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现代言情天王的禁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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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第十二章 两个人的逢场作戏。

从那天之后,皇朝敬月开始变的沉默,再也不自大和自傲,无论是出现在颁奖典礼还是在电影片场,他似乎都礼貌了许多。

沈融告诉了他一切,也包括楚默的所有优秀。从那天起,他就变了。这让JOE和许多人大跌眼镜,阿落也回来继续当他的助理,只是彼此的关系都疏远了很多。

敬月变的不像凡人,他越来越优秀,越加的温和与完美,甚至再也不会对别人大声说话,也不再带别的女人进出家门或者各大宴会场所。

他每次工作完,都会坐在林威于的床头给他唱歌,但是对方,却一次话也没对他讲过。尽管他如此不知疲倦,如此地深情。

他还会偶尔去看林母,这让林母大为感动——皇朝敬月是国际巨星,所以没有人不认识,她自然也不例外。林母很是骄傲,一度认为自己的儿子已经成为不小的明星了。

林母每次向他打听儿子的消息,皇朝敬月都会说‘是’或者‘他的确很优秀,一定会超过我的。’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爱情之中没有补偿和赔罪,可是他明白,他对他的感情已经超出了爱——是的,那是细水长流,慢慢淌出的感情。

他也明白,当自己登上绝顶后,回头可怜这些卑微的存在,即使是宽恕了,他的内心也仍然觉得他们怯弱卑贱。所以嘲笑他、轻蔑他、可怜他,因为他明白,那个人是爱他的,一辈子也不会变。

但是他错了,错的离谱。林威于已经离去了,他用了所有力量,拒绝了他所谓的仁慈。

这是惩罚么?是的,一定是。

林母还在开心地说着几天内的趣闻,如果依照以前的皇朝敬月,他一定会立刻转身离开,可是他居然还能面带微笑地温柔聆听,还能偶尔地解释一些问题。

许辰远找过他谈了几次,发现对方的爱情道路也不通顺,万连不像林威于,他可以为了目的不择手段,可以为了自己的爱情而毁了别人的爱情,可是许辰远承受了,他依然爱他,如此这般深沉。

他们都是被爱情束缚的人,无路可逃。

在小融和威于之间,他一度迷茫过——一个是爱了十一二年的人,那个人深刻地印在自己心里,每每想起就如烈火在灼烧,而林威于则是一种淡然的存在,可以抚慰他的心灵,可以给他重新站立的勇气,所以,他甚至可耻地认为,自己能一脚踏两条船。

秋天果然来了,叶子已黄,医院里浓重的消毒水味依然没有淡去的趋势,满街黄叶后,仿佛是被固定的结局。

那天是林威于出院,他丢掉了工作,一路飞车而来。对方在门口等人,眉宇间依稀有笑意。他忽然有点不敢上前,只是呆呆地坐在车里。

不一会儿,一辆车停在了他们面前,出来的是个陌生男人,那个人长的高大,个头与自己一般,侧脸看上去温柔恬淡,非常舒服。

他跟在那辆车后,忽然觉得自己很神经。

两个人去看了电影,吃了饭,然后开到了林威于的家。那条路他没有走过,但是记忆里似乎是贫民区域,小巷无比黑暗逼仄,还能听到跫音寥落地响声。

前面的两个人有说有笑,走到了入口就忽然抱了起来,

男人不知不觉向后退了一步,脑袋里一片轰鸣,他睁大了眼睛不敢再去看。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蹲在他的门口一夜,像个小偷一样窥视着屋里的一切!里面没有声音,连灯也没有开,他不敢去想他们在做什么,仅仅这样,都足以让他的心脏疼到无力支撑。

一连几夜,林威于都会带不同的男人回来,然后他就在他的门口呆一夜。当然,MB可以接回头客,自然也接流水客,这些人的面目陌生,根本就是纯粹为了****的。

其实林威于也知道皇朝敬月一直在他的门外,因为没天早晨他都能看到走廊上大片的烟头,还有那淡淡地独特麝香。有一瞬间的失神,也有一瞬间的疼痛,可是他知道,他没办法再去顾及别人的感受了。

他们都变了,他也是。

一天晚上,他和某位恩客为了小事大吵了一架,对方甩手走人,甚至连衣服都没拉好。出门的时候正好被皇朝敬月看到,他深刻地记得当时男人的目光,那样仇视地盯着离开的人。

然后就是乱棍之痛,狼烟之争!

从此以后,只要是来他家的男人,都会被打得鼻青脸肿地离开,于是传言慢慢散播开,ALEX终于不好意思地开口,“威于,我真是怕你了,你身边有个影守还是什么,怎么把我们的客人打成这样?”

“对不起。”他除了这一句,一无所有。

“当初我就不让你做这个生意,你非要给我寻死寻活,这是何必呢?现在很多老客都不敢来了,更不敢看你一眼。我听小容他们讲,只要接近你的人,第二天都会被打的特别惨,你难道惹了什么人?”

“你误会了,我只是想挣钱而已。”少年叹息了一声,决定该找皇朝敬月谈谈了。

在短短的三个月里,他们第一次坐在一起说话,虽然对话并不多,但是林威于对于他,已经仁至义尽。

“请你以后不要再来了。”非常礼貌的用语。

“为什么?你在惩罚我么,你在用你自己惩罚我,威于,你为什么要这么做?”皇朝敬也瘦了一圈,连日的工作和每夜的失眠,已让他彻底憔悴下来。

“我以前早都跟你说过,我是MB,我是个不干净的存在。我们已经没有关系了,不必强求,你也不要阻挡我做生意。”他说的冷酷绝情。

“理由。”

“我要还你的钱。”理由的确简单。

“好。”皇朝敬月闭上眼睛,向后靠了靠,然后撇出一张支票,冷然,“我包下你,这些钱够不够,如果不够,你可以随便开口。”

“哦?”少年挑了挑眉毛。

“你不要忘记了,还欠我两个条件,第二个条件,就是你以后不能再接别的客人。”皇朝敬月蓦地睁看眼睛,里面却是冰冷的。

“有钱能使鬼推磨,呵呵,真是不错。”少年点了下头,“好啊。”

从此以后,他果然只跟皇朝敬月在一起,所有人都以为他们合好了,可是你不知道,当两个人独处时,依然能感到那种生疏和冰冷,宛如在不同的空间里相互对望,明明是看不见,却还要徉装熟络。

他望着那个包养他的情人,在众人面前彬彬有礼地微笑,被所有光环笼罩在身边,仿佛看着一个与自己完全不相干的人,眼底有的只剩下凄凉。

一次,是敬月主演的某部影片大获好评,艺人们凑在一起开庆祝PARTY,他当然被敬月带到了身边,是的,那个人已经向唱片公司说明了他们的关系,但是得到的并不是坏凡响,反而有些歌迷说他无比深情。

深情么?也许是残酷吧。

几个好朋友看着两个人一起来,不禁对他露出‘你小子真好运’的表情,但是只有他明白,他们之间已经不能回到从前了。

朋友们闹的久了,有些人喝醉了,就开始开起他们的玩笑,林威于一直不开口,只是安静地坐在旁边,他让他干什么,他就干什么,温顺的一如平常,可是皇朝敬月知道,他是不屑在他身上浪费感情。

很久之后,大家都喝得半有醉意,于是吵吵着要他们喝交杯酒,他假意地推脱了几下,就笑咪咪地望着威于,对方也愣了很久,最终小幅度地点了点。

灯光下看不清彼此的神态,但他知道,他们之间或许还有转机的可能。

许辰远悄悄递给他一玫戒指,暗中捏了捏他的手以示加油,JOE一直坐在旁边,看的出表情也十分紧张。

然而,当两个人的胳膊相交而过时,不可避免地发生碰撞,然而林威于就像受惊了一样,匆匆抿了下杯子就立刻缩回手,仿佛面对的是一只毒蛇。

自始至终,他们之间都弥漫着一种疏离而遥远地气息,不仅是视线,就连身体都保持着半米以上的距离,仿佛中间隔着一道永不可逾越的鸿沟。

就在林威于放下杯子的一刻,皇朝敬月忽然伸出手,将他揽在身前,从怀里拿出戒指,静静套了上去。他感到对方的身体在颤抖,头也垂得极低,似乎是有些不好意思。

他知道,也许他的心里还有他吧,只是被一些残忍的理由隔断了,所以必须保持冷漠和无情。

“我会永远爱你。”他说了爱,他第一次对他说了爱。

周围也是一片哄笑,“敬月,你小子是在求婚么?”

“喂,要不要KISS啊,该不会今天晚上就在这里给你们准备新房吧?”

大家吵闹地厉害,林威于忽然站了起来,深深鞠躬,“不好意思,我先走了。”说完,还很礼貌地取下戒指,“这么贵重的东西,送给我不合适。”

一句话,泯灭了他所有的希望。

一时间气氛紧张,竟连酒醉的人也清醒了过来,大家看着林威于的背影,又转过头来看皇朝敬月。

这家酒店刚好是临湖而建,墙壁上倒影着波折的光纹,连月光都似乎强烈了起来。做在桌边的男人只是默然着,手中的戒指在月色下微微闪着银光,将男人的面孔模糊。

皇朝敬月站起身,笑容清冷,“如果是当年那个楚默,恐怕只需一块糖,就会让你回心转意吧?”窗外,波澜清澈,男人忽然一扬手,手中的贵重名戒飞出了高窗,“很可惜,我并不是他。”

阿落回来以后,JOE轻松了许多,他也轻松了许多。威于似乎把那首《HOLD ON》发给许辰远听过,对方把谱子拿来,他赫然发现,居然是阿落曾经给他的一样。

当时,阿落跟他说,这是一首新人废弃的音乐,因为藏有沧桑,所以不愿再继续创作下去。刚好那时他正缺单曲,此曲若真的废弃他倒觉得可惜,于是想征求当事人的同意,把曲子买下来。

可是那是一张复印的原谱,可为何,辰远会拿出手写的来?

莫非……威于就是那个创作的新人,而自己则是从中获利的小人?他,皇朝敬月,因为自己的错误,而把责任强加到别人头上?

一整夜,他都在仔细研究曲谱的真假性,希望能从中分辨出一些不一样的,可是,他万万也没想到,《风玫瑰》的来源的的确确是《HOLD ON》。

JOE坐在书案上不停抽烟,对于他而言,皇朝敬月做事一向小心,没出现过大的纰漏,尽管私生活杂乱,但好歹也是正派的创作者。可如今,事情如若被揭晓,皇朝敬月恐怕会被打击到。

JOE似乎想到了什么,蓦地抬起头,“你说这首曲子是阿落给你的?”

“恩。”他也拿出烟盒来,抖出了最后一根烟,男人的神色疲倦,眼底是深深的阴郁,“当时专集后期制作很复杂,都需要我一人包揽,而且对于其他的歌我一直觉得SOSO,所以……”

“你太不小心了。”中年人的眉宇深沉,终于说出了几年来的第一句批评,“不过,事情需要核实,或许林威于是抄袭了那个人的音乐呢?”

“不可能!”皇朝敬月一震,急促地为爱人辩驳:“威于不是那样的人,他若真做了,绝对不会否认。他性子其实不是初见时那样软弱,这些你该比我清楚。”

“妇人之仁。”JOE摇了摇头。

“随你怎么说。”

等到阿落来的时候,房间里气氛依旧很压抑,对方也感觉到了这一点,连忙收了笑脸,放下茶杯,“我以为皇朝少爷是渴了呢,嘿嘿。”

“阿落,家里怎么样?”JOE突兀地开口了,却没有半点聊侃的意思,“父母的身体都还健康吧?”

“都好着呢。”他点了点头,心底却疑惑起来,“不过,你们叫我来,不会只是谈我这几个月的生活吧?我家住在县城,大家生活都是一个步骤,时好时坏的,我还能照顾好他们,也没什么。”

“是嘛。”皇朝敬月低下头,匆匆吸了一口烟,目光辽远。而JOE则将那长复印的曲谱和原版拿了出来,声音清冷,“我想,这两份东西,你应该认识吧?”

“这、这是……”阿落蓦地向后踉跄了几步,扶上了桌案。片刻后,他压住眼底流淌的莫名恐惧,只是摇头否认,“对不起,我不知道你们是什么意思。”

“不知道么?”皇朝敬月皮笑肉不笑,“那《风玫瑰》又作何解释?不要告诉我,是我在梦里把曲子写完的,我皇朝敬月就算再厉害,却也没有如此能力。你,不想同我讲清楚么?我不想逼任何人,阿落。”

阿落害怕地扭过头,对上JOE阴沉的双眼,脚下霍然失去力量,他靠在桌案上,望着眼前步步逼进的男人,“不、不,别过来!”

“你在害怕。”皇朝敬月果然停了下来,手上的烟火明明灭灭,“我曾经很信任你,也想再原谅你,可是很遗憾。”

“不是我,这个不是我做的,我……我只是偶尔捡到罢了,我什么也不知道。”慌张中,他终于说出了实情。

“哦?”皇朝敬月挑了挑眉毛,“于是就‘好心’地推荐给了我对么?还欺骗我说,这是一位新人的废弃曲?呵!”男人蓦然冷笑,看着指间燃烧的烟卷,浑身散发寒气。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阿落,敬月对你已经够好了,你以前出过那么多次错,他也没说换下你,你何必要逼人到墙角?”JOE附和着道。

“那时候,我、我只是急需钱而已,所以才会想到用钱帮少爷买音乐,我真的没想到,事情会发生到这一步!”阿落忽然弯下腰,用手掩住双眼。

“所以?”皇朝敬月吸了口烟,点去烟灰。

“半年前,你正在准备新的专集,我帮忙处理公告的事情。因为那时候你忙,我也不好意思管你要、要钱,所以……那天,在红顶屋喷泉后的阶梯上,我捡到了《HOLD ON》曲谱。”阿落的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后已经完全静了下来。

他也知道自己要完了,因为一次不小心被朋友拉去赌了场球,就输去了三年工资,他实在没脸回家,于是就动了恻隐之心!

“求你,求你,不要赶我离开,我以后不会了!”他哭着向前迈了一步,按住男人的双肩,神情激动,“我跟了你那么久,没有功劳也要苦劳啊,求你,别让我走。”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我也不想。”皇朝敬月垂下眼帘,叹息,“可是你不该把威于牵连进来,这样,我一辈子也还不清他了……”

JOE在一旁看着,知道皇朝敬月不愿再多说话了,也知道现在的他必定痛苦,于是走上前,拉过了疯狂哭泣地阿落,拍了拍的肩,“你还是走吧,这个月的工资,公司一分不会少给你,但是也绝不能再留你了。”

“不,不,JOE,我不能走,你们不能这么狠心!”他挣扎着,似乎像要挣扎巨蛇的缠绕,声音悲戚,“你不记得了么,当年我们是好朋友啊,我为皇朝敬月做了那么久助理,没有贪赃一次,我只犯了这一次大错,你们就要赶我么,不,你们不能这么做!”

“只需这一次,你的人生就已经毁了。我们深知事情的严重,所以不想弄上法庭,你该知足了!”JOE蹙紧眉头,脸色已经不耐烦,“阿落,你别让敬月难堪!”

“我没有,不,求你们,我什么都可以做,我改还不行么?别赶我走!”他哭着跪了下来,双手抓紧了皇朝敬月的裤子,“求你,皇朝少爷,我若是走了,家里人就没有开销了,求你别让我走。”

“又不是除此之外,你别无其他可以做?”男人向后退了一步,淡然,“你挣钱不容易,我又何常不是?走吧。”男人冷漠地转过身,面无表情。

JOE看他不动,立刻叫了四个保安进来。几个人加在一起,很快就把他连拖带拉地弄走了。可是,他依然听到了阿落的哭泣,远远地,自风中飘来。

“先发制人,后发制于人,阿落到底也是聪明人。不过,好在我提前知道了一切,否则,就算以后在威于面前血溅三尺,恐怕也没办法挽回了。”灭了烟火,男人转过身去,目光深沉。

“JOE,他们会怨恨我吧?”

JOE愣了一下,没有立刻回答出来,沉默了许久,他才摇了摇头。

——其实,爱与不爱,利与不利,都不是单纯人心可以解决的问题,社会的不安定,人类的复杂,甚至是最亲近人间的刀锋相向,都是那么容易理解的事情。这个世界上,没有人愿意因为别人而舍弃自我,利益更是如此。

“你是了解我的,JOE。”皇朝敬月忽然微笑起来,“你也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对么?”

“是。”

皇朝敬月望着窗外的的茂密树丛,用手指节轻轻敲了几下窗棱,目光复杂。

事情昭然后,皇朝敬月就开始对林威于穷追烂打,他不知道自己快三十的人了,居然还像个情豆初开的少年,每天玫瑰花自然不能忘,夜里的晚安电话是必须,他觉得对于沈融他都没有做的如此过火过。

他无法体会当年楚默的心情,也不知道林威于之于当年的自己,究竟是怎样的一种存在。可是,听小融一月前描述,似乎不像威于说的简单。年少的自己,根本不清楚何为爱,也不能妄自决断事情的真实,可是他明白,一定不是威于说的宠物。

因为失去记忆,他无法和少年的自己有情感共鸣,甚至不知道一个人可以这样深沉,可以这样内敛。是的,他觉得,那是个与他完全陌生的路人,只是长着相同的面容,有着相同的声音。

可是,他受不了威于每次看他的神情——那的确是在看他,却仿佛穿透了他的灵魂,伸入了更远的地方,那种神情,仿佛是缅怀着久远的回忆,似乎沉溺在不可自拔地思念河流中。

他唤不醒他,他也无能为力。

林母在半月前就出院了,她似乎非常喜欢皇朝敬月,每天都会准备好那个人喜欢的东西,然后在特点的时间内,问儿子,“你那个大明星同事,什么时候来啊?”

威于初听时,完全被震住了。他不知道、母亲为何会和皇朝敬月关系密切,甚至不知道她们是怎样认识的!是啊,这几个月他忙着挣钱、看病,似乎很久没有过问母亲的身体了。

皇朝敬月还是每天都会来,成了固定的模式,以至于他若有一天不出去,连自己都会觉得异常别扭。他不知道自己还在等什么,为什么不能轻易放手,可是万连告诉他——爱一个人,若能说恨就恨,天底下还有什么情可言?

于是,他开始在每天七点时准时望着时钟发呆,开始有些期待接到电话,但是除此之外,他明白,他无法再给对方更多,皇朝敬月亦然。

在家里的时候,他们说不上什么话,毕竟两人间隔着个毫不之情的母亲,有时候还要为讨她开心,扮演彼此要好的关系。

可是,只有那时候,他才觉得自己仿佛回到了童年,回到了坐在楚默身边,看着少年温和微笑的时候。

这样的日子,一直持续到今年冬天的来临。

连着三年的冬天都不再飘雪,今年忽然下起了鹅毛般的大雪,仿佛把前几年的一同补了回来。皇朝敬月给他们送了许多冬日饱暖的用品,而本人却因为圣诞节要上市的单曲忙的不可开交。

但是,繁忙如他,依然还是在固定出现,从来没有间断过。

他还有很多时间去等待,可是皇朝敬月却似乎不能了。他二十一,皇朝敬月二十七。

皇朝家与颜家的联姻谁也没有想到,年前又被媒体们大大炒作了一番,可是两家当事人,却似乎都不愿意,见了面总冷场,如此这般,颜可的父亲只有听从女儿的意见,暂时冷下了这场政治婚姻。

可是皇朝家的响应却不怎么好,但是皇朝敬月一直在用‘艺人结婚会影响事业’这样的话来搪塞父母。他毕竟已经成年,也有了自己的事业,如今已是硬了翅膀的鸟,想随时飞出皇朝家都可以。

皇朝家上下都没有办法,只好应了儿子的希望,压下了两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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