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临城深宅
坤雨追随玉初到一巷口后,刚一转弯,眼前仅是一窄窄的巷口,拐进巷口后,立刻消停了不少。
“玉初啊,这是去哪啊?”坤雨不解。怎么说去玉初家反倒跑来这僻静的地方。
“我们的落脚之处。”
“二少爷,我们在临城住的比较隐蔽,前面那个宅子就是了。”小金见坤雨还是不明白,帮着回答道。
“我以为与宣城一样呢,在车水马龙的地方有个豪华的居所。”追雨感慨道,那宣城的永和街虽然不是宣城最繁华的街道,但馔玉堂门口
却也是车水马龙,怎么着临城的宅子,却在这小巷子的深处呢?
“到了。”到了一小门前,小门上仅仅是挂了两个灯笼,上面都写着玉字。
玉初轻轻的扣了扣门,里面传来苍老的应答声:“哪位?”
“福伯,是我,玉初。”
门哗啦打开,里面的走出一神采奕奕的老伯:“玉初啊,终于回来了,快进来,快进来。”福伯看所有人进门后,又往外左右张望了下,
小银贼兮兮的过来,一起看了看,说道:“福伯,这次容嫂留在馔玉堂了,你别找了。”
“额,你这个死小子,谁说我在找她了?”福伯脸色略变,狡辩道。
“哈哈,福伯,看你,脸都红了。”
“去,快进去。”说完,福伯把门啪的关上了。
一行人进入宅子后,追雨不由惊叹:“咱们是从后门进来的?这院子比相府不小吧?”
“比相府小,但不会小太多。”玉初淡淡的应道。
“这宅子没有正门与后门只说,除非从角上的店铺门进来,否则,从哪边进来,都是正门。而且外人看不出这是同一户人家,呵呵这也是
为了闹中取静。”边上的福伯解释也解释道。
“的确,很安静。”追雨点头。
“对了你不是想看你妹妹没的婆家?你从咱们进来的小门往前再走一些,就是司家的后门了,你想去刻意直接过去。”玉初对着坤雨说。
“呀,原来这么近。”
“在这里歇息一下,我要办点事情,过两天再走。对了福伯,这位是相府二少爷,祝坤雨,他是追雨,这位是玉府老管家,福伯。”
双方相互见了礼后,玉初对福伯说道:“福伯,以后如果我不来,只是这位坤雨少爷和追雨的话,也麻烦你好生招待。”
“知道了,小姐。”
傍晚
“柯安,查的怎么样?”
“小姐,他们是不是月轮双生子是难说,倒是这个程玉初,来头不小。”柯安在一旁小声回禀。
“哦?”柯以柔眉头一皱,“什么来头?”
“她就是玉家商号的玉初程。”
“玉初程不是个男的?”
“这些年来她一直是女扮男装的。”
“啊?”
“还有更大的来头呢。”
“还有什么?”
“消息称,这程玉初的父亲名叫程康平,正式祝老相爷当年的生死之交,程仲康”
“程仲康?他是谁?”
“小姐不知道也不奇怪,这个人曾经是……”
柯以柔听着柯安的汇报,显示一脸惊讶,后又是一脸的算计,最后竟出现了一抹得意的神色。
第二天临城聚贤坊门口
追雨看着聚闲坊大大的牌匾下一个飘摇的“赌”字旗,不由扯了扯嘴角,“这赌坊也取名字?倒是贴切,一群游手好闲的人来此一聚,说
到底还不是群赌徒。”
“你知道这据赌坊是谁开的吗?”玉初淡淡的问道。
“这倒不知道。”
“这是柯家开的。名里赌坊,暗里么,倒是真的聚闲。”
“那对面这聚宝盆呢?”坤雨好笑的看着对面的招牌问。
小银一听,立刻来了话,眉飞色舞的说到:“这是咱们的当铺。因为这地段实在是不错。而当时祝家却在另外一地开了当铺,小姐说,肥
水不流外人田,就替二少爷先开了。才营生没多久,倒真是聚宝盆,这些赌徒金银财宝没什么稀罕,有时却有不少别的当铺不收的东西,到了
咱这当铺都能换得高价钱。”
“什么东西别人不要你们要?”追雨有些不解。
“比如毒王的解毒方子,黑云社的印信,飞鹰谷的苍鹰…。”
“这些人也会到赌坊赌博?”追雨不禁有些咋舌。
“里面可不是简单的赌坊,里面也分三六九等,普通人普通赌,我们接待自然普通当,不一般的人自然赌注和赌的方式也不一般,我们这
边接待的典当品,自然也不一样。”
“那岂不是你们的钱都进了他们的口袋?”
“那可不是,但是我们的钱,总会有办法再从别的途径回到我们的口袋,而且翻倍。”
“这倒有意思。”坤雨和上手里的扇子,凑过去玉初那边,“玉初啊,我们也去赌一把吧,小赌怡情么,好不好?”
玉初看着坤雨谄媚的样子,再看看追雨也是一脸期待的眼神,突然发现追雨原来也是一个秀气的小伙子,阴柔的外表看起来文文弱弱,眼
里透着股子精灵气儿,不由淡淡的扯了扯嘴角,“追雨啊,你也算是秀色可餐啊。”
“啊?”追雨一愣,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小金,给二少爷准备些银两,别到时他把追雨给输出去。”
“哼,小瞧我。搞不好我再赚个追雨回来呢?”
“呵呵,走着瞧。”玉初不屑的看着坤雨。
而小银是一脸看戏的表情。
聚闲坊内廷
柯以柔正对着一花样刺绣,就听见门口小厮来报。“小姐,安管家让我告诉小姐祝家二少爷来了。”
“坤雨?他来干嘛?”柯以柔抬起头,眼睛转了转,“行了,你先出去吧。”放下针,既然你主动送上门来,我就不客气了,哼哼。“柯
海。”
一个灰色的身影静静的出现在房间的某个角落,等候吩咐。
“给我好好招待一下祝二少。我倒要看看他有多少东西可以输。”
“是。”话音刚落,身影立时消失,再看向角落,帷幔文丝未动,仿佛从来没有这么个人在那里站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