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够了关子,这个在哪个圈子打屁都能游刃有余的家伙含有深意道:“前段时间我听说二十四桥明月夜和浪情轩各自出了个能与苏清明分庭抗礼的老板娘,当时我还不信。可现在不得不信了,我敢肯定,那一桌人其中两个娘们儿,指定是两位最近新冒出来的新贵!”
“哦,怎么回事?老贺,说说。”周围这些人的兴趣明显被调动了起来,其中一个看起来有点草莽气息的人问道。
被叫做老贺的家伙显然很享受这种众星捧月的感觉,含有深意的瞥了问话的家伙一眼,继续道:“名字我虽然不清楚,但是经过我调查,最近二十四桥明月夜的归顺和浪情轩的易主,跟这两个娘们儿有莫大的关系。你们看到坐在最中央的两个男人没?王柯大老板就不用多说了,大家都眼熟。可那个看起来弱不禁风一张稚嫩脸孔的小男生你们还没见过吧?他就是天津夜场之王浪情轩的现任大老板,叫陈时涌。有人曾特地查过他的底细,你们猜怎么着?香港中文大学的研究生!连毕业证都没拿到都直接过来了。怎么看都透露着一股子诡异啊。”
“一个学生能有啥能耐让天津周家吃这个哑巴亏?难不成他有让周家忌惮的背景?”刚刚问话的草莽汉子道。
“张兄弟,你算是问道点子上了。”
老贺喝了一口桌上的酒,继续道:“这陈时涌,还真就没什么大背景。从小到大都是乖乖好学生之类的,这要放在古代,就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的一类,可他偏偏就弃学来着天津了。你说透露着一股子诡异不?”
等一惊一乍的一桌人点头,他才复又道:“我也觉得诡异。道上都传闻这个陈时涌是姓江的嫡系心腹,可谁拿一个没点经验的研究生当心腹?想来想去我都觉得不靠谱。我估摸着,八成跟现在浪情轩盛传的老板娘有关系。”
那名吊儿郎当耳朵上打耳洞镶耳钉的年轻人似乎很感兴趣,问道:“怎么个有关系法?”
老贺瞥了他一眼,似乎很欣赏这位喜欢倾听偶尔识趣问一句的年轻人,意味深长的一笑,压低声音道:“我估摸着,这陈时涌很有可能是个傀儡,真正的幕后者,就是那个浪情轩的老板娘。”
他把声音再次压低一个档次:“周家忌惮的人,不是这摆在台面上的陈时涌,也不是有实权在幕后的老板娘,而是老板娘背后的一个大枭级人物!”
耳钉青年知道正题来了,装作不在意的插上一句:“你说的这大枭级人物,是不是就现在道上传的逼走宁中彩的江姓男人?”
老贺投给他一个没大没小的眼神:“话可不是乱说的,名也不是乱叫的。这宁爷虽说不在天津了,可怎么说也是当年天津的天字第一号凤凰男,你这种年纪的听得不多,我这个年龄段上,对他的传奇事情可是听得不少,说耳朵起茧都不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