打醒。但沉默了片刻,终是没有爆发。既然他将自己当成了雪幽若,那她就成全他,就让他以为是在跟自己心爱的女人欢好吧?
打定了这个主意,霍语彤又换上一脸微笑,大步上前……
“幽若……”
“表哥,是我……”霍语彤故意学着雪幽若的口吻呼唤他,然后迅速投入他的怀抱。抱着这具渴望已久的身躯,霍语彤的心里充斥着满足感,伸手急切地解着他的衣物。
“幽若……”云彬的脑子完全陷入了混沌状态,灼灼地盯着心爱之人的脸,抚着她身上光洁的肌肤,体内不断上涌的热潮,令他双眼染上了浓重的情绪色彩,情不自禁地低头凑近那张娇艳的红唇……
霍语彤看到他低下的脑袋,心头一阵激动,轻瞌双眼,仰头迎上去,却不想,等了半天都没等到那柔软的触感。不解地睁开双眸,却看到他一只手撑着额前,似乎极不舒服的样子。
“彬哥,你怎么了?”心头一阵焦急,霍语彤忍不住脱口问道。
哪知,这句话却像一道闪电般劈醒了云彬的神智。云彬身躯一僵,撤去额前的手掌,抬眸望向她,面色猛地一顿,下意识地伸手推开她,“霍语彤,不知廉耻,别碰我!”踉跄着脚步往旁边移动,云彬那双透着情绪的眼眸中透出一丝怒意。
霍语彤没料到他会突然清醒过来,心底涌起一丝失望,但下一刻便又凑上前,脸上带着诱惑的笑容,“彬哥,别躲了,药的滋味不好受,还是由彤儿来侍候你吧?”
“你滚……”云彬退到柜前,伸手抓起一个古董花瓶,猛地将它摔碎,然后捡起一块又尖又利的碎片。
“彬哥,你要杀我?”霍语彤有些难以置信,眼中再次浮现泪光。
“霍语彤,你给不给我解药?”云彬举起手中的花瓶碎片,含恨而又痛苦地望着她。
“不给,不给,有本事,你杀了我!”见他这副模样,霍语彤心碎了,激动地冲他大吼。
“我再问一遍,你到底给不给?”云彬的手开始颤抖,但眼神却依然坚定。
“不给,不给,打死我也不给……”
“那好,不给解药,我就用自己的方法抑制药性……”云彬说完,竟狠狠将花瓶的碎片划向自己的胸口……
“不要……”雪轻狂惊叫着从噩梦中惊醒,猛地坐起身,一手抹着额前的细汗,一手揪紧胸前的衣衫,不停地喘着气。
怎么又会作这个梦呢?自从穿越到古代以来,她已经很久没做这个梦了。梦的背景也在这个时代,梦中有对母女,那位年轻的母亲跟她现在差不多年龄,长相极美,而那名小女孩看起来也就三岁左右,活泼又可爱,家里还有个俊朗英气的父亲。一家三口,其乐融融,一派温馨幸福的景象。但有一天,那位母亲却将那小女孩拉到房中,喂她吃了一些东西之后,就在她脑门前重重打了一掌,然后毫不眷恋的离开了,任凭小女孩如何哭喊都不回头。
每次只要梦到这个地方,雪轻狂的心脏就像要裂开一般,痛得难以忍受,仿佛梦境里的小女孩就是她自己一般。
抚了抚仍在隐隐泛疼的心口,雪轻狂缓缓躺回榻上,本想继续睡觉,却猛然发现身旁竟不见了凤卿的身影。
奇怪!这臭狐狸哪里去了?记得睡前,明明还跟她热情地缠绵了很久,这会儿怎么又不见了?
心感好奇兼担忧,雪轻狂重新坐起身,穿衣下榻,奔出营帐一看,天色仍是漆黑一片。问了一些巡夜的士兵,得知凤卿竟独自一人往东边的方向去了。
这个时候,他出去干什么?雪轻狂不解地蹙了蹙眉,没有叫醒其他人,独自一人往东边的方向寻去……
月色惨淡的夜幕下,艰险陡峭的悬崖边,皇甫明笔直地矗立着。
突然,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传入他的耳朵,皇甫明启唇一笑,但却没转过身,“卿儿,我的好徒儿,你终于来了。”
“别这么叫我,今晚一过,我们的师徒关系,就到此为止。”凤卿直直地站在他身后,脸上完全没有了以往的放荡不羁,而是一派凝重之色。
“干嘛说得这么不近人情?”皇甫明不以为然,缓缓转过身,笑望着他,“怎么说,我也是养育了你十年的师父。”
“我的师父药王,在十年前就已经死了。而你,只是个一心想要光复大禹王朝的卑鄙小人!”
被他这么一说,皇甫明面色一顿,眼中浮现一闪而逝的阴狠,但很快便恢复一脸笑容,“卿儿,你可真不孝,太伤为师的心了。还是尘儿好,他一向都比你懂得尊师重道。”
“皇甫明,你不要去打扰师兄。”听他提及柳绝尘,凤卿有些心慌,“他只知道你十年前就死了,你就给他留下一个美好的回忆吧?不要去破坏你在他心目中的美好形象!”
“哦,听你这么说,我倒更想去见见他了。毕竟他的功力,可比你高啊……”
“你敢!”凤卿面色一沉,迅速将一把锋利的匕首搁置于自己脖颈处,冷声威胁道,“若你敢去找他,我马上就在你面前自尽,让你连我这份功力都得不到!”
“好,好,我不去找他就是!你快将匕首放下!”见他这样,皇甫明赶紧妥协,“反正吸不吸绝尘的功力都无所谓,我只需要你的功力就可练成归元气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