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几个了?应该第三个了吧?江迪辉点上一根烟,帮赵思思擦去脸上的泪水,站在包间巨大的落地窗前,淡淡的说道:“很早之前我就很信奉一句话,人生的轨迹和历史,可以用血写,也可以用泪写,但绝不可以用水写。一个为了自己母亲而故作坚强的女人,我想怎么坏都坏不到哪里去。只是,女人啊,你这么戴着面具的生活,到底累不累?”
赵思思没有动,发呆似的看着天花板,任由眼泪在那里流,咬着嘴唇,倔强的不肯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