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盛夏心下忐忑,悄眼看向独孤蕴,她鬼祟的模样却正好撞入他复杂的眼里。
独孤蕴伸手取下她头上的玉簪,定格在她透明如玉的小脸,细细打量一番才道:“盛夏,陪朕走走。”
“是,皇上。”叶盛夏垂眸应是。
其他人都怔在原地,知道玉簪来历的人,皆受到不少惊吓。而不知玉簪来历的,则丈二摸不着头脑,不懂独孤蕴为何独独钦点叶盛夏,就因为叶盛夏变好看些了么?
他们眼睁睁地看着叶盛夏搀扶着独孤蕴走在宽敞明净的宫道之上,越走越远。
独孤月犹豫片刻,往独孤蕴的方向追去。
确定独孤蕴周遭只剩下李宏祥,他才对独孤蕴道:“父皇若要怪罪,就怪儿臣好了。这些日子是儿臣缠着皇后不放……”
“皇儿,你也知道她是皇后,当今的一国之后,你又如何能将玉簪交给她呢?!”独孤蕴沉声打断独孤月的话,情绪有些激动,咳了好几声才歇止。
“父皇说过的话儿臣一直记得。只要儿臣喜欢这名女子,将玉簪给了对方,对方就是儿臣认定的王妃。若是父皇怕这件事令皇室蒙羞,儿臣愿带着母后离宫,永不回宫——”
他话音未落,独孤蕴便朝他吼道:“你这个不孝的忤逆子,为了一个女人,竟要与朕断绝来往,你这样的儿子养来有何用?!”
气极攻心独孤蕴一口气差点提不上来,咳嗽连连。
叶盛夏见独孤月还想说话,索性制止他道:“老三,别再说了,皇上龙体抱恙,先回承乾宫休养要紧。”
“盛夏,你陪朕回承乾宫,朕有话要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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