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哪,这个混蛋怎么这样坏?!怪不得现在这样的休闲别墅越建越多,还搞什么会员制,原来都是为有钱人建造的淫窝啊!我恨死了这种所谓的俱乐部,休闲会所之类的地方。
现在,你已经被他强奸了,到底准备怎么办?闵艳再次问自己,是问他要一笔钱离开他,还是留在他身边报复他?是晚上杀了他,还是出去告发他?
不能再犹豫了,必须立刻作出决定。闵艳万分紧张地想,要告发他,就要偷偷把这茶水和他的**留下来,作为化验的样品,才能告倒他。
还是先跟他谈一谈吧?问他要一笔巨款,弥补我的损失,然后偷偷支持赵小宇出去创业,补偿对他的亏欠。他是一个好人,也是一个值得爱的男人,可是现在你没有了这个资格。我不能瞒着他,再跟她谈恋爱,我做不到。可告诉他,凭他这个性子,肯定要跟李贵方拼命的,弄不好就会出大事。
唉,全怪李贵方这个混蛋,卑鄙无耻,不择手段。也怪赵小宇太穷,否则,我们就可以早点离开三星,离开这个魔鬼,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了。
所以根源在于穷,不,真正的根源还在于富。李贵方太有钱了,才干出这种卑鄙勾当,才活生生地把我们拆散的。她的脑子里乱哄哄地翻腾着,想不清楚发生这种事情的根源究竟是什么。
她不再想这个,而急于想解决这件事情的办法,想自己的出路。李贵方有的是钱,应该问他多要一点。当然,如果他能离婚,就索性跟他结婚,再算计他的财产。如果他依然这样**糜烂,就弄他的钱,然后搞跨他,再悄悄离开他。
她正这样想着,李贵方光着身子,不知羞耻地向她走过来。她赶紧用手遮住脸不看他,却从手指缝里观察着他的动静。
“不要哭了。”李贵方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说,“已经这样了,你哭有用吗?没有用的。小宝贝,还是静下来,好好想一想,准备怎么办吧?”
闵艳就势停了哭,扯过茶几上的卫生巾擦着眼泪,然后开始穿衣服。可是她低头一看,发现下身都是那种粘糊糊的液体。这个家伙,刚才连避孕套也没有戴?他想干什么?让我怀孕?他就不怕被别人知道吗?
“你,你刚才避孕套也没有戴?”她一边擦着自己的身子一边问他,“你想干什么?”
“我,带是带了,却急得,嘿,来不及戴了。”李贵方无耻地说,“没关系,不一定就怀孕的,就是怀了,也无所谓。可以去打胎,也可以生下来啊。”
“你,真无耻!”她生气地骂道,同时怒视着他,“你,是不是早有预谋的?”
“哪里?”李贵方否认说,“我真是来谈判的,见你太漂亮,太性感,嘿嘿,就控制不住自己了。”
说着,他突然想起什么似地,伸出双手去拿那两个茶怀。闵艳一把将自己的茶杯抢在手里:“你想毁灭罪证?”
李贵方的脸一下子白了:“你,你知道了?”
“知道什么?”闵艳故意反问。
李贵方疑惑地看着她:“那你干吗不让我把茶水倒掉?”
“哼,原来你,做贼心虚!”闵艳脸上露出不屑的讥笑。
“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李贵方惊奇地瞪着她,“我泡茶的时候,就知道了?”
“卑鄙!”闵艳突然火冒三丈,“泡茶的时候知道,我还让你这个****得逞吗?”
“哈哈哈。”李贵方又开心地大笑起来,“你把我叫作****,我真的好开心。今晚,我就是要做一个****,跟你这个小魔女好好玩玩,啊。等会,我们去楼上,一边看录像,一边学着干,那才真象****呢。”说着伸出贼手来,要抓她的胸脯。
“滚开!”闵艳气愤地打开他的手说,“你真的太无耻了。我没有想到,一个堂堂的总裁,竟然采用如此卑鄙的手段,诱奸自己的部下!”
李贵方愣住了:“你,别这么凶嘛。”
闵艳揭穿他说:“哼,我要去告你!这茶水,就是你的罪证!”
李贵方呆呆地看着她说:“你真要告我?”
“不告,你说怎么办?”闵艳有意用话来引他“,我已经被你诱骗到这里强奸了,你让我以后还怎么出去见人?”
李贵方眨着眼睛,说不出话来。
闵艳继续怒斥着他“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下作的勾当?平时嘴上说得那样好听,做的却又是如此卑劣。哼,你还象个总裁吗?”
李贵方似乎也有些怕了:“闵艳,你怎么这样凶?平时那个温柔可爱的样子,一点也没有了吗?”
闵艳气愤地说:“对你这样的流氓,我还有好脾气吗?哼,我真的气死了!”
“艳,不要想不开了,就做我的情人吧。”李贵方在她身边坐下来,要搂她的身子,她推拒着,坚决不让他搂。
李贵方的性子还是直爽的。他心里怎么想,就怎么说:“你有什么要求,就只管提,我只要能做到,就答应你。因为我喜欢你!嘿嘿。”
停了一下,又补充说:“对别的女孩,我是不会这样说的,也不会答应她任何要求。”
闵艳可怕地瞪着他说:“你糟塌过多少女孩?”
“没有。”李贵方无赖地笑着说,“就你一个人,真的。嘿嘿,到娱乐场所,临时放一炮的,不算。”
“那刘晓芬呢?”闵艳怒视着他,“你早已糟塌了她,还说只我一个人?亏你说得出口。”
“她?没有,嘿嘿。”李贵方有些尴尬地笑着说,“就是有,也只是玩玩而已,但只有一二次。不像对你,我是真心的。”
“你是一个大流氓。”闵艳骂着他,心里想,这个人真的太无耻了。不搞跨他,还不知有多少无辜的女孩要被他糟塌掉?只有想办法让他变穷了,他就没钱糟塌人了!可要报复他,搞跨他,就必须有个名正言顺的身份,否则,很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