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宝军与潘瑜他们的前身原本都是二十一世纪的人家的孩子。
肖宝军他出生穷苦,从小被送往杂技团练过杂技。后来杂技团解散了,但因对舞蹈的热爱,就去报考了舞蹈院校,虽考上了,但却因交不起学费而无法实现梦想,他不想放弃梦想,因为他认为跳舞唯一能释放心灵的艺术。他无固定职业,后在学院周边摆个摊,给大家送个外卖什么的这样维持着生活。每天收摊后就去学院看学生们的舞蹈排练和表演。
在一个偶尔的机会,学院里要来大人物观看演出,而此时潘瑜的舞伴却迟迟没有来,救场如救火,随手拉来前来送外卖的肖宝军应付,本来想临时演个不需要对方有丝毫挪动的情景剧应付了事。但没想到这个送外卖的小伙子居然很有天分,毕竟他从小就苦练杂技,每次这个潘瑜和搭档排练时他也正好都在场观看,所以这次他居然能把她和原舞伴排练过的柔舞“肩上芭蕾”记得一清二楚,模仿的惟妙惟肖,他居然也能配合到天衣无缝。结果赢得了全场的久久不息的热烈掌声。
学院发现了肖宝军这个人才,决定破例保送其在学院的深造,从此他们亲密无间的好友,直至后来发展成恋人关系,却遭到潘瑜那个原舞伴的嫉恨......
潘瑜,小名唤之“瑜儿”,她原本是潘氏集团的唯一合法继承人,是潘家晚年得女的独生女儿,千金小姐,掌上明珠。
这个千金小姐潘瑜,从小则很有艺术天分,对音律和舞蹈很是热爱。家里发现她是块艺术方面的材料,从小就送她去各种舞蹈班学习,后来考上了远在千里之外的名牌艺术院校。但虽然远点比较是在国内,家里还是不放心她去国外深造的,想安排保姆和保镖陪同,但被她拒绝了。家里一想让她一个人锻炼一下也好,因此她基本上是一个人在一个陌生的城市锻炼深造的。家里能给她的除了钱还是钱。直到后来遇到了肖宝军,这个肖宝军对她一直很照顾。也很尊重,毕竟比自己早些日子入学,更把她当学姐,从来不敢有别的想法,后来知道其家庭的优越性,更是觉得自己配不上这位潘大小姐,后来还是潘瑜的真心感动了他,他觉得她有很多可爱的地方的,并不象想象中的那样娇生惯养,终于在多次的通过舞蹈这种肢体语言的心灵沟通中,接受了她的爱,两人从此更有了心灵深处的沟通,在后来的多次合作中更是如鱼得水,炉火纯青,多次在各种比赛中获奖。而肖宝军则认为潘瑜的舞技则比自己高很多,他则更喜欢独自欣赏潘瑜跳得独舞,自己则心甘情愿的充当绿叶,愿意一生一世陪衬于潘瑜左右。
就在他们毕业这年,潘瑜带着自己的这个忠实的舞伴男友飞回了家乡。
后来知道肖宝军的家庭出身的卑微之后,潘家人极力反对他们的交往,而潘瑜则称:将来非他不嫁!否则宁愿去死!潘家人见来硬的不行,于是用了缓兵之计。
只听潘母说:“好好好!一切都听乖女儿的!女儿刚到家挺累的吧,先去洗个澡吧!一会许妈就把饭做好了。”
“是挺累的,那我先去洗个澡,你先坐着,等会让赵叔给你安排住处。”潘瑜对肖宝军说。
等潘瑜进了洗澡间之后,潘母给潘父耳语了一番,潘父随后吩咐了旁边的秘书,秘书随后递过来一个公文包来,潘父随后掏出一个支票本来,在上面划拉了几下,递给了肖宝军,说:“孩子,这是一张五百万的支票,是送给你的,对于一般人来说,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条件是你必须离开我女儿!”
肖宝军不接。默默不语。
“怎么是不是嫌少啊?好!我再给你开一张五百万的。”于是潘父又开了一张五百万的支票递给他。
肖宝军他还是不接也不言语。
“怎么?是不是不信这支票是真的,我们潘家可从来不做那种虚假的事。是不是非要现金才行啊?!好的!吴秘书,现在手头有多少现金?”
“只有两百万美金和两百万新人民币。”
“好!都拿过来!”
吴秘书递过来了钱箱给潘父。潘父示意吴秘书打开给肖宝军看一下。吴秘书听从吩咐。打开了给肖宝军看了一下。肖宝军根本没去正眼去看。并不是他不喜欢钱,他当然是喜欢钱的,但有些东西他认为是钱买不到的,比如感觉。就是那种心灵深处沟通的感觉。
“小子!这些现金可价值可是超过一千万新人民币了啊!请你离开我女儿,我们已经和女儿物色好合适的人家了,他就是余氏集团的独生子余公子,我们两家可是世交,两家的结合可是对潘家的产业推动是大有帮助,他们就是下周就要订婚了,你小子还是识相点,如果真的爱瑜儿,就要为潘家着想,拿着钱,远走高飞。”
“伯父,我大胆的说一句,就算远走高飞,也要和瑜儿一起远走高飞。我和她在一起并不是为了这些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所谓的钱的。没错,钱是个好东西,没有钱的日子的确不好过,这种日子我深有体会,我可以说是一个比任何人都喜欢钱的人。但如果一个人一辈子只做钱的奴隶,那是多么大的悲哀啊!这种人是一具没有灵魂的空壳,如同行尸走肉......而自从我和瑜儿在一起后,我发现彼此心灵的深处有一种无法用语言而表达的东西,彼此心灵真挚的沟通只有用这种艺术的语言才能完整地诠释出来,这也许正是艺术的真谛,人常说艺术是无价的,更岂能是用金钱能衡量的......”
“你小子胆子不小,敢来教训潘董!”吴秘书不耐烦了。
潘父手一摆,示意吴秘书别插嘴,然后说:“什么艺术部艺术的我不懂!也不想懂!我只知道你必须离开瑜儿,否则你们的结合将对潘家的发展毫无帮助!你小子也休想带瑜儿远走高飞!这些钱,你要也得要,不要也得要!潘家已经很对得起你了!你必须离开瑜儿。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吴秘书,车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潘董!”
这时潘父又示意旁边的赵叔:“你们俩把他给我架出去!把钱箱给他捎上!送客!”
“是!”
于是,肖宝军被强行架上了车,车子开了一会,也不知道开到了哪里?反正他只知道车子开了不一会,自己就被从车子推出来,扔到了一个湖边,悠悠湖风吹来,他只觉得更加的惆怅,为什么人们总是爱用金钱来衡量一切呢?有些东西真的是钱不能所衡量的啊,为什么体会它的人不多呢?他此时真是恨透了钱,真想把手中的钱箱扔进湖里,但他最终没舍得那么做。
记得他曾经问过潘瑜:如果自己没有钱,愿不愿意和自己在一起长相厮守?潘瑜的回答是:当然愿意,因为她从小到大都在钱堆里长大,有好几次差点被坏人绑架,所以她看见钱都发憷!从钱里她感到的只有更空虚和更恐惧。这次只身来千里之外的艺术院校就读,她坚决不要家人安排随从,她说那样只会让她感动恐惧,而无法专心学习。当然家人还是偷偷地安排了保镖在她身边,就是先前的她那个舞伴搭档,那个搭档以前是武术学校的年轻高手,配合硬派舞蹈还凑合,但他却在音律方面欠些天赋,根本体会不到象芭蕾这种柔派舞蹈的灵性。自从潘瑜不和他搭档了以后,他很妒忌,不是妒忌别的,而是妒忌肖宝军艳福不浅,因为他幻想着有朝一日成为潘家的成龙快婿,从而一夜暴富。他担心这种好事会被肖宝军抢了去,但他并不知道,潘家人看不上肖宝军,也不会看上他的,他纯属一派胡想!痴心妄想!
再回到肖宝军这边,他站在湖边很是惆怅,于是拨通了潘瑜的电话......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对方电话的回音。
原来是潘家人没收了潘瑜的手机。并呵斥她这段时间哪也不准去,好好冷静一下!
等她洗完澡出来,一看肖宝军不见了,就问家人:“军哥哥呢?”
“什么军哥哥,他不要你了!拿了一大笔钱走了。他让我们转告你:从此和你断绝关系!这个世界上就没有不爱钱的人!”
“不可能,不可能,军哥哥他不是那样的人!”潘瑜说完又找手机,找了半天没有找到。
“不用找了,手机没收了!这个暑假你在家好好冷静一下,哪也不准去!”
这时潘家的座机电话响了,即便不是肖宝军打的,也不会让潘瑜接的。
而这个电话正是肖宝军打的,他一听对方不是潘瑜的声音就挂了。
他一想,唉!算了!即便去潘氏集团找潘父理论也是徒劳。那是解决不了办法的。
潘瑜一看电话都不让自己接,于是就气呼呼地跑回自己的闺房里去了。
家人百密一疏,他们忘记了女儿还可以用网络和肖宝军联系。
潘瑜跑回了闺房,反锁了房门,打开了电脑,赶紧和肖宝军发出来即时讯息。而这即时讯息正好是于肖宝军的手机绑定的。
“嘟!嘟!嘟!”肖宝军的手机讯息声响起。
只见上面显示:“军哥哥,你在哪里?”
“我在一个湖边,周围有......”肖宝军赶紧回了讯息,把周围的环境描述了一下。
“哦!知道了,那是玄文湖,今晚我一定会逃出来,现在还早,你先去找个地方吃点东西,休息一下,今晚深夜十二点,你雇辆车来我家后面的亭子处来接我一下,到时候我们一起远走高飞!”
“那这么多钱怎么办呢?”
“扔了它,否则会给你带来灾难的!”
“那合适吗?远走高飞没有钱寸步难行啊!”
“那你自己看着办吧,不说了,下线了,记住今晚十二点见!”说完就下了线。
这天晚饭潘瑜若无其事的和家人吃了饭,家人以为她想通了,就放松了警惕,但就在这晚风黑月高的夜晚,大家都熟睡之际,潘瑜偷偷地翻越了自家的大门,溜了出去,出了这块别墅住宅区,就到了后面的亭子处,果然肖宝军在车里等着她呢,于是他们上了车,一直朝机场方向跑去,走到玄文湖处,家里的车子追上来了,原来潘家人发现潘瑜不见了,迅速派人开车搜索,听保安说看见一辆出租车往玄文湖方向开去。
于是潘家人的车拦截了出租车,潘瑜和肖宝军一同下了车。
“你们别逼我,再逼我我就跳下去!”潘瑜指着湖说。
眼看着就要把他们逼到湖边了,潘母心急:“不要啊!乖女儿!有什么事回家再说吧。”
“回家就出不来了,这辈子非军哥哥,我谁也不嫁!”
“混账!自古以来,婚姻都是父母做主,岂能容你胡来!”潘父急了,居然拿老祖宗那一套试图说服女儿。
“爸爸!您老糊涂了吗?现在都什么年代了!您这样能毁了女儿一辈子啊!”
“女儿啊!怎么这样跟你爸爸说话?我们同意就是了。来,快回家吧!”
“我不信!”这时她的脚一滑,只听“啊!”的一声掉进了湖里。
“瑜儿!瑜儿!”肖建军喊了两声,没有回应。他一着急也跳进了湖里,试图救潘瑜......
岸上的人,一直喊着他们的名字,但始终没有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