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下本就该属于我天晗,民为国之根本,安定百姓是必然之事。”上楚凌寒凤眸深邃地望着南宫睿,傲然地说着。
“知道便好!还有,不可以辜负悦悦。这丫头天性善良纯真,是难得一见的好姑娘,我知道对于一个男人来说,要禁欲比死了更难受,但是从一个师、一个父的角度来说,我不希望悦悦任何伤害,那丫头,很在意这个!”南宫睿有些无奈而又坚决地说着,如果上楚凌寒敢对不起悦悦,他绝不会放过他的。
“此生,我定不负悦悦半点。”上楚凌寒不是对着南宫睿承诺,而是在对自己承诺,此生不负悦悦。
“好!”南宫睿真心一笑,他相信上楚凌寒,也相信自己不会看错,“早点休息吧,明天还要赶路。”说完便甩甩衣袖,扬长而去,留下双眸深邃的上楚凌寒在风中站立着。
匆匆回了崖底,又匆匆出了崖底,悦悦竟有种不曾回来过的感觉,心里有些怅落。
“崖底在这里又不会跑掉,想他们下次再来就好了!”上楚凌寒看着悦悦闷闷不乐的样子,心底也跟着有些低落。
“嗯。寒……”悦悦点点头,正要说什么,忽然一声马鸣打断了她的话,只见一匹马浑身上下火炭般赤红,无半根杂毛,从头至尾,长一丈,从蹄至项,高八尺;嘶喊咆哮,有腾空入海之状,一看便是上等绝佳的好马。
悦悦只觉得这马有些熟悉的感觉,那马嘶鸣了一下,瞧了瞧悦悦和上楚凌寒几眼,慢吞吞走到悦悦身边蹭着她。
“这马成色这么晶莹剔透,且耳如撇竹,眼如鸟目,光脊强壮有力,腹胁欲张,绝对是匹日行千里夜行八百,渡水登山如履平地,追风逐电绝影超光的好马!”上楚凌寒欣赏地研究着这匹高傲地站在悦悦身边的马,赞叹着,确实是匹好马,比他之前的追风丝毫不逊色。
“追风逐电,绝影超光?”悦悦念叨着上楚凌寒这两句,眸子突然一亮,激动地抱住马头兴奋地说,“绝影,你是绝影对不对?你是长大后的绝影!”
那匹马继续倨傲地嘶鸣了一声,算是回答了悦悦。
“绝影?”上楚凌寒眉间轻轻一蹙,回想着那只土不溜秋的枣红马,果然马也不可貌相,竟然是匹汗血宝马,“没想到你一盘剪刀和染料,就彻底收服了这匹马。”越是宝马脾性越怪,要驯服需要绝对的技巧,但是这种宝马唯一的好处就是认定了主人,便一生追随,不离不弃。
听到上楚凌寒这么一说,绝影不悦地朝上楚凌寒一吼,似乎在说,它才不是被那盘染料吓到的,它只是喜欢悦悦当它的主人!
“呵呵,它生气了。不气不气,绝影乖乖的,我会疼你的!”悦悦好似又回到了五年前驯马的时候,不自觉流露出一股天真烂漫的模样,看得上楚凌寒嘴角微微翘起。
“走吧!”上楚凌寒拉过悦悦要爬上马,谁知绝影一动,继续绕在悦悦身边,就是不让上楚凌寒上马,气得上楚凌寒一脸的铁青,这马真不识好歹。追风他都驯服得了,就不信驯服不了它!
悦悦好笑地看着上楚凌寒和绝影一人一马的对峙,眉儿轻轻弯起,假装不悦地说道,“绝影不乖哦。绝影不喜欢寒,我也不喜欢你哦!让寒上去,乖哦!”
看着悦悦犹如哄小孩模样地哄着绝影,心里微微一动。其实悦悦很喜欢小孩子的。不过,悦悦就是他的小孩子,只要她能陪在他身边,他可以忍,他相信自己!
听到悦悦的哄,绝影别扭地一转头不看上楚凌寒,但还是乖乖地让他上了。
“寒,你的追风呢?”悦悦突然想起来问道,他那匹追风也是绝无仅有的好马。
“那晚便被杀了!”上楚凌寒脸色微微有些沉,他忘不掉追风倒下前看他的那一眼,那是忠诚,那是诀别。
“以后绝影也是你的追风!”悦悦转身轻轻抚弄了一下上楚凌寒的眉心,又转回来把自己窝在上楚凌寒的怀里,任他策马驰骋。
有了这匹汗血宝马,他们从湘城到白歧的路程竟犹如缩短了一半似的,没几日便到了白歧的京城花城。
一入白歧,竟丝毫没有入秋的凉爽,依然一派的炎热。街道上处处飘散着淡淡的花香和浓浓的果香,闻之入鼻,沁之入心。
“果然是以种植业为主的白歧,瓜果蔬菜百花这个季节依旧如此之多。”上楚凌寒眼神在大街上的小摊小贩瞟过,最多的还是瓜果蔬菜和花株。
“寒,我喜欢这个地方。浓浓的乡土味,没有争夺杀戮。只是晨作暮息,耕种自足。虽然不是很富足,但是每个人脸上却都是淡淡的幸福微笑,这才是真正的安居乐业。我不舍得毁掉这个地方。”悦悦望着街道上卖菜卖水果的小贩之间时不时微笑地交流着,心里竟有种向往。但是想着自己此行的目的,有可能会毁掉他们这种安定的生活,竟有些不忍心。
“放心,不会毁掉他们这种生活的。就是为了不毁掉他们这种生活,所以才更要采取和平攻陷之策,不流血不牺牲。”上楚凌寒安慰着悦悦,看着她眼底的那抹向往,紧紧握住她的手,“你喜欢这里,那我们以后就在这里定居好了。我种菜养活你!”
听到上楚凌寒这话,悦悦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种菜?秦小王爷,你会吗?”说完抓起上楚凌寒的手瞧了瞧,又瞧了瞧路边一个卖菜的手。这双怎么看都不像是种菜的手,倒有种可以握