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天双手背在身后，任由对方气势的压迫，却不做任何反应，语气淡然的道：“没错，我会将龙腾武卫馆连根拔起。”
闻言，聂小雨身后紧跟而来的两人都是脸色一变，若不是顾忌到其他，恐怕早就动手了。
聂小雨冰冷的俏脸上浮现了一丝惨然，忽地苦笑道：“你承认了……我真想不到，竟然会是真的这样。”
“没有什么好否认的，从他们第一天开始，就注定会有这个结局。而且，结局只有他们死，而不是我吴天！”
吴天气势忽地暴涨，霸道无匹的气势瞬间将聂小雨压迫的连连后退。“虽然我不知道凌若水为什么会死，又为什么你会认为是我逼死她的，但是我可以坦白的告诉你，纵然她现在不死，回头我也一定将她杀掉。一切的原因，她凌若水、龙腾武卫馆的人都明白！”
两行清泪缓缓的自聂小雨俏脸上一划而过，似是告诉吴天，又好像是在喃喃自语，“我从来没有见师父那么害怕过，她是龙腾武卫馆的十大供奉之一，不管是在任何地方，她都是高高在上的。可是，师父却告诉我，你是一个很可怕的敌人，一个成长速度高于一切的强大对手……
龙腾武卫馆一步走错，没有回头的余地，馆长的最后一次联手，可却被少林寺的僧人阻止，那是最有机会的一次，可却就那么的失败了。所以师父说，没有希望了……再也没人可以去杀你了，也没有人敢去杀你了。
师父说，她怕了，是真的怕了。可是她却从来没有后悔过，一切都是为了我。那天晚上，师父跟我说了很多、很多……”
吴天沉默了起来，只是静静的聆听着。
聂小雨凄然一笑，“师父和我都是‘水系’能力者，水系能力不管威力如何，本性都是‘柔’的一面。所以，众多能力之中，水系也是特殊的一系，他们可以互相通融，可以互相灌输，成为其中一个人的能力。
我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突然一无所觉，可是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师父已经奄奄一息，而我的实力却增强了数倍。等我完全知道了之后，一切都晚了，再也无可挽回了。临终前，师父只嘱托了我一句话——阻止你，不惜一切的代价。”
“是吗？你已经准备向我动手了？”
吴天心脏一阵抽蓄，深吸一口气平复了自己复杂的心情。
没有了凄楚、没有了眼泪……
聂小雨神色又回到了刚才冰冷的状态，只是双眸中却自有着一丝期盼，“一切因我而起，若是为了我，你会放弃毁灭龙腾武卫馆吗？”
吴天目光直直的看向聂小雨，半晌才缓缓的道：“若是在关云天出手之前，你问我这个问题，我或许会告诉你会。而现在，一切都不可能。”
“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