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芙会意,忙点头附和:“奴婢方才还打了一只蚊子,皇上所言不虚。皇上做一切,都是为了太后娘娘。”
“你是他的人,当然是为他说话。”叶盛夏倏地站起来,觉得和独孤城单独在一起总是自己吃亏,还是早点回凤清宫为妙。
“母后要去哪里?”叶盛夏才起身,独孤城便拉着她的柔荑问道。
“回宫,本宫要回去补眠了。”叶盛夏用力抽回自己的小手,恶声恶气地回道,不忘再抛给独孤城嫌恶的一眼,便踩着重重的步伐离去。
她头也不回地走远,独孤城则目不转睛地看着她的背影,若有所思。
“娘娘是真脾性,有时虽迷糊了些,可不代表笨。刚才皇上看起来有点那个……”在独孤城的瞪视下,水芙话音渐隐。
“方才你看到什么了?”独孤城冷声问道。
水芙忙不迭地摇头:“奴婢什么也没看到。不过奴婢有一句话一定要说!”
独孤城冷哼一声,水芙便知皇帝准她开口,她小心翼翼地道:“皇上既然喜欢太后娘娘,为何不索性对太后娘娘言明?依娘娘的迟钝,皇上若不言明,娘娘是不可能知道皇上对娘娘的心意。”
“朕再说一次,朕不喜欢那个女人!”独孤城眼神锐利,刺得水芙背脊发凉。
主子既然斩钉截铁地说不喜欢,那她这个侍女也无话可说,反正以后遭罪的又不是她。
“是,奴婢记下这件事了,以后不敢再胡乱揣测主子的心思。”水芙垂眸回道。
独孤城甩袖而去,水芙忙不迭地跟上伺候。
她细心地发现,独孤城批阅奏章时闪神了起码有二十回,傻笑的时候有十回,叹息的次数较多。
就不知能令独孤城如此伤神的人,是哪位。
当然,主子的心思不能猜,就算猜中了,也只有罚,没有赏。
那厢叶盛夏回到凤清宫补眠一个时辰便被人叫醒,正是独孤允。
“严师出高徒,本宫知道了,现在打座。”叶盛夏很自觉,便要上榻打座。
“从今日开始,儿臣正式授武,打座母后可以在睡前练习,切不可荒废。”独孤允走上前,手中拿了一支柳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