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炼神 (1)
赵云和小琴也没有在殿里呆多久,几乎是紧随着司马平就出来了,还得司马平连一个狐仙也没有亲够,根本就没有时间安慰另外的两位。
刚才这外边也是彩雾缭绕,连神殿外的青雾也好像涂了一层金色。
伫立在外面的三位从来没有经历过这种场面,心中填满了好奇,猜测着司马平正在使用什么法术。司马平出来后有忙着那个,根本就没有时间询问,这时见小琴携着赵云出来,都睁大了眼睛端详。
最高兴的还是小琴,现在的赵云,比原来的那张娃娃脸还要嫩,皮肤就像是七、八岁的稚童,鲜嫩得可以掐出水来,眼中神光灿灿,和刚才那个半死不活的样子简直没法比了。自己的爷爷真是神通广大!冲出殿门后一把抓住月如的手,兴奋地叫:“师父,他真的好了,完全好了。”
“嗯,醒过来就行,看来不止是醒过来,好像还有另外的收获哦!”
月如笑道。
“这下不知道什么时候再能看见她的眼泪了。”依娜笑着对月如说道。
“司马哥哥做了些什么?他现在的修为好高哦!”媚儿细细地端详着赵云幼嫩的脸,好奇地问司马平。
“用了一瓶玉液、一颗坎离仙丹,再有就是那个一元。他若是能将那些东西完全消化,差不多能达到大乘境界的层次了。”司马平笑道。
赵云的意识还不是很灵活,毕竟恢复的时间还很短,被小琴拉着冲出殿门时,头脑中还是朦朦胧胧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记得当时自己将元神借血遁寄在弯刀上,然后伤了那个怪人。照理自己是不可能再活着的,元神毁了,肉体也不会再有意识存在,怎么现在自己还好好的?
而且好像比原来更手轻脚健了!默默地内察了一下身体,元神还在,而且比以前更成熟、更强壮了——自己清楚地知道,自己的元神是随着弯刀炸裂的,难道还能重生?这个肉体是自己的吗?经脉中流动的能量也不是自己熟悉的!怎么回事?眼前这张娇艳的笑脸不陌生,那是方琴,终于没有被怪人掳去。当时也正是因为她慌急的脸色,赵云才果断决定牺牲自己。可是那怪人的法力太高了,赵云对自己的功力根本就没有信心。归元功中的血煞有两种,最烈的是内爆,元神和肉身一起炸开。
可是当时那怪人行踪飘忽,根本没法掌握时机,所以赵云选用的是次一等的功法,但要求的技法却更高。媚儿等都猜测错了,赵云之所以还能保持一丝意识,并不是他对这门功夫不熟,而是当时的环境所致。赵云将元神寄往弯刀,还留着大量的意识替小琴挡那最后的一击。至于体内那元婴的痕迹,倒真是小琴那几颗金丹的功劳。
小琴没让他说话,两人从地上爬起来后,连衣服也不整理,循着司马平的身后就出来了。这是什么地方?殿宇森森,飞檐重重,难道是天上的仙宫?那些是什么人?女的阿娜多姿、倾国倾城,男的英俊潇洒、神气凛然,难道是仙界的神仙?方琴竟然称那些女子为师父,那些就是她的师父吗?赵云的心思如锅中沸腾的水,乱七八糟直冒泡,傻傻地看着媚儿、月如等对自己评头品足,不知道该做些什么了!
“不来了,师父又在笑话我。”小琴的声音嗲得有点发腻,拉过赵云介绍道,“这是我外公司马平,这是我大师父,这是比大师父小、比二师父大的师父,这位是小小师父,都是长辈哦。”
赵云的头更昏了,什么比大师父小、比二师父大的师父?还有小小师父?这年轻人竟然是她外公?天哪!都是长辈,那就是外婆级的人物了!没见她们都称她外公为哥哥吗?这里有大师父、小小师父、比二师父大但比大师父小的师父,那一定还有二师父、小师父了!对了,上一次在大峡谷见到的那位仙女不正是小师父吗?苏震宇的姑姑。那二师父又是谁呢?老天哪!这天底下哪里来的这么些美貌的女子?
身为特种部队的教官,赵云的身份相当特殊,甚至可以和军队的部长走在一道,由此也可以揣测到一些他的真实身份。想他年纪虽然不大,但这些年来走南闯北,见识那是绝对不低,别的不说,美人那是多了去了。上层社会,那是美女轧堆的地方,稍有一点姿色的女孩,哪个不想过那个层次的生活?美貌是女子最大的本钱啊!若是天生丽质,即便是你不想显山露水也不太可能,这种社会,信息太发达了,只要你愿意,是不会埋没任何一个的。像顾敏这么年轻就成为主力媒体担纲花旦,虽然她的能力也确实不错,但是若没有出离的美貌,估计也很难得到现在的地位,毕竟有能力的人不少,但既有能力又美貌的人就很稀有了。
像小琴那样的女孩,一般都是书还没读完就被觅走了,像她那样一本正经地读完书,学的还是那么冷僻的专业,真是异类。赵云一直要到看见小琴露出仙剑才释然,原来是仙人一族,才不会被这俗世红尘所淹没。
当初见到苏震宇的姑姑时才知道,天下间竟然真有仙女,几乎和图画中的一模一样,就像是敦煌飞天的乐仙落了凡尘。比之于方琴的俏丽,顾敏的美貌来,那苏月的娇艳更像是天上的明月,而小琴她们,最多也只能是亮星而已。至于自己平日所见的那些为名利费尽心机的所谓美人,连萤火都轮不上。这女子的美貌,到了苏月的这个份上,那该是一个极致了吧,举手投足,浑然天成,古人所想象的那凌波微步的仙子也不过如此吧!可是现在赵云知道自己错了!当初在天滩初见到这位小小师父时,自己还暗笑过司马勤大吵大闹的样子。依娜的美貌虽然另类,但和那个小师父相比,可能还稍有不如。可是眼前的这位大师父,那还是人吗?最美的词也不能形容她的万一!
赵云傻傻地愣着,他也是一个大男人啊!小琴的玉指在他的耳边轻轻地揉着,温柔地提醒道:“赵云,这几位可都是我的师父哦!”
赵云忍不住打了个冷颤——方琴的师父,天滩上方琴训斥司马勤时自己也在场,当时方琴说得明明白白的,那都是爷爷的情人!自己这样愣着,真是太失礼了。尴尬地一笑,好在他的脸本来就幼嫩绯红,现在就是脸红别人也看不出来,举手行礼道:“赵云见过各位仙师。”
“不用客气的,我们是一家人嚒。”月如一把将赵云拖了过去,上上下下的打量,就像丈母娘审未来的女婿,把赵云看得毛骨悚然。这比大师父大、比二师父小的师父人长得超美、超性感不说,行事也太夸张了,哪里有这样看人的?
“郎君,这孩子人真的不错,根骨也好,可就是嫩了点。媚儿姐、依娜妹妹,你们说是不是啊?”月如说着,自己忍不住先笑了起来。
“嗯,这个样子和琴琴真的不太相配呢!”媚儿点着头,眼光在小琴和赵云的身上不断地扫描,“哥哥,难到不能让让他梢微成熟一点?”
“他这才是刚刚圆满,成熟是要他自己修炼的。”司马平笑道,“不会一直这样的,等他自己修炼之后,容貌会改变一点的。”
赵云站在那里有点不知所措,眼睛也不知道看什么地方。那三位师父是绝对不能看的,光听她们的话音,闻着这四周弥漫的香味就让人心猿意马了。方琴也不能看,小丫头眼中跳动的热情自己非常陌生,听几位师父怎么说?自家人、很般配,天哪!不会吧?自己可从来没想过,也从来不敢想的。自己现在究竟是什么样子的呢?会惹得她们这样的评头品足。
“爷爷,真的能改啊?太好了!你陪师父们聊聊,我带赵云到四处去看看。”说着也不等大家表态,拉着赵云飞奔而去。
“这丫头!”月如摇头笑。
“别怪她,那赵云呆在这里确实很尴尬的。”司马平笑道,“你们几位的杀伤力太大了,人世间哪里有这样的美人啊。”
“我们又没做什么嚒!”媚儿好奇地问道。
“宝贝,酒不醉人人自醉,连这点也不懂?”轻轻地在她娇艳的小嘴上亲了一口。看边上的两位满脸的羡慕,干脆一起揽过来,每人来一下,这下公平了。依娜这小丫头看来是赶不走了,看她和媚儿等称姐道妹的,和小琴也处得不错,唉!赶不走就收下吧,反正自己吃得进,只要她们自己没有矛盾就好了。
“我们去看看素兰吧,也该唤醒她了。”司马平左拥右抱,只恨怎么人只有两只手。
“嗯,素兰妹妹也该醒了,她睡的时间也太长了,下半生可以不睡了。”月如轻轻地笑着,人在司马平怀里还很不老实的扭动。司马平被她扭得心痒痒的,干脆放开拉着的媚儿的小手,一把将她抱了过来。这女子浑身上下散发出诱人的魅力,若说媚儿是一朵幽兰,那她就是一朵怒放的玫瑰,时刻在引诱人去采摘。不管了,身边的反正也迟早是自己的女人,没有什么好顾忌的。这一阵上下其口、左右其手,将月如弄得衩横鬓乱、敞襟露腹,这哪里还是慈眉善目的菩萨?分明是欲火焚身的旷妇!媚儿和依娜也是羞红了脸,却在一边嬉笑地看着。男女之事虽然没有经历过,但是哪会不懂呢?毕竟都是修行成精的人了。这月如平日里倒也端庄稳重,哪里知道一见情郎会这么不堪,****真的这么诱人吗?
月如被司马平一动作,一下子就迷失了方向,此时就像是怒海中的小舟,已经不能自己了。耳边却听司马平在轻轻说道:“月如,我可是蹩了好久了,你给她们做个示范吧。”
“啊!”月如一惊,这怎么好意思!一下子从迷失中醒来,挣扎着逃出司马平的魔手,顺手将身边的依娜塞到司马平的怀里,“郎君先安慰安慰她们吧,她们可是一天到晚都在盼着你归来呢。”
“你难道不想吗?”司马平问道,怀中的美人在惊恐地挣扎。依娜毕竟还未经人道,生怕司马平也像对月如那样对自己,那还不羞死!还好,司马平这次却很规矩,只是轻轻地在自己的脸上亲了一下。应该很宽心才是啊!可是为什么却反而有些失落?
“依娜不是想提升功力吗?现在就给好不好?”司马平笑着问道。
“不要!”依娜口是心非地摇头,等司马平真的将她放开时,心里却后悔得要死——多好的机会啊!死要面子干什么呢!
司马平可不管,自己不怕没处消火,还有个狐仙在此呢!真的不行,就先唤醒素兰——老婆多也有好处啊!一把抓住还在一旁羞笑的媚儿,板着脸说道:“你是大姐,带个头吧。”也不管别人怎么反应,一晃身就进了封神碑。
封神碑中碧草茵茵,白云浮空,一切似真似幻。媚儿还是第一次进入这个宝贝中,里面奇幻的世界一下子就把她吸引了,那一刻连司马平将自己拉到这里的目的都忘了。
“哥哥,这里好美啊!”媚儿感慨着。
“好媚儿,那只是一片虚幻之景,哪里有你这个自然之灵美丽啊!”
司马平审视着怀中的宝贝,无限感慨。
“哥哥啊,媚儿是妖魅之身,恐怕会沾污了哥哥的仙体呢!”媚儿喃喃地说道。
“在我眼里,我的好媚儿只是一个美丽的精灵,请问你是什么样的妖魅啊?”司马平笑道。
“哥哥笑话媚儿吗?媚儿的真身哥哥又不是没见过。”媚儿轻轻地叹道,“这肉体只是一层躯壳,体内还是一颗兽心呢!”
“媚儿,在兽的眼里,人还是人妖呢!那我是不是还要请你不要嫌弃我?兽心有什么可怕的,兽性才糟呢!你不见这世上有许多的东西,披着人皮,有着人心,但却没有人性,行为就像未开化的禽兽,那些才是让人恶心的东西呢!”司马平轻抚着媚儿温柔的肌体,安慰着。是啊!这人面兽心有什么呢?即便是兽身兽心也不怕,看现在在地球上横行的人类,衣冠楚楚的禽兽比比皆是啊!那不是说他(她)们有一颗兽心,而是指它们有一身的兽性。
“可是,媚儿总觉得自己是异类呢!哥哥又不想媚儿舍弃这狐身。”
媚儿的眼眶红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