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白惜香在三年前放下话了,赵冗北的项上人头保存了三年,也是该取回来的时候了。
三年前白惜香之所以不杀,是因为这个人必须有江迪辉亲手杀才解恨。
“你觉得江玉楼会作何打算?”白惜香侧头问道。
“他怎么打算是他的事情,我怎么做是我的事情。赵冗北必须死,天王老子也保不了他,江玉楼如果识相,早就放任赵冗北自生自灭了,这样的人物太城府,惹人厌,我想江玉楼也容不得他。”江迪辉笑道。
“柳鄯有没有提示什么?”白惜香皱眉问道。
江迪辉摇摇头,笑着反问:“你觉得准丈人会有什么提示呢?”
白惜香语气很肯定:“要么相信你放任不管,要么提醒你凡事有个度。”
“正解。”江迪辉哈哈一笑:“不愧是俺的媳妇,人心拿捏得相当准。”
白惜香媚眼一挑,撇撇嘴:“看来是后者了。他这么提醒你,难道你不注意你下?”
江迪辉半倚着床头,换成一个比较舒服的姿势,将白惜香整个人抱在怀里,语气无比自信:“我再也不是三年前的江迪辉了,我要杀人,没人能够阻止。”
白惜香轻笑着摇头:“三年了,都没有把你的锐气磨尽,这也许就是枭雄和英雄的区别吧。”
“我做不成曹操那样的奸雄,就只能够做枭雄了。”江迪辉笑着说道:“江玉楼应该可以视作奸雄,可惜他奸的太彻底。”
白惜香轻轻一笑,抚摸着江迪辉刀削般的脸颊,柔声道:“不论是枭雄,亦或是奸雄,其实都无所谓。假如没有一个对手,那你岂不是太过于寂寞了?你要我三年磨一剑,为的就是这个时刻吧?”
“错!”
江迪辉诡异一笑,玩味道:“是三年磨一枪,而不是一剑。”
白惜香粉红羞红,娇声嗔道:“不正经。”
江迪辉暗叹,白惜香啊白惜香,你这不是直白的勾引我么?都说酒后乱性,这么大个女人了,总不会连这个都不知道吧?
实际上自从进门起,江迪辉就被白惜香刚沐浴出来的那股清香味给俘虏了,又怀抱软玉温香那么久,此刻怎么会没有感觉?忍不住了就不忍了!
江迪辉霸道的环抱住白惜香的柔腰,等到白惜香注意到的时候为时已晚,他在白惜香还未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对着她柔软的唇吻了下去。
白惜香娇躯微颤,玉面微红,却未挣扎,任由江迪辉启开她的牙齿,捕捉她滑腻的丁香小舌,白惜香虽故作镇定,但微微起伏的****却出卖了她。
好机会!
此种大好机会,江迪辉怎能错过?他得寸进尺,一只手已经悄悄的伸进白惜香的衣领,企图亵渎玉女从未开发的身段,也就是在这个时候,白惜香猛然醒悟,挣扎了一番,说什么也不让江迪辉更进一步。
这次江迪辉打算触摸老虎的逆鳞了,两个人在狭小的空间里开始比力气,一个非要挣扎一个非要亵渎,江迪辉锲而不舍白惜香死活不从,这一番挣扎持续到两个人都气喘吁吁,江迪辉是因为激动的,而白惜香是因为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