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那些官员听话般的扫视一遍,把独孤东郡那张小妖精般的面孔收入脑中的时候,江迪辉大手一挥,像是战场上的军官在处理俘虏:“除了吴韶,其他的人,可以走了。” 惊讶惊愕与不敢置信出现在每个人的脸上,断然没有想到会这么容易离开的他们表情愕然。 一个城市,无论怎么说都是商政两家的天下,江迪辉有把握将来的某一天能让独孤东郡站在京城商业的顶端,却没有把握在他所欠缺薄弱的政治环节上为小郡主一路开绿灯,说到底还是因为政府的构造复杂得很,仅有一个柳老爷子是照顾不全面的。 再者,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难保哪一天醉心于政治漩涡的柳老爷子不会升职,或者因为年龄原因内部隐退,对于江迪辉来说,未雨绸缪,总归不是坏事。 这个房间里的那些人,年龄最大的不过五十岁,他们至少还有十几年的事业上升期,打好这么一个基础,对于小郡主未来的发展相当有益。 至于那些花容失色的女孩子们,江迪辉没想要自己动手,那些个离开的政客不是傻子,知道该怎么做。 一干中年大叔们如获大赦颤颤巍巍的离开了,整个房间顿时清净了不少,橘川健一斜靠在墙上,满脸扭曲外加愤怒的看着江迪辉,意图用眼神杀死这个鬼魅一样的男人,他现在不敢逃,也逃不了,完全已经是没有獠牙的纸老虎了。 元韶不知所措的站在那里,走又走不了留下又不甘心,脸色阴晴不定。 “滋滋,人大常委啊,攀爬了大半辈子,到达这个层面相当不容易了。”江迪辉笑眯眯的看着元韶,思量着该怎么处置这位中年大叔。 其实他完全可以放过这个以后将会有很大用处的大叔,不过他有个不成器的儿子,不止一次挑战江迪辉的底线。在恒生公司大厦从传达室荣升高层保安的张大彪时不时的打过电话来报告情况,痛骂姓元的小子三天两头往公司跑,铁了心要追求他心中的赵女神,一想到有个苍蝇似的男人在赵思思上班下班的时候嗡嗡乱转,江迪辉就恨得牙痒痒,恨不得把那个小白脸生吞活剥了,怎么可能还放过身为他老子的中年大叔。 元韶愣愣的呆在那里,完全被江迪辉刚刚的行为举止吓呆了,想跪下又拉不下面子,想说话又不知道该说什么,胆颤心惊。 “这些年捞了不少油水吧?享受也享受够了,下半辈子在秦城赎罪吧。”江迪辉淡淡笑道,能够面对他那张欠揍的脸而保持淡定,江迪辉的修养已经相当好了。 “英雄。。。”神经紧绷的元韶在听到‘秦城’这两个字的时候再也忍不住了,一把拉住江迪辉的风衣跪了下来,痛哭流涕。 秦城监狱可是华夏关押要犯的监狱,省部级别以上的公务员犯错后很多都进了里面,那种地方一旦进去可是一辈子的事情,暗无天日,这样的生活谁能受得了?还不如死了来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