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东郡很小的时候曾经有一个温暖的家庭,有在家族中地位显赫的爸爸和温柔的妈妈,更有一个经常背着一把剑去远方游荡的叔叔,她虽然是女孩,但是受尽家族族长的宠爱,从小就被视作掌上明珠,在那一个幸福的童年里,她有一个调皮郡主的绰号。
只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好像是她记事起的一年之后,那个每隔半年就回一次家的叔叔重伤归来,养好伤后被家族族长逐了出去,她的爸爸一气之下脱离家族,她的妈妈也因为重病去世了。
那一年,似乎是她人生的转折点,所有的温暖和微笑都没有了,爸爸每天早出晚归,叔叔以酒度日,印象中她孤单的时候总是像一只小猫一样蜷缩在黑暗的房间里,不肯打开灯,感受着孤独和寂寞。也是在那个时候,独孤东郡懂得了,无论什么事情,都要勇敢去面对。
所以在她爸爸死后,在公司倒闭之后,她可以坚强的站起来,用她稚嫩的肩膀挑起这个担子;所以在孔老师受到危险的时候,她能用不算高大的身躯为老师遮风挡雨。那不仅仅是来自于从小自力的勇气,还有一种高傲到近乎执拗的坚持。
她所要保护的东西,即使拼尽全力,也不能被人夺走。
“滋滋,独孤明仁的掌上明珠,北航附中的天之骄女,麻辣郡主,你脸上写着的是什么?是无畏的坚毅吗?还是想要告诉我们什么?”
说话的是一个年纪并不算很大的青年,不同于混迹在学校周围的小痞子,独孤东郡从这个青年身上闻到了视人命如草芥的气息,她认识这个青年,绰号‘机车南’,在海淀区与‘锅子’、‘陶子’两个人被称为海淀三霸,后两者成名已久,‘机车南’则是在最近两年才冒出来,一出现便几乎横扫海淀区的几个机车俱乐部,摧枯拉朽般的建立了另一种秩序。
来不及考虑这个‘机车南’为什么会找上自己,独孤东郡面不改色的挡在孔知新面前,冷声道:“机车南,我们本来是井水不犯河水的,现在你什么意思?”
独孤东郡再不济也是海淀区闻名已久的‘麻辣郡主’,虽然现在她的靠山没了,可是余威尚在,即使面对机车南依然不惧怕。何况,现在的独孤东郡,早已经不惧怕任何人了。
因为,她的背后有一只坚强有力的手,这只手有力到打败南宫家族的武圣。
“滋滋,井水不犯河水,说得真好听啊。”机车南一只手想要触摸独孤东郡的俏脸,被后者一把拍开,他也不介意,邪笑道:“本来呢,确实井水不犯河水,不过,近几天有人肯花五千万买你身上的某些东西,五千万啊,放在谁身上不动心啊?你也知道,我那辆机车即使随便修一修就花个好几千,何况我那几个俱乐部的所有机车呢?这笔开销找谁?没有个有钱的老子,只能自己去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