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风霜这样的冰冷只是故意装出来的一种表象。她的心里正叫苦不迭。这件如意蛇鳞甲的贵重性不言而喻,最重要的是现在她所有的贴身内衣都因为身体的胀大缩小而崩坏,只剩下这件包裹着身体的如意蛇鳞甲完全无损。万一要是郑潜用着什么她想不到的方法,将如意蛇鳞甲夺了去,你让她一个帝都的兵部高层,像前面的郑潜一样,光着膀子,那等于是要了风霜的老命了。
“这个世道真是变了,什么事都得用抢的。风霜,你就不能斯文点,我看你也像是一个文化人。”郑潜接口道,看来他还想先礼后兵。
“无耻!无耻的流氓!”风霜怒道。
郑潜很认真的点头,“你今天说了不少的废话,就这句话是最正确的了。说吧,你打定了主意没有,是真的让我抢呢?还是你自己脱?”
郑潜现在是口无遮挡,有什么说什么,他就怕风霜不气。他一直都还掂着虎门族长说的话,风霜的霸主之资,是郑潜都谨慎提防着的,时刻不敢松懈。
郑潜的前生临敌经验非常的丰富,他很知道人在战斗里,是不能动怒的。真的动怒了,就会失却冷静;而失却冷静虽然可以增添暴发力,但是同时也是极易犯一些常识性的错误。所以真的动怒的人,就像是一把双刃剑,伤人伤已。
郑潜虽然现在占着了便宜,但是他很清楚凭他的实力和风霜不是一个层次上的。如果风霜不犯错,他很难有取胜的机会,所以,未战之前先将风霜激怒,然后再寻找机会将风霜弄倒,才是最好的方法。反正说几句话也不用浪费什么,能激得到风霜最好;就是激不了她,也不会损失什么。
风霜确实有些气愤难平,一则是因为她吃着的这个大亏,再则是郑潜的话里有着太过于明显的挑衅。这种挑衅风霜不知道郑潜是有心还是无意,但是这些话听到风霜的耳朵里时,就显得分外的扎耳。
郑潜懂的道理风霜自然也会懂得,她也深知一旦她暴怒了,在目前情境之下,对郑潜是极其有利的。风霜强行的将她心底升起来的怒气压了下去。
风霜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情绪,没有理睬郑潜,而是继续用她绿色的霸气治疗着她的伤脚。她的脚被空间乱流绞碎,她现在要做的事情是将伤口冷冻起来,使这些伤口处的细胞不至于坏死。将来找着相同霸气颜色的人,还有治愈的希望。
郑潜看了看风霜,见风霜没有理睬他。便又飞低了些,差一点就触到风霜的头顶,在风霜头顶部位不足盈尺的地方小步绕着风霜行走。
风霜头都没有抬的,他竭力的不让她自己受郑潜的影响。但郑潜被阳光拖下来的影子将郑潜所有的动作,都清楚的印到了风霜低下来的眼睛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