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炽的灯光照耀在湖边上,水光映天;徐徐晚风吹来,碧波荡漾;吹散了凉亭中女人几缕发丝,最重要的是,她的开衩旗袍也被吹了起来,露出雪白的小腿。
江迪辉舍弃凉亭石桌,斜倚着栏杆坐在木制扶手上,右手端着那杯还没来得及喝完的红酒,眯着眼睛,像是欣赏一件艺术品一样,欣赏着这一番美景,百感交集。
不得不说,如果不知道这女人骨子里那股骚味,这的却是一个优雅到能让任何男人抓狂的娘们儿,她修长的头发被一根木簪盘在那后加上这一袭紫色旗袍,活脱脱一位古代美女形象。
这一刻,江迪辉忽然想淫(yin)-湿。
于是乎,他开口了:“倚楼听风雨,淡看江湖路。没想到这一番美景却是跟你少妇苏一块欣赏。”
女人大都是高清丰富的生物,身在此时此景,就连江迪辉这样的牲口都有颇多感慨,何况是从小具有优良家教的苏清明?她微微一笑,轻抚被风吹起的旗袍,在石凳上坐了下来,侧对着江迪辉,笑道:“怎么,以我的姿色,还会大煞风景不成?”
“当然不会。如果娘们儿你都大煞风景的话,那这世上,真没有几个人能配得上这美景了。”此时此刻江迪辉就没有心思贫嘴了,如实道。
“谢谢。”
苏清明优雅一笑,微微举起酒杯示意,放在唇边轻饮一口。
暗红色的液体缓缓的从杯中流出来,与她妖艳的红唇融合,再缓缓流入她的口中,高贵、典雅,丝毫不显做作。
没人相信此刻这个优雅的女人就是曾经在金马酒店主动骑坐在江迪辉身上的风-骚尤物。
江迪辉如法炮制,同样饮一口红酒,尽显贵族风范。
他虽然不是贵族,但各种场合经历的多了,做起动作来行云流水,扮什么像什么。这都是这些年令人咂舌的阅历所沉淀下来的,装不出来。
少妇苏轻轻一笑,勾魂眼神斜瞟着江迪辉,淡淡道:“你真的有把握在几天内把周家连根拔起?”
江迪辉饶有兴致的把手上的高脚杯放在眼前,轻轻摇晃着,漫不经心道:“有没有把握先不说,要拿下浪情轩,必须要把周家连根拔起。”
“不怕有人造反抓小辫子?”
“你是在说笑吗宁夫人,周义背后的家族在天津可相当于一个朱家的份量,这么一个庞大的家族突然消失与天津,冲击力是极其巨大的。出来混的,没有真正的傻子,懂得掂量自己的实力,就连周家都能搞定,他们还敢做出头鸟么?没人傻到往枪口上送的,活着,不就是为了钱么?资本、汲取、时间、攀爬,这是一个适应社会亘古不变的过程。”江迪辉不厌其烦的跟少妇苏讲解着一些东西,实际上从小生长在尔虞我诈中的少妇苏何尝不懂,只不过江迪辉把话说白了,浅显很多而已。
似乎是对宁夫人这个称呼相当不满意,少妇苏狠狠的瞪了江迪辉一眼,又问道:“那接下来浪情轩那边由谁来接手?不要指望我,老爷子是不会让我沾染不干净东西的。”
“当然不会指望你。这一点你放心就是,我自有分寸。”
江迪辉顿了顿,补充道:“宁中彩所残留下来的东西,你只管能放在台面上的就行,不清白的就让呼兰去做,白道上有什么不懂的,可以来问我。哦不对,我忘记了,你身后的苏家势力完全能够搞定。”
“那以后天津方面的事物由谁负责?王柯?还是呼兰?”少妇苏不死心的问道。
江迪辉摆摆手:“这一点你不用管,也不要问,你只管好自己的事情就好了。”
说完后江迪辉发现这女人正死死的瞪着自己,带有微微的愠怒。
江迪辉失笑道:“干嘛,你还想咬我不成?”
“我是那么低俗的人么。。。”苏清明白了他一眼,这一句并非是疑问语气,而是肯定语气,说完她再次喝了一口红酒,站起身来,缓步移到江迪辉身边,其姿势中的家教尽显。
江迪辉来没来得及反应,这娘们儿面色忽变,刚刚还优雅到让人难以想象,下一刻就像是疯狗一样扑了过来:“我就是想咬你,怎么样!”
‘哐当’一声,还盛有半杯波尔山庄红酒的高脚杯跌落在了地上,半杯红酒不可避免的撒了出来,来不及感叹这浪费的红酒可质量上乘并未摔破的高脚杯,少妇苏已经扑上来一口咬在江迪辉的肩膀上。
“我靠,女人都是属狗的么!”
江迪辉赶紧双手擒住少妇苏的胳膊,还好这范思哲西装质量够好,并没有被她咬破,一边应付着少妇苏的江迪辉还要掌握平衡,颇为辛苦,一时间两人扭打在一团,他却落了下风。
“你个杀千刀的牲口!”
少妇苏作势又要咬上去,却被江迪辉一闪肩膀躲开,扑咬了一个空的她转而又咬上江迪辉的手臂,不过嘴瘾不罢休的样子。
“你个疯女人!”江迪辉显然不是那种会胡乱打女人的男人,即使是在这种情况下,她用一只手攥住少妇苏的两只胳膊,另一只手已经从后搂上她的小蛮腰,腰上一使力,一下子站了起来,顷刻间两个人的身体贴在一块,紧密无间。
“疯了是不是?”江迪辉怒道。
“我就是疯了,怎么着,你咬我啊?”少妇苏显然还没玩够,似乎这样比较刺激,一张俏脸铺上了一层红晕,白炽灯与月光重合下的光亮将她的脸刻画的清晰无比。
近在咫尺。
“草!”
江迪辉忍不住怒骂一声,手上一使力身子一翻转,已然把少妇苏按在身后的凉亭栏杆上,此刻少妇苏两只手早已经挣脱开来,并不是搭上江迪辉的双肩,而是熟练的解开他的腰带。
这种情况如果还能停,就不是男人了。
又是一番大战啊。。。。
云收雨歇,依然还有些后怕的江迪辉回到座位上,点上一根烟,烦躁的吸了起来。
他烦躁的是这个娘们儿的贪得无厌,明明是在这种场合还敢玩火,似乎两人之间的关系已经难以抑制了,这有违他当初接触少妇苏的初衷。
有些个女人,摊上了就是麻烦啊。
忙着打扫战场的少妇苏很快恢复状态一脸笑容的走了过来,坐在江迪辉的旁边,眉宇间的媚意尽显。
“怎么?什么时候让你个死牲口这么烦躁啊?”
江迪辉懒得鸟她,犹自吸着烟,思量着接下来该怎么处理这档子破事儿。
“你放心,我不是那种贪得无厌的人,今晚过来也主要是因为谈一桩生意。”苏清明怎么会不明白江迪辉现在想的什么,抢先解释道。
软硬不吃的女人最难打发,江迪辉干脆起身,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去。看着他的无奈样,少妇苏在后咯咯大笑着,笑的花枝招展。
今晚真是大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