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香格里拉,白惜香问吃饭了没,江迪辉说五成饱,于是两人又在酒店餐厅吃了一顿,不急不缓的进餐擦嘴,然后江迪辉这才掏出手机打了一个电话。
来到楼下,早已经有个魂组兄弟等在那里,一辆普通牌照的北京吉利,十分和谐,两辆车子一前一后开赴一个隐秘的据点。
江迪辉觉得泡妞的最高境界不是让妞来泡你,那显得太掉品,而是开着一个妞的车去拉另一个妞兜风,而他现在就是这种情况。
不得不说赵冗北这家伙深谙中隐隐于市的精髓啊,藏身之处竟然是在三环区一处商业街上,一点都不偏僻,江迪辉到的时候他正在一边叼着烟一边搂着个浓妆艳抹的MM,那女人正在往他嘴里送葡萄,好不惬意。
当江迪辉看来开门的女人时更是咂咂嘴,叹道:“好一朵姐妹花啊,赵冗北,你还真会享清福。”
赵冗北自知死期已近,也不慌张,翘着二郎腿说您坐,我候着呢。
两朵姐妹花显然是风尘中的老手,懂得看一个男人的能量他身边的女人是指路灯,所以当她们被江迪辉身后白惜香的倾城美貌所震惊之后识趣的闭口不言,一个仍旧趴在赵冗北怀里喂葡萄,一个站在一边眼观鼻鼻观心。
赵冗北要么是在唱空城计要么是破罐子破摔了,江迪辉没鸟他,反而转向姐妹花风轻云淡的吐出几个字:“两位想活命还是想死命?”
姐妹花明显没反应过来,不明所以的盯着赵冗北,她们以为进门的这些人是这位款爷的朋友,理所当然的就放在了同一阵营,然后江迪辉这句话让她们找不到北了。
然后当江迪辉身后那位魂组兄弟拎起一张椅子摔过去的时候姐妹花才花容失色,一惊一乍的站到了一旁。
江迪辉不咸不淡的说不想死就滚,但两个姐妹花下一步动作让他彻底失去了耐心,因为姐妹花第一反应不是离开,而是看向赵冗北。
“关门。”江迪辉面无表情道。
于是,当门关上的刹那,姐妹花懵了。
“砰砰砰!”
原本完好的桌子椅子瞬间缺胳膊少腿了,饶是见过大场面的姐妹花都不由得花容失色,更让她们自行惭愧的是那个男人身后一袭白衣的女人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差不多瘫痪的赵冗北从血泊中爬起来,狰狞大笑:“江迪辉,你就只会欺负手无寸铁之人吗?”
江迪辉不为所动,又是一椅子砸过去,说我个人还在其次,先代表中原黑道打你个半死,卖国贼的下场像你这样算是便宜了。
两姐妹花哭哭啼啼不知道如何是好,江迪辉一句闭嘴就让她们不敢出声,赵冗北还在哈哈大笑说我诅咒你永远斗不过江玉楼。
姐妹花别的不知道,太子的大名可是听说过的,赵冗北能够直呼太子大名就已经让她们刮目相看了,然而更让她们震惊的是赵冗北那句话,斗不过江玉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