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女人脸上现出一抹惊奇,一闪即逝,她对上江迪辉的眼睛,微微一笑,同样道:
世情薄,人情恶,雨送黄昏花易落。晓风干,泪痕残,欲笺心事,独语斜阑。难!难!难!
人成各,今非昨,病魂常似秋千索。角声寒,夜阑珊,怕人询问,咽泪装欢。瞒!瞒!瞒!
她念完诗后,淡淡一笑:“没错,南宫家族第一任家主是赵士诚和唐婉的女婿。”
江迪辉长叹不已:“陆放翁泉下有知,也该欣慰了。”
“小姐,你又在打哑谜了,刚刚你们在说什么,我怎么都听不懂?”站在她身边的女孩子眨着大眼睛道,问出来柳扶疏同样的疑惑。
她轻笑着摇了摇头,没好气道:“让你多读一点书,现在知道读书的好处了吧?”
女孩子撅着嘴巴,很委屈的模样。
似乎是很心疼女孩子,她笑了笑,道:“当年唐婉是陆游的表妹,自幼文静灵秀,才华横溢,和陆游是青梅竹马,两人可以说是天作之合。陆家和唐家以凤钗为信物为两人订婚。可惜婚后唐婉得不到陆母的宠幸,陆游无奈,只得休了唐婉。”
似乎是说这么长一段话很费力气,她深吸了口气,又道:“两人分开之后陆游和唐婉又各自找了伴侣,却非两人所愿,一次他们到沈园游玩,恰好遇见,陆游有感而发,在墙上提了一首《钗头凤》,就是他刚刚念得那首。而我所年的《钗头凤》是唐婉随后提在墙上的。”
说吧她微微叹了口气,无比伤感的模样。
江迪辉苦笑,摸了摸鼻子,这女人性格好像林黛玉。
女孩子恍然大悟般的点头:“原来是这么回事,陆母也太咄咄逼人了,怎么可以让陆游休了唐婉呢,而且陆游为什么这么听他母亲的话?”
“古代奉行媒妁之言,子女的亲事都是要听从父母的。”这次江迪辉抢先笑着说道,他看出来了,白衣女子似乎身体不好,说一段话之后就得休息一番。
白衣女子何等聪慧,感激的看了江迪辉一眼,再次叹了口气。
江迪辉笑道:“原来这南宫家族还有这么一个传说,相传唐婉后来找的相公赵士诚是皇家后裔,既然南宫家族的起源是他们的女儿,但有这种底蕴也不足为怪了。”
白衣女子摇摇头道:“你所说的这个我可不敢苟同了。中国向来有富不过三代的说法,南宫家族既然能够从南宋传到现代,自然是有它的过人之处的,而皇家后裔只说,虽确有此事,但影响不大。”
“抱歉,一时口快。”江迪辉咧了咧嘴,笑道:“有钱不难,难得是几辈子都有钱。”
一直安静站在江迪辉身边的柳扶疏白了他一眼:“你可真低俗。”
白衣女子和女孩子捂嘴轻笑。
江迪辉脸不红心不跳,道:“本是满身铜臭的商人,何来低俗不低俗之说?”
柳扶疏干脆闭嘴了,和他贫嘴,柳扶疏自认不是对手。
女孩子笑出声来。
“商人怎么了?商人就低俗了?”这时候一个略显莽撞的声音响起,江迪辉转头望去,原本坐在凉亭里的一个气势威猛的男人走了过来,旁边似乎还有一个身手不弱的保镖。
白衣女子轻轻皱了皱眉,本来很好的气氛,威猛男人的出现,瞬间打破了这种氛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