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守卫看这人说了半天话也没有说到重点,有点急眼,在旁几次欲言又止。
“你等等,你说吧。”郑潜看出来另外一个守卫的说话欲望,便阻止住这个正欲继续说下去的守卫,指着另一位守卫道。
“是,神使。其实事情很简单,就是每天给主帅喝的药,有问题。”
“什么?”郑潜一惊。
“是,主帅每天喝的药有问题。这是我们昨天才确证过的。这件事因为关系重大,我们还没有敢向副帅禀报。今天遇到神使,我们心里的这块石头总算落地。”
“药有什么问题?”郑潜眼神凌厉。两位守卫被郑潜的眼神吓的头一缩。
“神使,这个药的效果具体是什么我们也不是十分的清楚。据我们的那位朋友说,这些药很奇怪,如果从成份上看,根本看不出来有什么不妥。但是剂量的搭配很不对劲。他和我们说这种药量的搭配,什么效果不好判断;最大的可能性就是……”两个守卫又对低头互视了一眼。
“你们怎么说话这么麻烦?直说!”郑潜声音不大,但是却霸气十足。
“永远都不会醒!”一个守卫终于还是鼓足了勇气将要说的话说了出来。
郑潜盯着两个守卫的眼,他看的出来。这两个人没有说谎。
“你们那个朋友的医术,是什么水平?”郑潜问。
“据说,很了不起。”守卫答道,随即又像是要平复郑潜的怀疑一样接着道,“神使,原本像我们俩这种身份也不可能结识到他。只是他这人很怪,治病不要钱,又是初来临冬城。最后反而弄到他自己无钱就餐。在千凤楼,被打成了重伤。”
“你们去了千凤楼?”
“属下该死!”两名守卫同声回应,齐齐跪倒!
“你们不要这么紧张,男人有点业余爱好可以原谅。还是继续说你们朋友的事吧。”郑潜道。
“是。”两人又是同声回答,却跪着不敢起来。
其中一名守卫将情况向郑潜阐述了一下,大致的意思是这两人救了那名医师之后,才知道了那名医师是一名怪医,性喜冒险,游历七城。走到哪治到哪,从来不收钱。随便窝一个地方一躺就当是床。吃饭从来不给钱,又好酒。吃饱喝足了往桌子上一趴,任人打就当作是付饭钱。
挨的打有轻有重,轻的他扛扛就过去了。重的伤则是自己医治自己。就这么从最东的望海城一直走到了临冬城。
郑潜听着两个守卫说的话,像是听着一个不可思议的故事,瞪大着眼,半天没说话。
“神使!神使?”守卫小声的喊着郑潜。
“啊……哦!”郑潜回过神来,“没事,没事。你们的那位朋友现在在哪?能不能带我去看看他?”
“他说他喜欢到处跑,我们如果想找他的时候,就去东城的一间破庙。他一般隔几天会去破庙安歇。有什么事情就在破庙留条就行了。只要他看到了条,会回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