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第二章,晚了一点.
何进拿球后,直接就从二名上抢的对方防守身后插了过去,冲进了禁区。
一时之间,禁区内顿时乱成一团,二名上前拼抢的防守死命地跟在何进后面追,而禁区里各个方向的防守,也往何进可能会突进的方向,进行围堵。
马原看到这种情形,摇了摇头,校足球队的防守还真他娘地差,这么多人上去围何进,难道留学生队就只有何进一个人吗?这是足球比赛好不好,不是包包子好不好。马原都有点为校足球队汗颜。
何进见校足球队的防守阵型已乱,立刻把球一挑,挑被高高地挑起,越过众人的头顶,落到左边陈西的脚下。
陈西轻松地拿到球后,只一晃,就晃过了一名防守,没有选择往左侧下底,而是直接往小禁区里面抹,这一抹,让原本就很紧张的场面,顿时绷得更紧了。
何进在中场继续往下走,准备接应陈西,陈东在右边快速下底,在远点形成后点的包抄,三个人就像三把利剑,一齐往中间扎了进去,,三把利剑的后面,还有黑子在弧顶一带游戈。
当大部份人又全部折向陈西的时候,陈西传了一个大脚,交给远点的陈东,陈东接球的位置不是很好,拿到球后,没有打门的机会,便直接往禁区中间一捅,捅给了何进。
禁区中间全是人,球直接穿过了人丛,运气很好,球传得也还行,但是何进却下的太深,只好转回身来拿球,拿到球后,本来想玩一招侧转身打门的高难度,但是,对方防守已经抱住了他的腰。
史考法正要吹哨,给校足球队一个犯规,但是何进见事不可为,直接把球传给迎头赶上的黑子,史考法见何进是在小禁区之外,又是进攻有利,便没有吹哨。
黑子接到何进的传球,在没有人防守的情况下,往右一拔,让开何进,对着球门就是一脚劲射,角度有些正,但是胜在球速非常快,对方守门员,前一刻还以为何进被防住了,这个球,估计没戏,可没有想到,黑子突然从人堆里转了出来,一时没有犯备,眼睁睁地看着球把球网带得老高。
开场六分钟不到,留学生队就撕破了校足球队的网窝,精准的传球,默契的配合,手术刀一般的切割,似乎都在宣示,这并不是一场对等的比赛。
当然不是对等的比赛,如果校足球队不玩阴人的手段,他们连工程系队,医学系队,都不如,怎么可能是气势如虹的留学生队的对手!
丢球了,开场仅六分钟,就丢球了,不过,校足球队认为,一个进球并不代表什么!虽然观众席上掀起了巨大的欢呼声,但是这并不能动摇他们心中,留学生队不如他们的信心,这个球,只不是他们的运气好而已。
柯尔大叫道,“伙计们,这个球并不能说明什么,我们最善长的是进攻,让他们瞧瞧我们的历害。”
柯尔大声地叫喊着,带着校足球队在发球后,扑了上来,可是让他们诧异的是,看似强大的留学生队,似乎在防守上,比他们还要弱,校足球队,没有花任何的力气,就冲到了留学生队的后场。
如此顺利,柯尔反而有些犹豫了,何进明显是留学生队的中场核心,所以,柯尔第一时间,就看向何进,想从他那里找到,为什么留学生防守如此差的原因,可是,何进却表情异常轻松地对着他耸了耸肩,然后示意他可以带球往前走了。
柯尔再看其他留学生队的队员,他们也是一个个神情轻松,步态悠闲,简直就不象是在打比赛,就好像是在观摩他们带球进攻的闲人一样。
柯尔突然打了个一个激灵,这绝对是--戏弄!!!
戏弄这个词,一进入柯尔的脑袋的时候,柯尔简直有点不敢相信,这难道会是真的?留学生队居然敢戏弄上届的冠军球队?是不是有病啊!
不理解,满脑子的不理解,但是这并不能影响柯尔进攻的决心。
汤姆森的声音再次响起,“快看,那是校足球队前锋柯尔,他从中场拿球后,居然连过了六名留学生队的防守队员,这是怎么回事,刚才留学生队的凶悍上哪里去了?为什么没有人能拦住柯尔呢?不好,柯尔已经进了小禁区,最近的一名防守队员离他只有一米不到,不过看起来,那名防守队员,并不想上前阻挡,柯尔停住了,柯尔居然停住了,还后撤了二步,还有心情看看四周,天啊,这是在打比赛吗?难道留学生队就这么放心地让柯尔打门吗?你们看过这样的比赛吗?谁能告诉我,场上发生了什么?”
马原看着停下了的柯尔,笑了笑道,“这将是你全场唯一可以得到的射门机会,不要说我这只******,没有给你这只纳粹狗机会,来吧,有本事,就把球射进我防守的球门,否则,你还是回你妈妈的怀里,再吃几年奶,然后再出来混吧?”
柯尔的脸已经气白了,这是绝绝对对的羞辱,这是无法容忍的轻视,柯尔气得脚都有点发抖。
留学生队的其他的队员,假意在跑动,但却集体忽略了拿球的柯尔。
执法了这么多年的比赛,史考法,今天算是开了眼界了,这支留学生队,要么是实力超出一般人的想象,要么就是狂妄透顶,这种局面,居然能让对方的前锋,这么轻松地兵临城下,不做任何拼抢,这与送对手一个点球,会有什么区别吗?
“柯尔,柯尔,把球打进去,教训教训这帮狂妄的家伙,打呀,打呀!!”
校足球队的其他成员都快气疯了,一个个大声地叫道。
柯尔强压住怒火,慢慢地往后再退了几步,他退几步,一米外的防守队员,也退几步,示意,你可以放心大胆地打门,我绝对不会干涉你的。
柯尔大骂了一声,“Funkyou!”然后冲上前去,飞起一脚,球直直地,朝马原的头部打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