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日子,早上6点就已大亮了,晚上9点才天黑,8、9点左右和下午7点以后,天气基本上还是较凉的。天凉的时候,我常与母亲去地里锄草,感受感受生活,这无疑是一件乐事。
今年暑期天气特别干旱,这样的天气对于农作物是大不利的。可我们那儿水利条件特别好,所有的地都是水浇地。母亲种了两亩辣椒和一亩玉米,地浇了一茬又一茬,庄稼很快便疯长了起来,田间的杂草也随之生长得更密,更稠了。一丛丛,一簇簇,蔓生于辣椒苗,玉米苗的根部。与其争食水分,比拼高下。每到田间,我与母亲常得一锄一锄慢慢剔除,心中常有一种欣喜感。身后锄尽草的地方只一片黄土,小苗显得比较健壮、整洁。而没有锄尽草的地方则旁逸斜出,芜杂一片,小苗看起来特别瘦弱。
现在比起正午凉快了许多,再加之田里的野风吹拂,也算透心凉了吧。可这个季节,再凉,你稍一动弹浑身就会出汗,哪儿会不热呢?望着前面芜杂的一片,总想尽快解脱掉这些重荷。心里一急,手中的锄头落下的节奏也就加快了好多。
心燥、身热,这常常就是连锁反应。天气是郁闷的,心情却是舒畅的。至于身后,早已光洁一新了。站在垅上向田间眺望,一行一行,清净整洁,那种“乐”味就甭提了。
农家的滋味是甜的,是温新的,是愉悦的,更是舒畅、甜润的。
另一部是母亲,让我来世成为你
(一)
母亲,你的悲哀从我呱呱落地的一刹那开始。因为你,我便幸福于这个陌生的世界里。你的爱意化入我的心田,让我从来都不知道饥寒;你的爱意散在我的四围,让我从来不知道苦痛。
母亲,我从来没见过你拭过泪眼;从来没见你因为挫折而放弃生活。即使重负压垮你的身躯;即使我撒矫的话语无情的刺伤你,你总会用灿烂的笑颜面对我。不知道你曾承受多少悲哀,我无从算起,更无法计数,只知难穷难尽。为了你的子女们成人成才,你的身影辗转于砖瓦厂、农田;为了你的希望不再落空,你的双腿踟蹰于田埂、崖畔。
母亲,为了你的子女平安、健康,你宁愿让皱纹爬满额头。岁月在你身上悄然溜过,你的步履仍然不停。你的足痕早已谱成乐章在整个天宇演奏;你的印迹早已荡平翻腾的浪花,让那飘飞的海涛沉然、静默。在你的港湾里,我将抛锚起航。
母亲我不再孤单,我坦然面对一切,因为有你在我身边,偶尔的风险并不能将我打垮;母亲,我不惧怕,因为我的苦难仅是你的几万分之一。
(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