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虎门族长迟疑了一下,郑潜说话的神态不像是开玩笑,而且从郑潜斩钉截铁的样子看来,郑潜的脾气已经上来了。
换着旁的事,郑潜早拍拍屁股走人了。只是这件事事关虎门兴衰,也就事关临冬城。临冬城一百五十万人受两大家庭的庇荫日久,没有两大家族的守护,临冬城就像一个没有灵魂的人一样。
郑潜基于这样的考量,才不得不耐着性子和虎门族长争这个奇兵出击权。
虎门族长看郑潜心意已决,如果再挡着,倒显的虎门中人极不仗义了。
“郑潜,既然你愿意定军令状,那么好,来人,纸笔!”虎门族长喊了一声。
郑潜心里一凉。
虎门族长还真的会见缝插针,他只是被逼的急了,顺口说说而已。只要对他放心,这个军令状立与不立其实都是一样。但是现在虎门族长强逼着郑潜立军令状,这件事的意义就变了质。郑潜的心里涌起了很大的不快。
不过,话已经出口,他也不是个不守信诺的人。骗可以,诈可以,但是该信守的东西,郑潜也不会比谁含糊。
接过纸笔,郑潜将军令状一挥而就。出于一种不满,郑潜将这份军令状写的龙飞凤舞,字体相连,几乎都难以辩认了。虎门族长也不好意思说郑潜的字写的他都不认识,只将这个军令状递给了二位长老。
二位长老一看军令状上写着的字,也是一脸苦色。
这字写的也太飞了,说是个艺术品倒还差不多,哪里像是写军令状的样子。两位长老活了一把年纪,从未见过写的如此飞沙走石的军令状。
“这个,还是请郑潜你帮我们读一下吧。”二长老有些难色,便只好将这个原本是虎门族长的请求,他说了出来。
“呵呵。”郑潜的笑声干干的,是个人都能听出来郑潜的笑声里的不快。
郑潜接过了军令状,拿在手里,放声的读了起来。
“临冬城郑潜,于虎门之内,因为战况与虎门最高长官意见产生分歧。相持不下,故而特立此军令状。在此战役之中,承诺拿下敌方霸宗两名。如若达不到这样的效果,立据人郑潜愿意军法从事,承担一切后果。特立此状!”
郑潜大声念着军令状,声音极大,整个大院里的虎门族人几乎都听见了。
虎门族长的脸色也不太好看。立军令状没有听说这么立法的。而且虎门族长听的很清楚,郑潜的这个军令状里,有很清楚的挑衅的意味。是因为意见不合而立此状的。到时如果郑潜立了军功,也就从另一个方面侧证出了他们这些虎门高级领导的无能。
拿下两名霸宗的军功,这几乎可以说是奇功一件!而郑潜如此愿意立这样的军令状,似乎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那么,无能这两个字,铁定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