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来国内有这么一句话,到了中海别说自己多有钱,到了京城别说自己官多大。京城这个天子脚下,随便捏出一个小官放在地方上都是能够翻云覆雨的角色,所以官场上大多数人都削尖了脑袋往这里爬,上一代不行就下一代,下一代不行就再下一代,总之权利的金字塔是永远没有顶峰的。
但从这四个人的谈吐和衣着就可以看出他们在京城也是有些分量的人物,本着能多交一个朋友就多交一个的原则,江迪辉这才自作主张把他们留了下来,毕竟他自己牛逼,但在京城始终实力薄弱。
郑爽明显有些闷闷不乐,桌子下面至少踩了江迪辉不下十次,可怜的江迪辉只得默默承受大小姐的踩脚攻势,脸不红心不跳的喝茶。
那两个姿色还算不错的女人从始至终只是略微撇了江迪辉一眼便不再看他,主要是因为江迪辉今天的穿着不太正式,休闲西装也看不出有什么出彩的地方,而郑爽的一身衣装都是名牌货,潜意识里那四个人早就把江迪辉定义为吃软饭的货色,尤其是那个一脸阴沉之前要发飙的青年,眉宇之间的鄙视意味尽显。
“吴少,我有些不明白,林家在京城现在虽然蒸蒸日上,但是比起李家和郑家来还差了至少一个档次,而且林家那个女人精得很,油盐不进,你为什么还约她在这里?”头发很长一脸阴沉的青年斜瞥了江迪辉一眼,语气很不善的问道。
被称作吴少的男人不动声色的喝了一口茶,和旁边的一个御姐类型的女人相视一笑,淡淡道:“大胆,政治这门学问你还要跟家里好好学学啊。”
这个叫大胆的青年其实全名叫王大胆,人很清瘦,有个山东大汉类型的名字,但身材却极为不符,除去一脸阴沉让他多了些阴性的气息,头上那一头飘逸的长发也让人感觉和大胆无缘。
王大胆一口将那杯茶饮尽,不以为然道:“我天生就不是块搞政治的料,要我跟在吴少身边还差不多,家里那些老头子也天天吆喝着要我安静一会安静一会,可我总是安静不下来,你说是不是天生就这个性格?”
吴少莞尔一笑:“所以你家里才把你丢在军队里多磨练磨练,为的就是要消减消减你的锐气,老人的话不要当做耳边风,他们走过的路比你过的桥都多,多听一句总是好的。”
“我哪比得上吴少你啊。”王大胆纠结道:“每次一回家老头子就拿你当模板狠狠的教训我一顿,说我不思上进的,我要是不思上进现在能成为我们连的第一高手么?燕子,你说是不是?”
王大胆把目光转向‘燕子’,眼神立马变了,那是一种混合着倾慕与钦佩的目光,江迪辉不动声色的观察中不难看出这个叫被叫做大胆的青年对所谓的‘燕子’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