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玄幻异世秦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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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八骏?八骡子吧】

嬴家是世家大族,是唐族内极为特殊的存在,族内弟子的资质虽然不能和嬴战相比,可也算不上鲁钝,最强的嬴渠天已经修到了一流的境界,其他几个除了年纪最小的嬴渠荒还在三流,其他几个都是二流的水平,要不是嬴战比武时候临时有了突破,这哥几个还真能把他拿住,就地执行家法,到时候就算嬴战的师父孙尚来了也对这些大世家无可奈何。毕竟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大家世族执行家法,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也没辙。

可是听到方才那句话,嬴战心中一阵了然,原来嬴家能镇场面的都不在啊,就这么几个阿猫阿狗的废物撑场面。再看向几位公子哥的时候不由露出一丝戏谑的笑容,本来准备立刻闪人的嬴战临时的改变了计划。

“把我父亲的灵柩给我,我立刻就离开嬴府,否则,到时候还不知道谁管教谁呢。”

“现在就让你知道是谁管教谁……”嬴渠天刚说完就猛然踏出,一抢身攻了上去。嬴战虽然突破了一流之境,可是嬴渠天一系的镇西军并没有观看比试,并不知道当时发生的事情,他们还以为嬴战只是比武时候展现出来的二流顶峰实力,自己以一敌八,嬴战能赢才叫见了鬼,这才敢咆哮着要行家法。

“啪”的一声响,却是嬴战猛的出掌叼住了嬴渠天推来的拳头,被嬴战叼住拳头的嬴渠天只感到自己右拳好像被石磙碾过,顿时疼的眼泪都流出来了,挣了几下却脱不不出的嬴渠天右腿倏然弹起,狠辣的踢向嬴战****,竟然连这种上不得台面的招式都用出来了。

嬴战心中冷笑,这嬴渠天可真是歹毒,以众凌寡也就算了,出手间还毫无顾忌,尽是打哪死往哪打。不过嬴渠天这一腿早就在嬴战的意料之中,嬴渠天右腿刚刚弓起嬴战右腿就闪电似地弹出,“啪啪……嘭……”嬴战先是一脚踢在嬴渠天小腿迎面骨上,断了嬴渠天攻势,随后轻轻一脚印在印在嬴渠天裆部,真的,嬴战敢对天发誓,这一脚十分轻,只是用了三分力而已,都没有把嬴渠天踹飞……当然,这是嬴渠天拳头被嬴战抓着的前提下。

虽然没踹飞,可也踹得嬴渠天缩成一团跪倒在自己身前。而最后一脚,嬴战松手之后猛的踹在嬴渠天胸膛上,嬴渠天就如同搭上了弓弦的利箭,嘭的和身后众兄弟撞在一起,乱成一团。

嬴渠天倒也硬气,命根上被踹了一脚竟然只是稍微有点脸红,站起来之后竟然还能把腰杆挺得笔直笔直,嬴战真的很怀疑这家伙是不是男的。

“****大爷的,竟然还敢还手……”嬴渠天深吸一口气,不顾形象的爆了一句粗口,能让他毫无忌讳的在祖宗祠堂上大骂出口,可见对嬴战是多么的愤恨,也可见挨了这一脚之后并不是像他表现的那么轻松。其他几人一照面就吃了个小亏,也都顺着嬴渠天的话骂骂咧咧起来,一个个问候起了嬴战的大爷。

“唉,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呢……如果我记得没错的话,我父亲只是排行老三,那么说来我大爷就是嬴家当代家主,嬴渠天的父亲嬴无忌了。哈哈,操的好,继续操!”

嬴渠天被嬴战一句话气得吐血三升,又羞又恼的他再也撑不住身体的疼痛和面子上的难堪,身子一仰栽了过去。而其他七人一看大哥晕倒了,不由全都火了,嬴战这种以下犯上的举动令他们感同身受,加上他又辱骂了自己长辈,七人全都吼着冲了上去。不过这七人倒也聪明,知道依靠人多的优势从前后左右围攻嬴战,双拳难敌四手,更何况是十四只手。

面对七人同时的进攻,嬴战不慌不忙,脚步踏着玄妙的步法挪移,身子轻微曲折扭转闪避,安然无恙的躲过了七人第一轮的攻击。而在七人想要撤身蓄力再做攻击时,嬴战却猛地发动。

左手精准的叼住嬴渠地袭来的拳头,嬴战目中寒光一闪,刚才最先喊着要教训自己的便是这个家伙,那么就不用对他客气了。幅度轻微的上下一震一推,只听得咔吧一声脆响,随即就传来嬴渠地撕心裂肺的惨嚎,他的小臂从正中骨折,断口处还露出森森骨茬,令人看了都胆寒,再配上这鬼哭狼嚎的惨叫,顿时吓得其他几人面如土色。

“别急,都有份!”在捏住嬴渠地的同时,嬴战右手已然抓住了嬴渠玄想要抽回的大腿,手掌在脚踝处轻轻一按,又是一声惨叫。嬴战心中鄙夷,我只是卸了你的关节,又不是折了你的腿,嬴渠地都没你叫得欢,你嗷嗷什么是。可他那里知道,嬴渠玄看到二哥惨状就以为自己的腿也被打折了,是以才会叫的那么凄惨。

原本几人若是同心协力共抗嬴战,虽不至于稳赢,但自保倒还无虞,可是当嬴战施辣手折断嬴渠地手臂杀鸡儆猴之后,这些人胆气顿时泄空,战意更是提不起半点,被嬴战一番追打全都哼哼唧唧的倒在了地上。

“这就是世家的精英?这就是嬴家倚为柱梁的八骏?哈哈,我看呀,八骏名不副实,以后就叫嬴家八骡子吧。”对这几个刚才对自己污言秽语的家伙,嬴战虽没有重手惩戒,可是口头便宜终究要讨回来。

而还没昏过去的七人听到嬴战“八骡子”的说法,一个个气得破口大骂。要知道,骏的意思是指马中最为优良的个体,而骡子却是马跟驴杂交出来的产品,嬴战这一个比喻不但摧毁了他们最引以为傲的资本,更是不无恶毒的暗示他们是血统杂乱的东西。八骏都是读过书的,并不是一无是处的纨绔,怎么品味不出嬴战话中含义,最重视嫡庶之分的世家公子怎么能忍得嬴战对自己出身的污蔑,是以一个个都骂了开来。

“嬴战,你这个小杂种,你这个家门败类和妖女所生的孽种,你也有脸说我们……”嬴渠地目光恶毒的看着嬴战,一连快意的痛骂着。

嬴战顿时怒容满面,气急败坏的骂道:“你才小杂种,你老娘才是妖女……”

“哈哈,嬴战,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娘……”

“住口!”忽然,门外一人喝止了嬴渠地,随后就见到三个年约四旬的中年人快步赶来。

嬴战收起面上怒容,心中暗道一声可惜,马上就套出来了,却被这个人搅了局,该死。缓缓抬起头打量着,却发现这三人都是四十岁上下,和其他嬴氏族人一样,这三个人的身材都十分高大威猛,行走间龙行虎步,气势非凡,尤其刚才那一声喝,不但嬴渠地被吓得浑身哆嗦一阵,就连嬴战也是略微失神,而这一瞬间,三人已经穿过庭院进入了祠堂。

“侄儿见过二伯、四叔、五叔!”对几人略有些了解的嬴战立刻躬身行礼,无论再怎么不和,这礼数终究是不能失的,同时心中想起了这三人的相关资料。嬴无讳、嬴无惧、嬴无两,三个久经战阵的一流高手啊,看样子今天是轻松不得了。

“哼,你就是嬴战?”三人中为首那个满脸络腮胡子的粗莽汉子眯眼打量着嬴战,一双卧蚕眉轻轻蹙起,随即看到地上狼狈的子侄,鼻孔中不由发出粗重的哼声,“即便是小三子也不敢在家族的祠堂撒野,你小子倒不知天高地厚,哼,看样子我们兄弟三人今天要好好管教管教家族后辈,免得你们出去给家族丢脸。”

嬴战嗤笑一声,眼前这个貌似粗莽的大汉还真不是东西,说着管教自己却把自己两个兄弟也拉进来,竟是心存三打一的想法,不过他身后的两人面上稍显为难,显然不愿在后辈面前丢了身份,可是又不好开口反驳自己二哥。

“二伯,侄儿来这里只是为了祭拜父亲,并不是来捣乱的,只是几位兄长把家父的灵位藏起来了,侄儿向他们索要,他们却百般刁难,侄儿实在是不得已才会和他们动手脚。二伯深明大义,通情达理,不知道二伯能不能告诉侄儿家父灵位到底在什么地方,侄儿拜祭完父亲再来向二伯领罚也不迟。”

“父亲,别听他花言巧语,这个小杂种擅闯嬴家在先,打伤大哥在后,还辱骂大伯以及我嬴家列祖列宗,父亲,你看大哥,他现在是生是死都不知道呢,您一定要为大哥做主啊。”嬴渠地一边向自己父亲展示着自己被打断的胳膊,一边诉说着嬴战重重罪行,而其他六人一看强援到来也都有了底气,顺着嬴渠地的话将大盆大盆的污水泼向嬴战。

“嬴战,乖乖束手就擒,免得遭受皮肉之苦……”看到自己儿子的惨状,嬴无讳怒气勃发,猛的拔出腰间佩戴的八棱九节鞭遥遥指向嬴战,双目中的杀意越集越浓,浓重的寒气四溢而出,转瞬间笼罩大半个祠堂。唐族四大将军中的镇西将军就是嬴家家主,嬴氏族人也都在镇西军中把持要职,眼前的嬴无讳是仅次于家主嬴无忌的成员,在军中的职位定然不会低,一身功夫也可想而知。

“二哥……”面白无须、一身儒雅之气的嬴无两为难的看着嬴无讳,显然对于嬴无讳欺负后辈还要上兵器而感到难堪。

嬴无讳冷哼一声,“五弟不用说了,我今天一定要管教管教这个敢在祠堂里撒野的小崽子。”

嬴战知道自己刚才打断了嬴无讳的宝儿儿子嬴渠地的胳膊,这会儿嬴无讳是要假公济私为自己儿子报仇了。心知无法逃避的嬴战只得全心应战,与嬴无讳这种一流高手的对阵,生平还是第一次。“二伯,请恕嬴战无礼了!”心中动怒的嬴战在称呼自己的用上了自己的姓名,再不是口口声声的“侄儿”,显然要动真格了。

嬴无讳身材高大威猛,招式也如同长相般大开大合,两步冲到嬴战近前,嬴无讳长鞭一压就向嬴战顶门罩去,之后不知心软还是怎么,取向嬴战头部的长鞭偏了偏,改为打向嬴战肩膀,看样子老家伙也没有杀嬴战的意思,只是一番皮肉之苦在所难免。

长鞭还没到身边,一阵烈风已经将嬴战罩了起来,与寻常的风不同,长鞭所带起的风劲道十分凶猛,刮在脸上就像钝刀摩擦似地,立刻就是一片通红。嬴战心知这是一流高手的特征,化气为罡,嬴无讳的长鞭随便甩出去都带着罡风。

嬴无讳只是想为自己儿子出口气,毕竟哪个做老子的看到自己儿子被打成那样都不会心平气和,可是真正一鞭打出,嬴无讳还是犹豫了一下,无论如何,这都是自己三弟唯一的血脉,再怎么说也是流着嬴家的血,所以心中略微一软,已经偏了偏的长鞭顿时又收回几分力道。

嬴战的实力虽然刚刚踏入一流,可一来他的功法高明,即便同样的境界,实力也远不是嬴无讳能比肩的。二来嬴战两世为人,上一世在北疆从军的时候就几经战阵,这一世又被兵家重点培养,厮杀的经验绝不比嬴无讳少多少。三来嬴战故意示敌以弱,嬴无讳没有看出虚实,力道一收再收,无形间竟然处于了绝对的劣势。

冷哼一声,嬴战眼底闪过一抹灿烂的精芒,精神高度集中下,长鞭飞落的轨迹已经被嬴战完全看破,但是嬴战并没有躲闪的打算。喉中一声低吼,身上金黑色光芒朦胧闪耀,劲气密布的双掌也出现一层高度凝聚的罡气。

“铿……”嬴战选择了以力破局的硬抗,右掌死死的抓住鞭身,有心算无心之下,嬴无讳竟然被嬴战夺住了兵器。

“啪……”嬴战左手电射而出,狠狠的在嬴无讳右腕内侧点了一下,嬴无讳只感到右臂整个麻木,握鞭的手不由自主的松开,八棱九节鞭就这么被嬴战给夺了去。“多谢二伯手下留情。不知二伯现在可不可以说出家父的灵柩到底藏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