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盛夏用膳时不时扫视在场的两男一女。
男人就是上官疏桐,而女人,则是冰奕和郝莲。
冰奕和郝莲不是好朋友吗?为什么进膳到现在,两人不曾有眼神交流?而且冰奕的脸有些红肿,依她看,是被人打了。
上官疏桐由始至终都板着一张脸,不看任何人,仿佛全世界都欠了他。
看来,这其中有内情。
“盛夏,来,这道菜的味道不错。”宋君似看不到现场诡异的气氛,径自殷勤地给叶盛夏挟菜。
叶盛夏投桃报李,也给宋君挟了两道菜:“你山庄的厨子厨艺不错,味道清淡不油腻,跟皇宫的山珍海味完全不同的口味。”
说起来,她还是喜欢吃大鱼大肉,过大富大贵的日子。
上午习武一个半时辰,她的骨头都要散架了。
她一向吃不了苦,可这回为了习武,她是豁出去了。再苦再累,一定要提升自己的武学修为。
她已经比在场众人晚了十几年,才刚刚起步,若再不勤快,死在这些毒辣之人的手上也不奇怪。
“你喜欢,就多吃点儿。”宋君又给叶盛夏挟了很多菜,殷勤的样子落入某些有心人士的眼中。
“宋君,你吃饭时可不可以别动来动去?你的袖口弄脏了菜,要我们这些人怎么吃?”沉默良久的上官疏桐终于开了尊口,却是数落宋君的不是。
“宋君,别理他,阴阳怪气的,不知是不是吃错了药。”叶盛夏很自然地帮宋君说话。
人家宋君半路出家做她的师傅,比上官疏桐这个挂名师傅好多了。
更何况,上官疏桐还是她的男朋友呢。
一顿午饭到现在,上官疏桐就没见有给她挟菜的迹象。这样的男人,不要也罢,一点也不体贴。
倒是冰奕,看上官疏桐的时候含羞带怯,不时为上官疏桐挟菜,两人之间一定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私情。
还没想完呢,果见冰奕又给上官疏桐挟了一些菜,并柔声细语地道:“上官大哥,多吃点儿,宋大哥这里的厨子厨艺就是不错。”
叶盛夏没发作,隔壁却有人倏地放下碗筷,这人却是郝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