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一顿,江迪辉继续道:“我念你是条汉子,所以给你急流勇退的机会,但是你的表现让我很失望啊。”
宋作华终于忍不住豁然站起,冷笑道:“江迪辉,我就不信你今天就敢取我的性命,这里可是我的地盘!”
宋作华已经豁出去了,江迪辉的名字他早就听说过,他现在在赌,赌江迪辉不敢杀他。
“我是没想过要杀你。”江迪辉一句话让宋作华揪着的心终于放开,不过没等他放心,江迪辉继续道:“不过不是因为不敢杀你,而是因为杀你与留你对我的计划没有半分的影响。我这人呢,向来懒的很,能不杀人就不杀人,毕竟一条狗命根本不值得我杀。”
“你!太狂妄了!”宋作华已经失去了理智,十年来,眼前这个男人是第一个敢在自己面前说狗命的男人。
“人不轻狂枉少年啊。”江迪辉哈哈一笑,站起身来:“不过懒得杀人不代表懒得打人,走人一顿有益于身心健康。”还没等宋作华反应过来,在那个两个保镖和李姐惊恐的目光下,一直言谈举止犹如绅士一般的江迪辉突然跳起身,一个大力的肘击将宋作华击退好几步,随后一阵组合拳袭向毫无还手之力的宋作华,在周围人大跌眼镜的目光下江迪辉把宋作华揍得鼻青脸肿,后者笔挺的西装也变得不伦不类。
“真他娘的爽啊。”江迪辉感叹一番,摇摇头意犹未尽的样子,和白惜香一块向楼口走去。
留下一个让人莫名其妙的背影和三双目瞪口呆的眼神。
在江迪辉离开‘醉翁之意不在酒’的当天晚上,宋作华的势力疯狂的向傲世军团狼堂所占据的十三处据点大举进攻,然而这十三处却有十处已经空空如也,而其他三处的防备力量则空前的强大,犹如铜墙铁壁一般。
一晚上的时间,宋作华的势力大受打击。
“早就听说过宋作华这个人出身不好,脾气就跟死驴一样九头牛都拉不回来,但我一直认为传言不如眼见为实,本着求真务实的探索精神经我一试,果然如同传言一般啊。”
江迪辉并未和白惜香直接返回森林别墅,而是绕了一个大圈,摆脱了所有追踪者之后才返回,晚上白皙的灯光下,沐浴之后的白惜香那个清新脱俗那个纯白诱人啊,某位牲口一边借着语言技巧引开白惜香的注意力,一边一只手已经悄悄的从后攀上白惜香诱人的腰肢。
白惜香一面不动声色的闪开江迪辉的魔抓,一边若有所思道:“比起宋作华,他身边那个女人倒是引起了我的注意,不卑不亢,精明与城府并存,我怀疑宋作华身后是不是有什么势力在支撑着他呢?”
“该不会你的玫瑰组织已经深入到了云南吧?”江迪辉收敛玩世不恭的态度严肃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