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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不死楼兰 撼天夜先天战溟皇

第三卷 不死楼兰 第二十五章 撼天夜先天战溟皇

溟界中原本无仇,可恨恩怨定天分。赤火倾城绝寒意,悲空对战夜溟皇。幽夜溟皇对叶倾城的欣赏,赤红倾城心机深沉的玩转。以自己为诱饵,以自身为价码,赤火倾城勘定了幽夜溟皇的心性,勘定了幽夜溟皇的失败。

“嗖嗖嗖……”二人对战,横空飘影飞动。

“铿铿铿……”兵器对决,火花齐鸣闪动。

“腾腾腾……”拳脚相加,内力挥耗拼动。

这边对决,另一边,溟界峰峦,吊起二位本钱。由溟界恶魔花冠亲自看守,刀斧加身,玉婵娟、凤麟音不屈不挠,英气凌凌。

溟界外,圣蓝天虎啸傲战浮魂入梦,来往正处胶着。就在溟界各处战火燃起之刻,一阵悠悠荡荡的海螺,轻依依传来,哀转轮回,引人入胜,曲调的悲伤,仿佛在诉说着一个伤心的故事。

溟界双雄斗,威武傲华宏。赤火倾城手中花雨剑扫开道道剑芒,跳、闪、极、峰,来往不断,上下翻飞,极端的对招,招招尽是笑傲的本钱。

幽夜溟皇威武淡定,来往从容,招式起伏,延绵不断,层层不穷,一招一式间,充满了对敌手的尊重,充满了对敌手武学技艺的考究。

三百回合,二人精神依旧,幽夜溟皇稳步行风,赤火倾城来往纵横。招招对决的起点,顺接承意的蓄势,二人你来我往,各自施展神威。

“喝!夜幽銎威!”

幽夜溟皇首出狠招绝技,赤火倾城亦还之精奥,对道:“清风吟!”

“轰轰轰轰轰……”极招相对,撼天顿地。

幽夜溟皇道:“好招,再来!”

赤火倾城道:“再来,将是输赢的定论。”

幽夜溟皇笑道:“哈哈哈,相当期待!喝!地域幽闶!杀!”

赤火倾城道:“朱叶不留情!”

“轰轰轰轰轰……”连天撼地威动三江。

“砰砰砰砰砰……”层出爆炎惊开五岳。

“呃……”二人皆自相互后退,幽夜溟皇与赤火倾城停顿三秒,只看对方一眼,继续开杀斗来。这次竟然是弃兵,拳脚内力斗。

呼呼风声,劲气挥洒,惊天动地的气势无穷荡开,风起云涌的气概无尽传功。

赤火倾城咬牙狠道:“最后一招,看来!喝!”化圆,开招,太极出,阴阳现,三清绝伦。一起一落,臂开火棠一枚,金极闪耀。

火红色的海棠,山轮金岳,赤火倾城化出极招,道:“朱棠金岳!”

最强势的招路,最威逼的杀招,幽夜溟皇沉喝一声,转身起伏,双掌开启青凰聚顶。呐气道:“凰溟夜诛!”

再次的极招的对决,再次的山岳动容,惊雷滚动,胜负已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叶倾城,我的六子输于你手之因,溟皇今日明白了,恶魔花冠。”幽夜溟皇双手在袖下颤抖,倔强的顽强写在脸上,坚毅,那是强者的坚毅。

“啊……”

惨叫一声,恶魔花冠放开了吊起玉婵娟的锁勾,玉婵娟摔落身下化尸坑,溅起一片血雾蒙蒙。

“啊!幽夜溟皇,你……可恶!可恶!”

看着赤火倾城怒火朝天,幽夜溟皇抚胸而笑:“哈哈哈哈,叶倾城,我输,放下了一人,可我没说放下的是活人还是骨灰!恶魔花冠,放!”

“凤麟音!!!”

赤火倾城嘴角噙血,本已经受重伤的他立刻扑向恶魔花冠,欲上前解救凤麟音。

“砰!”幽夜溟皇推出一掌,拦住赤火倾城。恶魔花冠冷笑一声,匕首划开了吊着的凤麟音锁勾,看着赤火倾城脸色变化,却又无奈的样子,幽夜溟皇昂然狂笑:“哈哈哈哈,叶倾城,你选择的路,是为自己铺垫的黄泉之道,哈哈哈……呃……呃……呃……”

突然间,幽夜溟皇之躯被一道金流贯穿,“嗖!嗖!嗖!”又是三道银丝飞来,贯穿了幽夜溟皇的头颅,两道疾进后脑从眼睛穿出,一道疾进后颈由口腔穿出。

“啊!!!”

漫天的哀号,痛苦的嘶喊,那是对中原百姓万民恕罪的惩罚,那是对中原正道灭门的正法,那是魔王的金令赦罚。

一道金极瞬间再开,恶魔花冠逃之不及,丧生当场,即将快要入溶化尸坑的凤麟音忽然身下升起一朵圣莲,圣莲托起凤麟音,缓缓降落,凤麟音身上捆缚顿解。

看到熟悉的招路,赤火倾城双眸一动,颤声道:“师尊!”

“嗖!”一道金极开,一道圣莲落,白衣银发桃花脸,潇洒俊逸飘飘然。

“小倾城,你醒来了,呵呵呵呵。”

魔坤池四煞皇之一,阎君空影情,奉命折杀幽夜溟皇,任务成。

赤火倾城道:“师尊!”

一声师尊,那是赤火倾城的内心真实,那是师徒二人无声情感的蕴涵,那是师徒二人情义如山的勘定。

空影情缓缓颔首,唤道:“凤麟音,小凤女我已经救出,转由荆香苑天地鸳鸯医治,三日后,便可复原。”

凤麟音颤声感激,泪花纵横道:“多谢前辈,多谢前辈!”

空影情道:“除浮魂入梦受伤逃离,溟界人员全部落网正法,吾要回去交令了。小倾城,楼兰之战,惊鸿无边,对付楼兰还需重力!下一站,为师在马踏飞城等待你的凯旋!”

“嗖!”金极逝,空影情化光离开。

“送师尊!”深深一躬,缓缓抬首,赤火倾城望着眼前,走近化尸坑,一掌推开,坑碎,现出了玉婵娟的白骨。付手起光,玉婵娟白骨被赤火倾城收起,双手捧着,赤火倾城喃喃道:“荧惑族,荧惑族啊!唉!”

一声叹,众人缓缓步出幽夜古都,行至溟界结界。赤火倾城仗剑长开,扫落劲风之处,溟界化作了一片萧萧风雨。

一场浩劫,一场难,苦苦中原。皓月当空中,夜风起,吹乱了江湖血雨飘摇。

溟界外,英魂冢,淡漠了昔日荧惑族人的辉煌……马踏飞境。

赛诸葛三人一前一后,摇晃着身躯而来,一步一摇,兴趣盎然。

三言道:“老大,溟界除了,龙门也没了,现在就剩下楼兰和杜墨寒舍了,也不知道那个杜九源有多厉害呢。”

赛诸葛嬉皮,道:“嘿嘿,杜九源呐,我了解,东北之境全是她的地盘,门内门下,长老护法,天将虎兵个个厉害无比,要不然怎么会是天下第二呢?”

两语闻言,接口道:“哦哦,哎吼吼,也才,才,才,才是天下第二,二,二嘛!有,有,有什么大不了的?”

赛诸葛道:“哎呀,你个两语小仔,”前后左右上下观察了一眼,赛诸葛小心翼翼道:“杜墨寒舍的人可是什么高人都有,一不小心,咱们吃饭的家伙就被人家给弄了,小心点小心点啦。”

三言嘻嘻笑道:“老大啊,我们怕什么啊,杜墨寒舍不才是第二的吗?我们可是认识第一的魔坤池的噢!魔坤池出令,四煞皇争锋,那是如何的惊天地泣鬼神啊,谁人不怕?这才是神,神一样的存在!那第二的还敢和第一的叫板不成?哼!”

“好了好了,你们两个不要觉得我们认识了流云书就认识了整个魔坤池。杜墨寒舍也好,魔坤池也好,都是他们自己的争斗,我们啊,我们还是去做我们的事情,叶倾城已经去楼兰四天了,那个小凤女也随凤麟音去古田沙垄了,我们的任务就是快点找到凌纤韵,流云书说有人在宁国源看到过凌纤韵,让我们去那里。穿过马踏飞境,就是宁国源了,老小,走吧。”

三人提步,就要朝前走去,突然,三言拉住了已经迈开步伐的赛诸葛,“噗通!”一声赛诸葛栽了个狗啃屎。

“你这个不长眼的东西!敢绊老大我?欠揍了啊?”

赛诸葛刚要发火,三言立刻道:“老大,看看看,看。那人怎么那么像凌纤韵凌姑娘啊?”

“是啊是啊,好,好,好像啊!”两语一只手拖着墨镜,也随口道。

赛诸葛顺着二人的眼光看去,果然有个人正朝这边走来,模样和凌纤韵一模一样,只是,只是。

“咚!咚!”两记疙瘩板栗下去,三言、两语立刻捂住喊疼,赛诸葛恨呶呶道:“眼睛长屎了?那是男人,那是个男人!你们两个笨蛋!男人,不对,不会是……”

三人立刻不闹,赛诸葛急忙奔向那人,拦住,上下前后左右全部看了一遍,点头道:“嗯,不是,哎,不对,不对,我摸摸看。”

赛诸葛拦住陌生人,还要上前摸人,男子顿时怒了,一把钳过赛诸葛的手,疼的赛诸葛龇牙咧嘴,陌生男人道:“干什么?”

“不会吧?大哥,你钳住我,还问我干什么?你这是什么道理?大家都来看啊,这个人钳住我,哎哟,轻点!他钳住我,还问我干什么啊?哎哟,大家都来评评理啊!欺负人啦!”

男子看着周围围上来的众人,瞪了赛诸葛一眼,松开了他,道:“晦气,又遇到了一个麻烦!真是晦气!”说着,男子转身欲离开。

“等等,喂,老兄怎么称呼?嘿嘿嘿,我乃赛诸葛,方才你说见到我晦气?还说我是麻烦?是也不是?”赛诸葛看男子要走,立刻上下跳动,继续拦路。

男子看也不看他,合眼骂道:“你不仅是麻烦,还是泼皮,还是无赖!哼!”

男子开骂,三言、两语听的是一脸紧张,满面滴汗,暗道:“这哪里来的小子?居然连我们老大的威名都不知道?还敢骂他?这下有戏看了。”

赛诸葛闻言,竟然不气不闹,完全出乎两语三言的所料,赛诸葛嘻嘻笑道:“是是是,我是麻烦,是泼皮,是无赖,嘿嘿,小子,你知道你是什么吗?你是麻小烦,泼小皮,无小赖,嘿嘿嘿嘿……”

男子开始还没反应过来,待看到他身后那一个瘦猴,一个肥猪在偷偷大笑,便知道是眼前这人再骂自己。男子上前便要揍赛诸葛,突然,赛诸葛喊道:“你可是姓凌?”

楼兰,鬼风阴凉。

叶倾城带头,林天月,女神龙,圣蓝天及三教执首所派之人起线僧、卧丹荷、灵动子三人所领三教众人。齐齐杀到此处。

遍地的怪石嶙峋,碧野的陡坡绝峰,楼兰通天门数千余众由惊鸿笑,南宫傲率领,蜈蚣双阴护卫左右,鼎力齐在。

惊鸿笑望着叶倾城,道:“哈哈,叶门主,我们也有见面了。”

叶倾城道:“军师就少来客套了。我既然来到此处,就手下见真章吧。”

惊鸿笑抚须而笑:“不急不急,来来,也门主,你看这人是谁?”说着,从惊鸿笑身后,行出一人。

看到此人,叶倾城众人无不惊叹,就连林天月也疑惑连连,暗道:“这,这怎样可能是他?他不是被我破了真身了吗?不,不,这,这……”

古田沙垄。

凤麟音照顾着夫君徽龙,连日来的亲情感染,虽然徽龙体内的蛊暂时解不了,但还算他脑海中、心灵深处对自己的至亲还有一丝感应。

小凤女完好如初,望着捆绑在床榻的徽龙,眼泪淙淙。凤麟音看着小凤女,看着徽龙,内心一片哀伤,一阵痛楚,那是种剜心的痛。

“龙哥,龙哥,龙哥你什么时候能清醒啊?”

“嗖!嗖!”一男一女闪出身来,地乔凰玉手执壶,走来。

凤麟音看到二人,转悲为喜,道:“药寿、神针,我夫君徽龙他……”

地乔凰道:“凤麟音,勿急,徽龙的事情我们夫妻二人已经了解。这迷魂蛊乃是关外传出,医癫的名号我们也听说过,说起来,与我们夫妻二人还有些渊源。”

凤麟音急忙道:“那,那,你们能找到他吗?”

天枫衣道:“凤麟音,是这样的,十年前,我们夫妻初次闯荡,便认识了这医癫,当时他并不是医癫,而是医神,就因为与我们夫妻二人作赌医术,结果……唉!”

地乔凰接道:“医神输了,便对自己的医术起疑,声明受损,又连续打击,他承受不了,便一夜成疯。数月前,塞上一位他的徒弟曾再次来到中原,又寻到我们夫妻切磋医术,我们夫妻留了他几日,才得知了医神成为医癫的事,也明白了医癫这些年对我们夫妻的恩怨仇恨,唉!”

凤麟音道:“那你们当时的赌注又是什么呢?”

天枫衣道:“唉,也怪我们夫妻当时年轻用事,害的一代医神如此。我们的赌注是永生不再踏进中原……”

“啊!”凤麟音闻言,泪珠儿已经夺眶而出,医癫永生不进中原,徽龙如何救啊?

地乔凰看着凤麟音,知道她听到这些的所感,凤麟音望着夫君徽龙,一把抱住,扑在了徽龙身上,泪流满面,呜咽不止。

旁边的小凤女也是泪流不止。看着这样的一家人,天枫衣、地乔凰相互一望,地乔凰点点头,读出了天枫衣眼中的默许认可。

地乔凰走近床边,对凤麟音道:“医癫虽然不可以再入中原,但他的这位徒弟,却尚在中原,而且我们已经找到了她。”

就在凤麟音惊喜的转眸时分,一位绝丽的女子缓缓从房顶一角,化影闪动而来,伴随的还有一段悠悠的吉他曲调和清丽的语音:“塞上传奇一人物,三生石上定姻缘。金钱财富如粪土,笑看世俗三月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