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宫女一点也不害怕,得意的回瞪着她,“小姐,千万不能让咱们皇上等久了。”
“你……你这个帮凶,我是彩云王的王妃,不是夜熙的女人,放我下来。”璃歌朝小宫女大吼大叫。
小宫女冷哼一声,抬担架的太监更是加快脚步,迅速朝月宫走去。
“砰”的一声,璃歌觉得脑眼昏花,她被太监们重重扔在大床上,接着,她可怜的双臂被小宫女绑住,美眸上还罩了块黑纱,根本看不清外界的一切。
救命啊!救命,谁来救救她,她不要侍寝。
咚咚咚,突然,一阵沉重有力的脚步声从大殿传来。璃歌紧张的睛大眼睛,汗毛竖立,她害怕得有些发抖,即将被人霸王硬上弓,说不怕,是骗人的。
声音越来越近,璃歌仿佛听到男子火辣的呼吸声。她感觉男子慢慢靠近床沿,那双犀利的眼睛正紧紧盯住她。
“你是谁?不要过来,要是你敢过来,我就咬舌自尽。”璃歌先发制人,凌厉的听着爬上床的男人。
男人不语。大掌开始在她身侧游移,蓦地,她觉得身子一空,娇弱的身子被男人重重拉在怀里,随即,男人翻身压上他,温热的气息吐在她耳旁,连带着沉重压抑的喘息声。
“夜……夜熙,你放开我,你别碰我,否则,你会后悔的。”璃歌语无伦次的大吼,她已经全身裸露了,要是再被侵犯,真的成****蕩妇了。
男人粗重的喘息一声,猛地禁锢住她,温热霸道的唇熟练的落了下来。大殿内混合着药香、花香、脂粉香,什么香都应有尽有,混成浓烈的一团,她根本分不清身上男子的香味,但她确信,他自带体香。
“喂!别再动了,夜熙,你放手好不好?唔……”璃歌声音变轻,沙哑略带哀求,这个阶段,只能求他了。
男人不说话,吻得越来越深沉,大掌一寸寸在她光裸的背部游移,温柔的在她耳边呵气如兰。
突然,璃歌觉得身子一紧,她难受的咬着唇,他竟然……真的侵犯了她。
“夜熙……我恨你,恨死你……恨你……”独裁专制的男人,没经过她同意就召她侍寝,她不是青楼女子,不是这么随便的。
等等,身上的男人怎么跟白羽离忧一样厉害,不知停歇。良久,他才风收雨歇,拔开璃歌额前的发丝,温柔的印上一吻,随即伸手在璃歌脖子重重一敲,璃歌吟哦一声,重重的昏死过去。
“啊……朕要宰了白羽离忧。”夜熙富有磁性的声音响彻长廊,他揉了揉酸痛的手,策马朝月宫奔去,一路尘土飞扬。
后面紧跟而上的是他的贴身侍卫阿正,他怯生生的跟在后边,小声说道,“皇上,谁都没想到你会被白羽离忧绑在树上,你武功了得,怎么会打不过他?”
“他使诈,朕的美人,如今肯定被他捷足先登,抢走了。”他堂堂一国之帝,竟然被彩云七殿下暗算,被打昏绑在树下不说,身上还贴了一张鄙视他的白纸。
纸上说的是:仙都帝,你掳了本王的女人,本王不仅要将她抢回,还要你当众出糗。切记切记,以后切勿乱掳别人的女人,尤其是彩云国七殿下的女人。
侍寝没侍成,倒被绑在树上,堂堂一国威严之帝,竟这么倒霉。真是偷鸡不成倒蚀一把米,白羽离忧,朕一定会找回今天的面子,杀你个措手不及。
璃歌是吧?朕一定会抢回你,只要是朕看上的女人,只有一个字:“抢”。
“皇上,搜遍月宫,都没有璃小姐的下落。”阿正搜完出来,恭敬的半跪着向夜熙禀告。
夜熙抓起桌上的茶杯,盛怒的将茶一饮而尽,“不用搜了,朕的女人早被白羽离忧给抢走,你们……都给朕追,一定要将她追回来,该死的白羽离忧,竟敢暗算朕。”
“是,皇上。”
“还有,将白羽离忧那小子活活抓回来,朕就不信,朕堂堂一国之帝,竟斗不过彩云一个王爷。论相貌,朕不比他差,论地位,朕……”男子话未说完,砰的一声倒地,昏死了过去。
看着俊美无双的皇帝倒地,小宫女急切的从外面跑了进来,焦急的说道,“糟了,咱们皇上喝了下了药的茶,昏过去了。那茶,是皇上吩咐沏的。”
这就叫,恶人自有恶报。自己派人沏的茶,自己中招。
彩云王府
一觉醒来,璃歌觉得头重脚轻,她好像被下了很重的药,在路上颠簸了好多个日夜才得以停歇,而且在那马车中,身上总有个男人不停的要着她。
女子幽幽睁开眼,映出眼帘的是手腕上、腰部、腹部大块大块的淤青,这种熟悉的淤青,只有和白羽离忧行房事才会出现。
痛,如针刺似的痛。全身好像针扎似的,璃歌难受的轻喘粗气,蓦地睁大眼,才看清,自己腰部几处疼穴全被刺着银针,这是“针刺之刑”。
璃歌忍住剧痛,浑身只罩了一件单薄的纱衣,艰难爬起来,看了看四周的环境。
这是牢房,彩云王府的地牢。她不是在仙都国侍寝的吗?怎么回到彩云王府来了。
白羽离忧,一定是他。璃歌用力摇了摇头,记忆中被蒙面扔在床上,之后就有个带体香的男子和她交合,随后就被带上马车,在那马车之上,那个男人也不知停歇。身上带着体香,又不知停歇,还把她带回彩云来的男人,除了白羽离忧,还能有谁?
那腰部的针刺之刑,也是他派人做的?
“呀……”璃歌怒吼一声,体内内力一挤,数十颗银针喷射而出,重重的射在地牢的牢门上,一排整齐的银针竖立在那,闪着金光,银针上还沾着她的鲜血。
白羽离忧,你太狠了。我原以为你只强暴我,捏捏我的手腕和下巴,再当玩物似的摔摔我,没想到,你竟然用如此狠毒的刑法折磨我。针刺之刑,一般人早就受不了昏死过去了,幸而是她,竟然能忍那么久。
这间地牢很普通,不像上次那间到处是冰,她紧闭双眸,轻揉腰部,痛呼一声,瘫软跌坐在地上。
“王妃醒了。”侍卫的声音。
接着,两名黑衣侍卫端来饭食,透过牢门递了进去,“王妃,吃饭了。”
璃歌捂住肚子,她的确饿得太久了。她轻轻转身,看着放在牢门口冰凉的食物,胃里一阵恶心,“过来,你们给我吃这个?”
那饭菜,比猪吃的还不如,全是馊的。
“王妃,这食物是伶儿姐派人送来的,我们也疑惑,她是您的丫鬟,还给你送这个。”
伶儿?璃歌走近那碗馊饭,砰的一脚踢了过去,饭粒顿时满天飞舞,打在侍卫的脸上,“小笼包呢?我要见她。”
伶儿,你现在连伪装都不用了,是不是以为我真的不行了?
“回王妃,她在外面候着,不过殿下不让她见你。王妃放心,她托我们告诉你,她一切安好,并未受伤。”
“为什么要把我关起来?为什么?”璃歌使劲摇了摇牢门,眼里喷着怒火。
“王妃,是殿下吩咐的,他说你……你跑去仙都国偷人去了,为了惩罚不洁的你,要将你关起来。”
“偷人?我……”她真想骂人,礼义廉耻告诉她,想骂也得忍住。
璃歌恨恨看着两名怯生生的侍卫,冷声说道,“叫白羽离忧来,我倒要问问,我偷的人是谁。”
现在,她更加确信,那月宫和马车上的男子,是白羽离忧无疑。
“不好了,不好了。江夫人死了。”
璃歌正生着闷气,忽听外面几名小丫鬟害怕的呼叫声大声传来。
江如雪死了?璃歌难受的捂着胸,为什么,她为什么会死?
江如雪,行事单纯,心里怀揣着对白羽离忧的爱,难道爱一个人也有错吗?她怎么会死的,她不是好好住在明月阁,由伶儿照顾的吗?
“江夫人怎么死的,告诉我。”璃歌凑近牢门,凌厉的盯着两名侍卫。
一名侍卫快速跑出去,又一阵风似的跑回来,喘着粗气回答她,“王妃,江夫人被人推下湖,淹死了。”
“你怎么知道是别人推的?不是失足落水吗?”璃歌紧张的望着侍卫,她感觉,王府将有大事发生。
“是被人推的,许多丫鬟亲眼所见,是被……璃侧妃推下湖淹死的。”
“姐姐?”璃歌决绝的摇了摇头,“我不相信,我姐姐不会做那种事,她一定是被人陷害的。伶儿,一定是丫鬟伶儿。”
她好后悔,后悔没赶走伶儿,因为她一时疏忽,竟然忘记伶儿这个小人。要是她上街,就不会被掳去仙都国,伶儿也没机会做那么多事。
“王妃,殿下准备杀璃侧妃,他说,一命抵一命。”
“放我出去,我要见殿下。”璃歌靠近牢门,猛地扯下牢门上的银针,凌厉快速的比在一名侍卫脖子上,“放我出去,我要见白羽离忧。否则,我就废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