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二虎要结婚了,桂山伯正在筹备这事呢。”
“是吗?”大家喜笑颜开。
“什么时候呀?”
“我估计快了,就这几天吧。”
“那可好,那可好。”
“这可都是咱们几个的功劳呀,桂山伯可要好好感谢咱们呢?”
“应该的,要不是咱们呀,这老桂恐怕又要把二虎给耽搁了呀。”
“既然这两个人靠不住,那还有我家田猪呢?”
“就是泥叔,你隔壁那泥水匠的儿子呢?”
“还有余叔家的橙子呢?”
“老枯叔,还有我呢,我也是小伙子呀!”
“你?不行。”
“老枯叔,你就让我感受一下吧,我有的是劲,绝对服从你的命令,争取完成任务。”
“老枯叔,他这村长想到一线去,就让他去吧,给他一个机会。”
“好吧,给个机会,你书记大人发话,我不同意也不行呀。”
“老枯叔,”田焕叔说道,“老枯叔,那你家的那些宝贝小椽可有大用场了。”
“那是。明天大家都去给我拉号子,今天回去,我把那几个槌子修理一下。”
“槌子,这是什么玩意。”
“张宇航,你呀有所不知了吧,这是打墙的一种工具,下面是石头做的槌子,上面是一个木把。这就好比是农村盖房用的电夯子。”
“好啊,还有新鲜玩意,过瘾。”
“什么新玩意,老得快掉牙了。”
“明天好好干,我们可都看着呢!”
开完会,老枯回到家,钻到后面放置烂东西的闲房内,收拾起这些家伙来,他轻轻的用手抚摸,有的松动了,老枯叔用斧子消了一些楔子,轻轻砸到里面,待每一个都结实了,老枯叔才轻轻放回原处。
弄好这些,老枯走到卧室里,枯婶一脸忧郁,老枯叔没有理睬,只躺在椅子上,眯着眼,枯婶眼圈有点红肿,大概还在想儿子的事吧。
田书记还在家里面琢磨着明天的事,这一打墙,大棚一建好,他可就放心了,这大概就叫大事依然吧。不过,现在不行,他还得多多操心,乡亲们可是投了好多钱的呀?大家可都指望着今年能有一个大的跳跃呢。
这一宿,二狗心里特别兴奋,不管结果如何,他可算为村民谋了一条合适的路子,看目前的情形应该是不会错的。这一夜,他做了好多美丽的梦,一个比一个甜,一个比一个好。要是真实现了,他的模型可又要变了。他希望这模型变得快一些好。要是每年都变一点,那五年,十年之后将又会是一种怎样的情况呀!他不敢想了,也不去想了。
迷迷糊糊让孩子们的哭闹声吵醒了,二狗一看钟表,已是六点多了,二狗穿上衣服,挪下床,坐上轮椅,用清水洗了把脸,正欲抹桌子,这时二伯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