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原的心火哄地一下就起来了,靠,死女人,看见帅哥骨头就软了。我C死你个郑知秋,抛砖引玉你个头,我看你那双色眼就没正经看过老子一眼,眼睛全死在老子女人身上了,我C,不让你知道马原有三只眼,你还得瑟的一踢糊涂了。
郑知秋很帅,很帅,是那种一笑起来,让男人都妒忌的帅,抢先弹上一曲,当然不是为了抛砖引玉,而是郑知秋在含蓄向陈小雅表达爱意。如果郑知秋不帅,马原还火不起来,可是偏偏他这么帅,劲敌啊。
陈小雅偷眼看了看马原,马原正铁青着脸,陈小雅当然知道,郑知秋正含情默默地看着自己,想不到马原这小家伙,居然会有这么大的醋意,嘿嘿。
陈小雅心里涌起一股快意,但转眼自己就呆住了,不会吧,马原吃醋,自己居然会这么高兴?
郑知秋一曲终了,参加晚宴的贵人们都把热烈地掌声献给了郑知秋。
郑知秋的老头子可是国内高铁的股东之一,身家几百亿,郑知秋受着他老头子的福萌,也算得上是名副其实的钻石王老五了,再加上无敌的外形,如果他对哪个女人动了心,那绝对是手到擒来的。
一直听说震东集团的董事长,是一位绝色美女,本以为再美年纪也大了,可今天见着了,不仅这么年轻,而且美得惊心,身材也是超级的棒,特别是胸前那高耸入云的双峰,能让任何一个男人热血沸腾,美到,让太监看上一眼,都会雄起,这样的女人,如果被别的男人偎在怀里,那简直是忍无可忍。
郑知秋如是想,马原也是这么想的。
所以马原看着郑知秋眼中翻腾的欲火,气就不打一处来,可偏偏自己还真没有学过弹琴,而且这弹琴也不是看人弹一次,就可以学得会的,要不然以马原过目不忘的记性,这事还难不倒他。
没有弹过琴,可不代表马原会放弃打击郑知秋,靠,让这小子,在自己女人面前这么得意,那还得了。
所有人都鼓过掌后,马原才不紧不慢地拍了二下手心,这二下手心拍的太生硬了,好像不情愿,又好像是勉为其难的样子,听得郑知秋眼神一敛,把目光从陈小雅的身上,放到了马原的身上。
眼中闪过愠火,嘴上却温吞吞地道,“弹得不好,让大家见笑了,这里有钢琴家在,我们还是听听专家级的演奏吧!”
郑知秋心中暗笑,专家级?哼,郑知秋不相信马原会比他弹得更好,要知道,自己可是从小多年演练下来的技术,而这首曲子又是弹得最熟的曲目之一,就算是专业级的钢琴师,要想挑一挑自己的毛病,那也是很困难的。何况,只看马原那双粗壮的大手,郑知秋便明白,马原不过是一支银枪醋头。
马原这双大手是用来扑球和抱女人的,当然不是用来弹琴的,郑知秋的猜测也当然是对的,可是马原却不会给郑知秋揭穿的机会。
马原可不管郑知秋的身份,在郑知秋刚刚说完话之后,马原紧跟着就道,“是弹得不好,当然,钢琴很久没有调试的原因也有。”马原对主人笑了笑。
主人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他不会弹琴,附庸风雅地弄来这台钢琴,原本就是摆设,还真是很长时间没有调过的,看来什么事情,都瞒不过专家啊。
马原其实是看过几本国外小说,上面有专门描写类似于今天这种沙龙似的聚会,其中就有关于钢琴方面的内容,有了这些东西,再加上自己的观察,很容易就能找出一些问题的所在,脑子活,反应快,当然就想得多,控得住场面喽。
“我弹琴对钢琴本身的要求比较严格,不是随便就下手弹的。”马原心底里暗笑,看谁玩得过谁。这句话无非是把自己不弹琴的理由,堂而皇之地说了出来,而且还把郑知秋给暗贬了一番。气得郑知秋脸色有点发暗。
马原又道,“不过刚才这位先生的演奏,我倒是可以点评几句。首先地弹琴的技法上,还有欠缺,许多地方流转得不是很流畅,比如第二段中的第三第四音节,当然我刚才也说了,这与钢琴的失音,也有较大的关系,失音会影响到弹者的判断;其次,我们专业的钢琴师讲究的是,心随琴动,琴韵于心,心琴随意而动,只有做到这样,才能把琴中的曲意融为一体,弹出来的曲子,才会有震人心弦的感动,当然这位先生不是专业的钢琴师,达不到这些也没什么关系;这样的技法,大家一起娱乐娱乐,也是不错的,总得来说,弹得还算不错,只是进步的空间极其有限。”
马原心定神闲地说了这么多,郑知秋的脸早就被气得通红,可偏偏却不能发火。
陈小雅也是一脸奇怪地看着马原,说他小吧,这么多人的场合,他居然说得头头是道的,不会他真会弹钢琴,真是专家级的钢琴师吧。
“琴既然弹不成,那就给大家唱一支歌吧?”陈小雅轻轻地笑道。
马原真想把陈小雅的衣服给扒光了,推在身下用小弟抽死她。
“对呀,琴不好,那给大家清唱一支歌吧,马先生不会再让我们失望吧!”郑知秋有心要挑毛病,自然是要让马原多表现才行。
马原那叫一个无奈,也是发了狠心了,好啊,想受罪是吧,这可是你们自找的。
马原微笑地站起来,走到放钢琴地台前。
所有参加晚宴的贵人们,都把目光看向了帅气而儒雅的马原。
马原静静地站在平台的中央,对所有人微微一笑道,“既然大家盛情相邀,那我就却之不恭了,下面我为大家带来的这支歌,非常的特别,那是我前二年在外旅行时,听到的一首歌,这首歌只要听过的人,都会被歌曲中的沧桑和原始的激情所感动,这里的条件有限,不能完全表达出歌曲的所有内涵,所以请大家将就着听吧。”
马原咳了一下嗓子,下面的参加晚宴的人,给马原送上了一阵掌声。
马原朝大家点点头,又朝陈小雅点了点头,然后轻轻地张开双手,头微微地往后仰起,静静地站了片刻后,马原把头往前一低,张开的双手一阵乱颤,嘴里低吼地唱道,“乌鲁鲁,哟嘿!乌鲁鲁,乌鲁鲁,哟嘿!”
陈小雅‘卟’地一口饮料滋了出来,差点没有呛死。
刚才还温文尔雅的马原,这一刻完全疯了一般地在台上跳起了大神,学着非洲地土著的样子,时而瞪眼,时而跳跃,嘴里一直乌鲁鲁乌鲁鲁地叫个不停。
如果太震憾了一点,陈小雅估计会笑死。
马原乌鲁鲁了老半天,汗都跳出来了,这才收功,缓缓地站直了身体,气定神闲之后,马原开始对目瞪口呆的观众解说“这首歌的大意是:我向乌鲁鲁呼喊,请给我们鱼肉,于是便有了鱼肉;我向乌鲁鲁呼喊,请给我们衣物,于是便有了衣物;我向乌鲁鲁呼喊,请给我们煮东西的器皿,于是便有了器皿。。。。。。”
马原像一个游吟咏的诗人一样,说完一长段我向乌鲁鲁呼喊的话后,才像所有人表示了感谢,当所有惊呆了的人,把热烈的掌声送给马原的时候。
马原一激动,差点说出,要不要再来一段。
今天回来晚了,这一章先更出来,下一章,看凌晨出来出得来,出得来,就补更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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