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盛夏唇畔弯出得意的一点笑花。这才像是独孤城,这个男人在外人眼中是至尊皇帝,高高在上的天下至尊。在她眼中,不过就是一只纸老虎。她吼一声,这个男人绝不敢说不是。
“可是地板太硬,盛夏,能不能让我上榻挤一晚?”独孤城不甘心地问道。
“你说呢?!”叶盛夏淡声反问。
这么白痴的问题,独孤城好意思问,她都不好意思答。
“我说盛夏这么善良,肯定可以。”独孤城说着跳上凤榻,枕上叶盛夏枕过的方枕。
好像有叶盛夏若有似无的香气,是叶盛夏的味道,好香,好迷人。
“我数三声,你最好给我下来!”叶盛夏瞅一眼笑得龌龊的男人,红唇轻启:“一……”
“二……”
叶盛夏的“三”字还没出口,独孤城便抱着叶盛夏的方枕下了楬,轻喃:“还是睡地板更自在。盛夏,如果想我的身体,记得随时叫为夫,为夫定当竭尽全力伺候娘子,死而后已!”
在叶盛夏的冷眼瞪视下,独孤城无奈地去至躺椅前睡下。
他有好好的龙榻不睡,偏偏来睡这样朱上躺椅,简直就是自作孽,不可活。
为什么他的女人要对他这么残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