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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001 关于一个长触手的少年猎人

今天是3月2日,圣都北空港的出站口处,一个少年带着一头两条尾巴的白色大狗随着人流走出来。少年高约一米七,黑头发黑眼睛,肤色非常健康,背着一个硕大的皮质登山包,举止拘谨衣着朴素,看着有些土里土气。白色大狗倒是威风凛凛,浑身洁白华丽的长毛,比最魁梧的獒犬和北极犬还大,两条尾巴更是显得它卓尔不凡。

这个少年名叫亥武,一个年轻而技艺精湛的猎人,为了展开新的修炼之旅,从北大陆的一个神秘的女巫之家,来到这座有‘圣都’之称的迦达斯。旁边是他的契约兽‘白皇’,每个猎人都会寻找一只魔兽做契约兽,但白皇不是魔兽,而是一只妖精。

亥武带着白皇走到一处花坛旁,看着身边密密麻麻的人群,接着看向更前方道路上来往不息的大小机车,再看向更远处鳞次栉比的高楼大厦,不由茫然和惶惶起来,对家中的怀念也开始强烈起来,虽然在家里,一群戴尖帽骑扫把的姑姑姐姐们整天欺负他为乐,但毕竟是生活了十三年的家,一草一木都很熟悉,闭着眼睛也能走到后山上。

“喂,外地人,别傻愣挡路。”

亥武听到一个略显尖锐的声音,随即感觉有人撞过来,连忙侧跨两步转身,结果见到一个戴墨镜的青年站在自己先前的位置,把墨镜拨到地上,啪的摔碎。这青年料不到亥武闪得这么快,呆愣了一会才嚷嚷:“乡下人,你眼睛看哪,居然把我的名牌墨镜摔碎了?”

亥武奇怪了,不解的问:“这位先生,明明是你自己把墨镜弄掉下来的?”

“笑话,我是这么白痴的人吗?会自己把墨镜摔碎?”青年喊得更加尖锐了,成功吸引来三位‘不相关’的路人。这三个路人围着亥武,一会儿说亲眼见到亥武如何傻愣,撞得青年掉落墨镜,一会儿同情这么名贵的墨镜竟然坏了。亥武完全不明白这到底怎么啦,呆呆的不知该说什么。周围很快聚集一群真正不相关的路人,他们男女老少各不相同,唯一的共同点是幸灾乐祸的冷漠围观,时不时窃窃私语‘外地人’‘乡巴佬’之类的。

就在亥武纠结之际,四个巡警走过来,一见到这光景,就知道发生什么套路。不过这年头警察和贼蛇鼠一窝,警察更喜欢懂得孝敬的小贼,而不是土不拉几的外地人农民工。所以为首的巡警托着官僚腔调的长长尾音问:“你们……,这是怎么回事……?”

拿着碎墨镜的青年如见爹妈一般,悲愤的向巡警述说今天的不幸,最后总结这墨镜是名牌货,价值多少多少金盾。巡警挺胸腆肚的‘嗯嗯嗯’点头一通,然后对亥武说:“这位……先生,你是外地来的‘游客’吧,请你配合一下,出示你的护照。”

亥武诚实的拿出一本封面烙着彩色六芒星的小册子。巡警们一见就紧张了,青年和前三个路人也变色了,彩色六芒星徽章护照可不是一般的护照,而是国际能力者协会发给旅行能力者的旅行证,普通能力者还弄不到这玩意,只有大组织的成员才有这资格。巡警队长下意识欠身双手接过护照,发现里面印着‘凯尔特巫师联合工会北陆分会……’等古体字,还有一张眼前这乡下少年的两寸照,全都是秘法防伪彩印,绝无可能假冒。

巡警队长确认无误,摇身一变成为人民好警察,双手交换护照,恭敬的问:“尤伦纳斯先生,欢迎来到迦达斯,请移步前方的警亭做一个笔录,我们一定会彻查此事。”

前三个路人见势不妙,悄悄的向后挪步,企图混入人群逃跑。但另外三个巡警二话不说,就操起电棍捅下去,然后取出手铐咔嚓拷上。周围围观的路人口风一致改变,纷纷强烈的批评批评这起有辱市容的诈骗案的四个罪魁祸首,仿佛个个都是模范市民。

亥武浑浑噩噩的跟到警亭,把先前的经过一五一十的述说一遍。巡警队长飞快的笔录,请亥武签名确认后,满脸堆笑的问:“先生,什么事我能为你效劳吗?”亥武还真需要人帮忙,直接说道:“我要去恶龙区龙巢大道1号的千业搬运社,你能告诉我怎么去吗?”

巡警队长脸色又一变,略微惶恐的问:“先生,请问您去哪有何贵干?”

“我的两个师姐在那,名字叫‘娜琦’和‘凤英’,婆婆让她们带我修行。”

警亭中的警察们集体面无人色,个别还双腿战战,四个诈骗犯双腿一软,竟然直接跪倒在地。巡警队长用目光向同事们求助,但所有巡警纷纷低头,下巴紧贴着胸口。亥武疑惑的问:“这个,那个地方很难去吗?要不你告诉我路线,我自己去。”

“不不不,完全不难,我立刻送您去。”

巡警队长十万分的不想去,但万一这个少年说起这次的事件,让两只世纪末恶龙知道他们有招待不周,那么他们的末日就来临了,结局不是死亡,而是生不如死。怀着极端痛苦的心情,巡警队长把亥武和白皇带到警车上,亲自送去龙窟。在警车离开后不久,警亭内就爆发沉闷频密的肉体打击声,怨念满载的低声咒骂声,还有什么人被捂住口鼻发出的痛苦闷哼声。没办法,道义上警察不该打人,但警察也是人,也有紧张和恐惧,也需要发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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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分钟后,警车在一座钢筋水泥的堡垒前停下,巡警队长匆匆下车,拉开后车门请下亥武和白皇,随后殷勤的打开后备箱提出沉重的行礼,然后行礼问候:“尤伦纳斯先生,为公民服务是我等警察的天职,如果可以的话,请您忘掉今天的事情,绝不要记在心上。”

“可是,警长先生您帮了我这么大的忙,我怎么能忘记。”

“不不,务必请您不要放在心上,绝对不要记住,求您了。”

亥武被他的执着吓一跳,疑惑的说:“好吧,如果您这么要求,我试试。”

巡警队长啪的立正行礼,感激涕零的说:“尤伦纳斯先生的大恩,我毕生难忘,我还有紧急公务,就这么告辞了”,随后匆匆钻进车中,猛踩油门开车跑了。亥武呆呆目送着警车的远去,疑惑的说:“白,我感觉他很害怕,难道这里很可怕吗?咦,这个……?”

亥武发现道旁有一块骸骨装饰的黑色路牌,上面赫然写着一行猩红的大字:“与恶魔交易者,必将支付灵魂为代价”,不由浑身发冷,怯怯的嘀咕:“白,这里可能很危险,一定要小心啊。”白皇仰着头微微噏动鼻子,似乎闻到什么,飞快的朝这座堡垒跑去。

“喂,白,不要冲动,这里可能像姐姐们的实验室一样危险。”

白皇扭头看他一眼,琥珀色双眸中竟然充满非常人性化的不屑。亥武无奈,只好忐忑不安的跟着跑,先通过鬼门关风格的黑红色大门,再穿过一条恶魔雕像林立的走廊,然后进入一个极端黑暗美学的大厅,黑色和红色是基色调,大型吊灯都是恶魔颅骨的模样,两侧墙上绘着恶魔凌虐人类的油画,正面则是一副五头彩色恶龙的大型浮雕,中央也有一张非常诡异的长方石桌,材质是大理石,却把桌脚和桌角弄成人类骸骨形状,。

长方桌有两张椅子,对门的座位是一把颅骨王座,背门的座位完全就是一把电刑时候用的金属椅,椅背上黑底红字写着‘愿者献祭’,外加一个滴血骷髅的图案。白皇朝亥武呜呜叫唤几声,挥抓指了指电刑椅。亥武有些畏惧的问:“它……它不会把我吃掉吧。”

白皇不屑的低哼一声,督促亥武不要婆婆妈妈。亥武只好放下背包,硬着头皮走到椅子前,闭着眼睛浑身僵硬坐下。在坐实的一瞬间,他感觉椅子微微向下一沉,仿佛触发了什么机关,立刻蹦跳起来,大喊:“不好,它要吃我。”白皇终于对这个主人忍无可忍,扑到他身上,把他硬生生按在椅子上。亥武挣扎几下挣不开,便听天由命的闭上眼睛。

过了一会,浮雕墙壁缓缓升起,露出一条不知尽头多远的漆黑通道,一个眼睛半睁半闭仿佛没睡醒,苍白俏脸严重缺乏表情的黑色连衣裙少女,抱着一只小黑猫不紧不慢的走出来,到在骸骨王座上坐下,从扶手抽屉中取出一叠文件和一支笔:“什么委托?”

“找……找人。”

“具体些?”

“婆婆让我圣都的恶龙区龙巢大道1号,找娜琦、凤英,就这些。”

冷漠少女霍然抬头,睁开美眸目光明锐的盯着亥武,冷冷的问:“希拉-迪恩婆婆?”

亥武有些紧张,右手不知觉抓住腰后的匕首柄,警惕的回答:“是的。”

“你是亥武?”

“是的,如果没第二个亥武的话。”

“你是男生?”

“抱歉,这个不由我做主。”

冷漠少女露出今次的第一个表情,不耐烦的蹙眉问:“你为什么坐这里?”

“对不起,我也不知道怎么……就坐下了。”

冷漠少女沉默一会,掀开另一侧扶手露出一台电话机,拿起话筒拨几个号码,冷冷的说:“亥武到了,三分钟后起居厅”,然后朝亥武招招手,向漆黑的通道走去。亥武忐忑不安的提起背包跟上去,感觉走了好久好久,腿都酸得发抖,才走到尽头的一扇小门。

冷漠少女推开这小门走进去,亥武也跟着进去,然后惊呆了。

不是太恐怖,而是反差太大,门内的世界竟然是一个充满温馨粉蓝色调的小起居厅,还有两个气质截然不同,但同样惊艳的美女,左边沙发的女郎紫发碧眼,蜜色肌肤,身着白底红边大衣,尺寸相当宽松,但前襟依然被超尺寸的乳量撑得高高隆起;右边沙发的女郎身材娇小,黑色长发随意的披在肩上,典型的东方细致容貌,唇角挂着淡淡的微笑。见到亥武之后,她俩都瞪着亥武,捂着小嘴惊呼出声,仿佛看见一只灭绝两百万年的活化石。

亥武还在紧张惶恐,连忙放下背包躬身行礼:“我……我是亥武。”

带路的冷漠少女似乎不满两个女郎的痴呆,冷冷的干咳一声。两个女郎终于醒过神来,乳量惊人的紫发女郎惊呼道:“哇,不是吧,怎么可能是男孩子?”微笑的东方风韵美女很坚持的说:“不,你仔细看,她没喉结,也没有胡子,腰很细,眉眼非常标致,皮肤也很光滑,只是有些晒得太黑,绝对是女孩子。还有这羞涩腼腆的样子,哇,好可爱!”

亥武莫名感觉背心凉飕飕的,连忙说:“抱歉,我真的是男孩子”,随后递上自己的护照和希拉婆婆的介绍信。紫发女郎见到护照上的‘性别:男’,依然不满足的说:“必须眼见为实。”东方女郎立刻跟着说:“对,社长有旨,必须眼见为实。”

白皇似乎不甘被忽视,发出一声低吠。两位女郎终于从痴狂状态中清醒,注意到这只两条尾巴的白色大狗狗,都惊讶的瞪大眼睛,明显敬畏的齐声喊:“皇小姐……皇大人,您……?”她俩仿佛想起什么,连忙一人抢过一盘点心,谦卑的送到白皇跟前。

冷漠少女似乎不适应两位魔女如此大的转变,目瞪口呆的傻了。亥武则吁了口气,安心的说:“难怪婆婆说,只要有白在,娜琦师姐和凤英师姐就是乖乖的好孩子。”紫发女郎和东方女郎尴尬的对视一眼,但什么都没说,对白皇显得异常敬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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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白皇享用美味点心的时间,两位女郎终于端正的做介绍。H-Cup的紫发碧眼女郎是娜琦,亥武的大师姐,超能力者级别的圣灵师,职务是社长;微笑的东方女郎是凤英,亥武的二师姐,超能力者级别的武道师,职务是社长夫人;冷漠的黑猫少女是露菲娜,娜琦和凤英的养女,中能力者级别的契灵师,搬运社的执行部主管。娜琦告诉亥武,搬运社还有两位女干部,后勤主管炼胧和培训主管艾莉婕,不过暂时不在,晚上都会回来。

搬运社的人事介绍完毕后,三只美女都熠熠的看着亥武,期待他的自我介绍。

亥武被盯得非常窘迫,慌张的说:“我……我是猎人和杂役,负责给大家提供猎物和野菜,平时打扫房间,洗衣服。婆婆说,我不适合做巫师,所以让我投奔娜琦师姐和凤英师姐,婆婆说,娜琦师姐和凤英师姐都是亿里挑一的天才,一定能指点我。”

“什么亿里挑一的天才哪,婆婆嘴巴还是这么甜,弄得人家心砰砰乱跳。”紫发碧眼的娜琦笑着说,“不过你是猎人,这还有些古怪了。嗯,小武,过来,让姐姐瞅瞅?”

亥武犹豫一会,走到娜琦跟前手足无措的站着。娜琦很积极热情的抚mo亥武,从头顶摸到脚踝,从左手摸到右手,从前胸摸到后背,一边摸一边啧啧惊叹:“哎呀呀,小武的骨子极好,完美的八头身,皮肤紧凑,肌肉坚韧又有弹性,撩得大姐姐心怦怦乱跳,咦,这是什么,硬硬的圆圆的?”她不容亥武解释,就把亥武按在沙发上,扒下上衣露出后背。亥武的身材倒是很标准,只是他肩胛骨靠近脊椎的里侧,嵌着两个鸡蛋大小的青白色金属球。

“谁这么恶趣味,把这东西安在这,如果是饰品,也要安在看得见的地方?”

娜琦疑惑的嘀咕,随手一拨左边的金属球,感觉它好像能拔出来,便顺手一拉,还真拉出一条拇指粗的金属线缆,金属线缆从一个嵌在亥武背上的金属孔中伸出。她感觉这条金属线还能继续伸长,便一口气连拉十多把,拉出五六米长散落在沙发上。

亥武发出苦闷的哼声:“娜琦师姐,不能再继续了,拉得太长,我头晕了。”

凤英感觉好玩,也来玩另一条线缆,但不是娜琦那么随意的拉,而是在亥武身上捆绑出一个龟甲式,还笑眯眯的说:“啧啧啧,真是神奇啊,小武该不会是希拉婆婆创造的超前卫魔幻生命魔像吧?要不然,世上本不该存在这么可爱的小弟弟呢。”

亥武被玩得有些难受,连忙辩解:“不是的,婆婆说它只是寄生妖精。娜琦师姐,凤英师姐,真的不行了。婆婆说,它吸我的血液变长,太长会让我失血死掉的。”

娜琦和凤英发现亥武真的脸色苍白,便收住疯玩的架势。两条金属线缆随后飞快的缩回金属孔中,亥武脸色也恢复平常的健康。凤英见自己的龟甲式捆绑居然自动解开,有些不舍的蹙起眉头,问:“小武呀,它这是自己在动,还是你控制它在动?”

“是……是我在控制。”亥武有些结巴的说。

“咦,你能控制?”娜琦露出一抹怪异的微笑,“这可是不得不表演的才艺。”

亥武没办法,只好把两条线缆伸出一米多长,像海怪触手一样在空中摇晃舞动,然后控制末端的金属球变形,先变成尖锥,接着变成钩爪。一直静坐旁观的露菲娜脸色有些难看,娜琦和凤英却不约而同的双手扪心,惊呼道:“哇,这简直是福音级的神器啊。”

“娜琦师姐,凤英师姐,可以了吗?”亥武问。

“可以可以,小武辛苦了。”娜琦和凤英齐声回答,然后一起搂着亥武,神神秘秘的笑得花枝乱颤,表情就像被天上掉下的馅饼砸傻的贪婪鬼。亥武夹在两个香软的大美女之间,一点也不感觉火辣香艳,只是一阵阵的发冷,怯怯的问:“师姐,还有什么事吗?”

“嗯,我们再讨论你的职业问题,猎人是绝对不合适的。”娜琦笑着说。

亥武一直对自己的职业很骄傲,便微有些不满的反驳:“可是我感觉很好。”

“没有鄙视的意思,只是说用途。作为猎人,要学用刀剑斧锤,也要学弓弩枪炮,还要学机关陷阱,潜行隐匿也是必修课,甚至要练一些小法术,才能在森林中独当一面。只不过这么一来,猎人的近战不如专职战士,远战不如专职射手,机关陷阱和潜行隐匿不如专职游荡者,法术更是远不如专职施法者。总而言之,猎人样样通样样松,不适合人与人自相残杀的修罗场。嗯,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婆婆让你做猎人,应该是给你打基础。”

“打基础?”亥武疑惑的问。

“呵呵,这个说来话长了,你按姐姐的要求修炼就行。”娜琦搂着亥武,亲昵的说:“姐姐们会为你提供力所能及的条件,不论衣食住行,药材或者耗材。修炼参考书和教科书之类的,只要不是太冷门,我们都能弄得到;需要陪练只管说,姐妹们三陪服务。”

亥武先前的疑惑消失了,感激的说:“娜琦师姐,凤英师姐,我一定竭尽全力的修炼,绝对不会让师姐失望。”他想了想,又说:“师姐,请让我帮忙工作吧,搬运东西,我还是没问题的。在家里,我经常把大狗熊大野猪,从大山里搬回到村子。”

“呵呵,我们名为搬运社,其实是侦探社。不过都一样,小武一定什么都行。这样吧,你就加入璐娜的执行部,虽然你是璐娜的师叔,但也是一个新人,先让璐娜带你。璐娜,你下午不是要搬运奈拉研究所下水道的怪物吗,带你的亥武叔叔一起去,让他热热身。”

“亥武叔叔?!”露菲娜看着这个远比自己嫩的少年,右眉梢不由自主的抽搐一下,淡漠的轻哼一声。娜琦爽朗的笑着说:“呵呵,你这个侄女啊,虽然看起来凶巴巴的,其实面冷心热,还特别容易害羞,就是传说中的小娇蛮,要好好保护她哦。”

亥武很单纯的拍着胸口,信誓旦旦的说:“一定会尽可能保护露菲娜小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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