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二,你说他会不会有事?”叶盛夏在门前来回踱步,焦虑难安,见独孤允站在一旁静默不语,问道。
“以天毓的医术,不是大问题。”独孤允回神,轻拍叶盛夏的手背道:“皇兄吉人自有天相,不会有大事的。”
他眸光如水,看着叶盛夏光洁如玉的小脸发呆。
她脸上还有未干的泪痕。
第一次见她哭,却是为了独孤城。若不是忧心,又怎会如此失态?
一早就看出这个没心没肺的女人对独孤城不同,可现在知道了,却还是难受。
“看刚才那些刺客欲下手的对象是我。我到底是得罪了什么人,怎么在宫里有人想要我的命,出了宫还是有人想杀我?”叶盛夏不解地道。
如今独孤城生死未仆,她不担心才假。
她才刚刚知道自己喜欢独孤城,最起码要告诉独孤城她喜欢他,他才能死。
“这只证明你招人爱,才会有人恨!”独孤允浅笑回道。
“你真知道怎么安慰人。这话听了,就是让我自在。”叶盛夏失笑,又凑到门前,自门缝里观看里面的情形。
只见天毓动作没停下,在为独孤城施针。
叶盛夏站在门外来回踱步,忧心不已。
“皇兄不会这么快完蛋的,叶盛夏,放心吧。”独孤湘被她晃得心烦,用力扣住她:“现在别再晃了!”
“是啊,真龙天子,哪有这么快玩完?!”叶盛夏强笑,索性走远了一些。
时间在焦虑中渡过,足足两个半时辰过后,天毓才自室内出来。
叶盛夏第一时间迎上前,焦虑地问道:“他怎么样了?!”
天毓板着脸,没说话。
叶盛夏又再追问:“说话呀,难道死了?”
“没死。现在你该好好想想,怎么陪我一晚!”天毓脸色苍白,将挡在他跟前的女人推开,自己找了一间厢房,走进里面运功调息。
叶盛夏冲到独孤城跟前,探向他的鼻息,匀称平稳,唇色回复正常。
看来,确实已清了毒,保住了小命。
独孤城的命保住了,她就惨了,难道真要陪天毓一晚?
叶盛夏看向独孤湘,美眸一转,要不换一个人?让独孤湘替她冒名?毕竟独孤城是独孤湘的兄长,而且独孤湘喜欢天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